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想日
太陽偏西,夕陽背對著,只能隱約從風吹起的窗簾看外面天色染紅。 水理抱住李岱凌的手臂,兩人唇瓣粘連,汗水、口津、喘息,一場頹靡的小情事在狹窄的房間發(fā)生。 薄薄的碎花襯衫被脫到半臂處,少女精致的鎖骨和鮮嫩的胸脯呈在男人眼前。 李岱凌吃得很耐心,從她耳垂舔到乳溝,水理抓著他完整的襯衫、喉嚨里難耐地嚶嚶。 “不要……” 李岱凌去解水理的褲子,水理叫了一聲。 “我們不做,”男人親她鼻尖,安撫道,“讓你舒服?!?/br> 水理才松開手,羞死人地抓過被角遮住臉哼哼。 李岱凌沒脫她的小褲,長褲丟到一邊,大手從小腹柔軟的布料從上往下探進去,撥了撥那肥肥的唇rou。 底下已經(jīng)滿是水理分泌的黏水,糊到李岱凌指間,那一瞬間水理驟然夾緊了雙腿。 “啊~李岱凌……” “嗯?” “我難受?!?/br> 她太難耐了,只是不懂如何描述那種身體反應。李岱凌盯著她動情的模樣,指腹按了按她豆大的逼口。 “那我插進去?” “……你,不要臉!嗯——” 水理翻個身,卻逃不開還把人手指往深處夾。 李岱凌輕掰過她,分來她的雙腿壓著,水理動彈不得,被他手指插了。 她驚呼一聲,盡管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歷、可還是不習慣。 她交替摩擦自己的大腿,xue里黏膩濕潤的rou夾著李岱凌長指,里面觸感是男人此生都會贊嘆的柔軟。 “寶貝?!?/br> 李岱凌跪下來,親她小腹白白的皮rou。水理雙手扯著被子橫在眼下,去看他。沒看一會兒就被搞得眼神逐漸迷蒙。 男人長指靈活粗糙,在流水淋漓的身體里摳弄,水理被這算不上大起大伏、卻容不得半分忽視的抽插弄丟了。 抖著腿、白嫩的xue噴水,李岱凌兩根手指絲毫不慢,只聽“咕嘰咕嘰”聲音,汁液翻飛。 “啊……啊啊??!” 她瘋狂夾吸,李岱凌毫不收斂狂破她,手臂的袖子挽著,肌rou線條流暢、帶著幾分禁欲色彩的小臂被水理噴濕。 水理爽到流淚,那陣陣白光閃過了、留有余味。 李岱凌最后弄了兩下,手指從她身體里退出來,還滴著水。 他送到嘴邊舔、把水理的汁都舔干凈,水理睜眼看著、覺得他yin蕩。 “你……別吃了?!?/br> 她躺在床上、剛高潮過的身體頗為疲憊,有氣無力地怒目圓瞪。 李岱凌舔干凈她的水,腦袋又湊到她下體去吸,水理小貓發(fā)怒又干不過這只大老虎,最后若非她肚子餓了,李岱凌還不會輕易放過她。 “那你呢?” 她衣衫半露、捂著被子坐在床上,長發(fā)被汗水粘在脖頸,問李岱凌。 一副被凌虐過的可憐模樣。 “忍一忍就好了,你穿衣服,等我會兒、下去吃飯。” “嗯?!?/br> 水理還真沒到有膽子給他用手疏解,擔心他憋壞了,等李岱凌去了衛(wèi)生間,她倒在床上、隱約間聽到他幾聲悶哼,又羞得捂上臉。 忍不住幻想若是這時候推開門,看到的會是什么場景。 于是精神“黃游”半晌,最后回過神拍著臉唾棄自己墮落了,才撿衣服穿上。 太陽快落山了,六點半,縣上的工人文員都開始收工、下班,李岱凌帶水理去了家國營飯店。 兩人點了兩個rou菜兩個葷菜,師傅的手藝全看心情,水理和李岱凌吐槽道。 她估計這時候師傅心情應該不錯,飯菜挺好吃的。 李岱凌向來胃口大、吃得多,水理剛剛消耗過,胃口也不錯。 兩個人吃完、散著步慢悠悠回到招待所、去天臺收衣服。 水理到了房間,捧著自己的新裙子,給李岱凌看。 李岱凌站在床邊迭衣服,同她說話。 水理撅撅嘴,一臉傲嬌的背著手:“那……你要不要我穿給你看嘛?” 李岱凌看了她一眼,沒應聲,半圈著她到衛(wèi)生間,牙刷上擠了藥膏、杯里倒了水,遞到她手里。 “快洗漱,該睡了。”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 水理確信他說的“睡”,真的是單純的“睡”,“哼”了一聲,表達自己對他不解風情的不滿,但內(nèi)心確實因為他的暗示而輕松許多。 新婚夜,誰不會想要發(fā)生點什么! 她想東想西,還真是……壓力滿滿。 這會兒好了,水理安安心心地洗漱,沖了個澡,擦著頭發(fā)出去。 李岱凌坐在窗邊抽煙,見水理出來,掐滅。 水理看了看他壓在鐵盤里孤零零的煙頭,走到他跟前。 她和他相處蠻多,還真難看到他抽煙呢。 “想什么?” 水理放下帕子,穿著自己短袖短褲的睡衣,沖動地爬上了他的腿。 她捧著他的臉,看了看他。 李岱凌別過頭去咳了咳,拉上身側(cè)的窗簾,才拉著水理的手親了親。 “想你?!?/br> 他破了戒,此刻多么心癢難耐,都得壓下去。 水理坐在他腿上晃腿:“我們睡了?” 說完她才察覺自己言語間的曖昧和親密,磕磕巴巴想解釋,李岱凌卻順勢抱起她,扶著她兩腿圈住自己的腰,隨手撿過水理丟在椅子上的紅裙,跪到了床上。 水理的睡衣本就清涼,他給剝了下來,里面還套著件白色內(nèi)衣。 “要穿著睡?” 水理猶豫兩秒,搖了搖頭,平日要不是為了安全,她也不喜歡束縛,如今李岱凌陪在身邊,自然以舒服為主。 李岱凌聽言給她解了下來。 “干嘛?” 被男人撥弄桃乳,水理不解,下一刻卻見他把她剝得剩下一件小褲后,拿起了那件紅裙。 李岱凌慢斯條理地給水理穿上,呼吸越來越重。 “你還是……想看嘛?!彼砟涿疃吨掳?,沒話找話。 李岱凌系完她胸前的扣子,居高而下看了小姑娘一眼。 突然一把將人翻個身、壓到在床上。 “當然,”他答,“想看……想日?!?/br> “我的寶貝。” 他握著水理的前脖,極盡占有之態(tài),水理在他身下待宰。 ———— 基于男主的性格,這里的rourou其實并不會太激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