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作精在逃生游戲當(dāng)團(tuán)寵[無限]、我靠美食系統(tǒng)躺平[系統(tǒng)]、論小三的各種上位方式(男出軌,女小三)、天文特征(校園1v1)、爐生香、光夜陸沉同人
“不用帶行李,吃穿那邊都會提供?!?/br> “提供什么衣服?” “疏南公益文化衫?!?/br> 秦依依兩手捧臉,驚恐狀:“我就知道!我不想穿?。 ?/br> 她拎了拎簡寒的衛(wèi)衣帽子:“你說句話?。 ?/br> 簡寒木訥地與她對視一下,沒有反應(yīng)。 她正在深入反思自己哪一步走錯了,為什么劇情會想要把她和男主分開。正常來說,男女主互有好感,整個世界都會拼命成全他們,而不是把他們分開。到底哪里不對?無論怎么想,她的解決方式都堪稱完美啊。 果然是本人太普通了的問題嗎? 不行,沒到結(jié)局,不能輕易斷言。不就是個副本插曲事件嗎,快點(diǎn)走過去不就能回來繼續(xù)攻略了? * 出差去槿海是代表疏南總部出席公益活動。 簡寒和一臉生無可戀的秦依依穿著疏南的寬大文化衫,跟在彭總助身邊,聽他用鄉(xiāng)音和受到資助的家庭對話。兩邊聊得很熱鬧,很親切,眼前穿著白色短袖的彭總助和公司里趾高氣昂的西裝版彭總助一點(diǎn)也不一樣。 比起實(shí)地走訪的彭澤,簡寒和秦依依更像是撐門面的,除了幫他買幾次盒飯,都沒幫上什么忙。 閑著閑著,簡寒有些走神,思考中午要吃什么,等會兒坐車前一定要去洗手間上廁所。 目光一轉(zhuǎn),和角落里蜷縮的女孩對上視線。她是這個家里受到疏南關(guān)照的對象,主要資助她讀書。 簡寒試著對女孩笑了笑,不料對方像沒看見一樣,將頭埋進(jìn)膝間,只露一頭毛躁打卷的短發(fā)。 家里的mama看見了,尷尬地對簡寒解釋:“我們家這孩子有點(diǎn)內(nèi)向,不是故意的……” 簡寒表示不在意,離開之前盯了一下女孩傷痕累累的手。青春期嗎?好像她讀書的時候,也遇到過常常割傷自己的同學(xué)。 秦依依納悶地也跟著她看了一眼:“什么啊?” 簡寒像和現(xiàn)實(shí)世界里的朋友一起時一樣,拉起秦依依的手往前走?!皼]什么,只是感覺人的手被創(chuàng)造出來,不是為了產(chǎn)生傷害,而是為了像這樣牽在一起的?!?/br> 秦依依臉上有幾分嫌棄:“幼稚,無聊?!?/br> 簡寒“哦”了聲,便要松手。秦依依捏著她的小指,側(cè)頭看著路旁的繁花,故作平常:“牽都牽了,就牽著唄?!?/br> 三個人走路,兩個女孩牽在一起,彭總助便落單了。 簡寒朝他遞過衣服上的抽繩,“總助,要不你扯著我這個?” 彭澤懶得理她,隨嘴嘟囔一句:“小學(xué)生嗎你們。” 簡寒遠(yuǎn)望連綿的山,云層層疊疊,像凸顯輪廓的幕布,熱烘烘的風(fēng)吹在面龐。她道:“槿海沒有海,和真心沒有心一樣詐騙。” 秦依依狠狠贊同,連昆蟲飛到她衣服上都沒發(fā)現(xiàn)?!拔乙惨詾樽钇鸫a能在海邊走走,工作以后我好久沒去海邊散過心了。” 彭總助譏諷道:“秦小姐的心也要散?仔細(xì)點(diǎn),別被風(fēng)吹走了,找也找不回來?!?/br> 簡寒:“哈哈哈。” 秦依依暴怒:“彭澤!你沒病……” “嗚啊——” 她終于看見了自己胸前停落的黑色甲蟲,尖叫起來。簡寒本來打算悄無聲息把它轟走的,免得嚇到她,結(jié)果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她哀聲乞求:“彭總助!救命?。 ?/br> 彭澤白了臉色,后退了四五步遠(yuǎn):“別叫我,它在你那歇夠了自己就走了!” “你一個大男人,退什么退!快幫我拿下來?。 ?/br> “秦小姐!秦依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離我遠(yuǎn)點(diǎn)!不然我回去要把你開了!” “開就開!快把它拿下來!” 簡寒看著崩潰得大汗淋漓的兩人,不禁疑惑:蟲子而已,有必要那么怕嗎? 她淡定地從包里抽出一張手紙,蓋住秦依依衣襟上的昆蟲,一捏便捏走了,連著紙巾一起扔進(jìn)路邊的垃圾桶里。 秦依依和彭總助都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簡寒道:“彭總助,你不是本地人嗎?怎么還這么怕蟲子?” 彭澤接過她遞來的水瓶,仰頭喝了一陣壓驚。 “我不是本地人,我家也是慕川的?!?/br> 簡寒驚訝:“但是我看你跟他們用方言說話。” 秦依依嘴里含著水點(diǎn)頭附和。 彭總助道:“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室友是這邊的人,跟著他學(xué)的?!?/br> 簡寒對他改觀:“原來彭總助是好人啊?!?/br> 一般人對世人受苦只會有憐憫心,而他卻可以對萍水相逢的人真心關(guān)照,這很難做到的。 彭總助斜了她一眼:“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故意使喚你還是扣你工資了?” 秦依依打斷他們:“那邊……” 簡寒也聽到了喧鬧的聲音,視線望過去,只見方才經(jīng)過的那戶人家正里里外外地走人。 彭總助攔了一個路過的鄉(xiāng)親:“大爺,那邊發(fā)生什么了?怎么聚過去那么多人?” 鄉(xiāng)親唉聲嘆氣:“那家姑娘又尋短見了,我們都過去勸勸?!?/br> “什么?”彭總助皺眉,他打開手機(jī),“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醫(yī)生?!?/br> 簡寒想起了剛剛那只布滿可怖傷疤的手,以為是小孩叛逆期,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 “我們是不是也要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