你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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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劇僵持不下,看著裴醒知無法從林奕洲身上移開的眼睛,裴洛終于失去了耐心。 正當(dāng)裴洛要強行將人帶走時,裴醒知倔強而又隱忍的站在原地。 “等一下。” “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強硬的口吻令裴醒知收起了想要略帶討好的心思,怒火沖襲心頭,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場,這是她第一次為了別人違逆裴洛的意志。 “讓我走的是你,讓我留的也是你,我到底算什么!” “我改主意了,跟我回去?!?/br> 和裴洛爭論沒有半點意義,他總是這么霸道專制,從來不考慮她的想法。 裴醒知把心口那堵郁氣硬生生咽了下去,平復(fù)了好久。 “給我一分鐘?!?/br>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難得見到這么大的場面,這幾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路人紛紛掏出了手機想拍下來,被周邊的保鏢眼疾手快的上前阻攔。 路人終于不再關(guān)注他們,而是吵著想從保鏢手里要回自己的手機。 機場一片嘈雜,很快引來了維護秩序的工作人員,裴洛冰冷如金屬質(zhì)地的音色緩緩響起。 “不準(zhǔn)。” 以前裴醒知恨不得分秒都和裴洛單獨待在云海閣,如今多停留一秒都變得呼吸滯澀。 傭人一次次的送來三餐,也一次次將半口都未動的食物收回去。 這段時間,裴醒知鬧脾氣的頻率大大增加,裴洛不得不在家辦公,有必須他親自出面的會議便把房門一鎖,裴醒知只能被迫乖乖待在這處她曾最愛的牢籠里。 “你承諾過會按時吃飯?!?/br> 裴醒知覺得十分可笑,一個失去自由的人,還有什么可在乎的。 “虛偽?!?/br> 裴醒知轉(zhuǎn)過頭,因整夜未睡而充血的眼里滿含嘲諷。 “我說你虛偽,裴洛?!?/br> 她從床上站起身,絲質(zhì)睡衣滑過瘦削的肩頭,任由走動時的輕微擺動飄搖著,如同她此時不得天日般的死寂。 裴洛盯著她走至身前,家居服使他看起來不那么不近人情。 他根本不在乎裴醒知會說什么,心頭熟悉的躁動微不可見的加重了他的呼吸。 “以前不敢承認(rèn),現(xiàn)在也不敢承認(rèn),為了掩飾心虛嚇到隨便找個女人訂婚,還虛張聲勢的囚禁我?!?/br> 裴醒知的食指劃過他結(jié)實有力的小臂,眼神略帶挑釁。 “你還是個膽小鬼,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要什么嗎?” 手指又移動到裴洛堅實的腹部。 “你想上我?!?/br> 裴醒知湊上前,踮著腳了徘徊在裴洛的下頜處,突然摸向他的下體,被同時間阻止。 裴醒知不甘心的瞪著裴洛,她知道他硬了。 這場不知是剖白還是逼問的角逐,裴醒知再一次敗落,她覺得好沒意思。 被禁錮的手腕愈加感到疼痛,裴醒知掙扎的好幾次才中午逃離,她轉(zhuǎn)身回到床上蒙頭蓋住自己。 “放心吧,以后你愛訂婚就訂婚,哪怕一次娶十個老婆我都不會再煩你?!?/br> 寬敞的大床上攏起一小團身影,裴洛忍不住輕笑,也不知是因為她賭氣般的言語,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毫無力量的威脅。 但都讓他覺得可愛。 床邊陷落,還以為裴洛會做些什么,等來的只有長時間的沉默,裴醒知先一步沉不住氣,她掀開被子,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沖裴洛伸手。 “手機還我。” 將近一個月沒和外界聯(lián)系,她對公司或朋友的事一無所知。 “先吃飯。” 裴醒知不明白他為什么還有心情糾結(jié)這種沒有意義的小事,仿佛她的存在只是為了填補裴洛meimei這個空席,可他的親meimei就好好的待在裴家。 人在屋檐下,裴醒知掙扎良久,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當(dāng)她擦拭完嘴角再次沖裴洛索要手機時,裴洛也信守承諾的還給了她,甚至沒有提任何要求。 手機里的未讀短信和未接來電多到離譜,裴醒知先回了許知念的工作信息,隨后聯(lián)系助理幫自己過戶一套房子給林奕洲,算是彌補上次在機場無端被揍的補償。 “我要出門?!?/br> 公司只有許知念在抗,而她正巧消失在工作最忙的那段時間,到了這個地步,裴洛訂婚已成定局,她明白更應(yīng)該為自己考慮,沒必要繼續(xù)浪費時間。 雖然眼下暫時還沒有能徹底忘記裴洛的辦法,不過,哪怕花費一輩子她也必須做到。 奇怪的是,這一次裴洛并沒有阻攔她的離去,甚至有意放她走。 可既然他大費周章的把自己困在云海閣,現(xiàn)在就這樣輕易放她離開,總覺得并沒有那么簡單。 心里雖然疑惑,裴醒知還是毅然決定離開。 后來的日子裴醒知也沒有再回裴家,而是獨自居住在市區(qū)的一套大平層里。 沒有親人在一旁叮囑,也沒有特別稱心的阿姨照顧,整日周旋在工作中的裴醒知很快就病倒了。 也許是偷了裴佑慈二十多年的人生,老天正公平的來討要裴醒知的健康。 遠離了裴家的紛擾,不僅沒讓裴醒知松了口氣,反而令她的身體愈加消沉下去。 不光是裴醒知,連同她身邊的人也處于多事之秋。 雖然合同都已簽下,可后續(xù)合作卻并不順利,許知念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而季清徽看似順利的脫離了季家跑去了南方,但仍擺脫不了她哥對她的掌控。 病來山倒,此刻的裴醒知像一棵荒漠里的雜草,任由生死。 正當(dāng)裴醒知佝僂著腰咳得昏天黑地時,門鈴響了。 裴醒知看了眼控制版面上的來人,或許也不是沒有人在乎她。 其實林奕洲也不知道裴醒知究竟在哪間房里,就連居住地址也是他再三詢問了她才得到的,只能一間間尋找。 之前無故擁有了一套三環(huán)內(nèi)的大平層,他根本不敢要,只是挨了頓打就得到這些,他更擔(dān)心自己到底惹到了怎樣的權(quán)貴。 除了房子,他最近還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所有的員工只圍著他一個人轉(zhuǎn),資源更是飛躍性的上升,仿佛一夜之間他成了這座城市最幸運的人,他也終于相信了裴醒知所說的,從未將齊茂行放在眼里。 林奕洲知道這一切都是裴醒知賦予他的,如果再不積極主動一點,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一腳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