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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生氣了? 余然目瞪口呆,又一頭霧水,站在原地盯著那扇被合上的門,又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被險些把腰掐斷的是自己,這又是生的哪門子的氣?因?yàn)樽约鹤擦怂亲?,看他的態(tài)度也不像是因?yàn)檫@個啊。 余然不自覺的走到了門口,他擰了擰門把手,發(fā)現(xiàn)也沒鎖上,殷晏只是單純把門合上了而已。 所以現(xiàn)在自己要做什么? 繼續(xù)回殷晏辦公室? 想到這個,余然迅速搖了搖頭。 最后他還是直接回了他總裁辦的辦公室。 只是腰實(shí)在是被勒疼了,余然看了一會兒文件就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腰。 他懷疑自己腰上都有淤青了,也不知道殷晏一個整天不愛吃飯的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力氣,難道他不吃飯其實(shí)是躲在自己房間天天吃大力丸嗎? 其他人注意到余然揉腰,眼中瞬間亮起了八卦的光芒。 這和殷總出去一趟回來就揉腰什么的。 據(jù)說是余助理的家里人找來了? 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然后殷總就安慰他啊。 他們是無法想象殷總那么一張仿佛閻王投胎的臉是怎么溫聲細(xì)語的安慰人的,所以當(dāng)然還是身體力行的安慰最靠譜了。 他們還隱約的看見了余然褲腳滑上去的那截腳踝似乎有點(diǎn)紅痕。 激烈啊! 簡直想去那間會客室看一眼。 其中一位同事瞬間貢獻(xiàn)出自己的靠枕,“我看你好像腰不舒服,這個你先墊一下吧?!?/br> 這些同事似乎總是很照顧自己。 余然明白其中和殷晏有很大的關(guān)系。 殷晏真的在無形中幫了他很多,想到殷晏,他又不自覺想起剛才在會客室發(fā)生的事,話說,那時候殷晏低頭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那個動作似乎也只有親…… 余然搖了搖頭,還是不敢相信這個猜測。 他對著同事道謝,“謝謝,不過我就是磕了一下,不是腰不舒服,用不上這個。” “磕了一下?”同事愣了一下,這好像和她們猜測的不一樣啊。 其他同事用眼神示意:借口,肯定是借口,這種事怎么好在大庭廣眾承認(rèn)呢? 同事瞬間get到,拿著靠枕應(yīng)和道,“對,對,就是磕了一下,和腰沒關(guān)系。” 余然,“……” 總覺得這句話好像哪里不對呢? 只是同事說完話就笑瞇瞇的抱著靠枕回去了,他也無從研究到底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同事對他都沒有惡意,就是有時候氛圍似乎有點(diǎn)奇怪。 余然撓了撓頭,沒想明白,繼續(xù)盯著電腦看文件去了。 這一工作就是接下來的整整一天,殷晏都沒有再找過余然去他辦公室。 而其他人也不知是不是得了殷晏的吩咐,也沒有文件讓他送到殷晏那邊去。 直到晚上下班了,余然走出去看見殷晏已經(jīng)在等他了才算是再次見到了殷晏。 其他人都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看到殷總在等余助理,打了個招呼就迅速撤退了。 余然自覺走到殷晏身邊,偷偷打量他兩眼,發(fā)現(xiàn)他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總之就是又恢復(fù)了那種沒什么表情仿佛身上永遠(yuǎn)籠罩著一層低氣壓的感覺。 殷晏對外的形象一向如此,倒是在面對余然時情緒和表情都會多一些,余然驟然見到殷晏如此正常的模樣,竟然有一瞬間覺得好像有點(diǎn)不習(xí)慣。 他默默的跟在殷晏身后走著,沒有說話。 殷晏走著走著卻突然停了下來。 幸虧余然剎車及時,才沒有撞到殷晏身上。 今天實(shí)在是不宜相撞,余然拍了拍胸口,慶幸自己沒有撞上。 殷晏在這時轉(zhuǎn)過身,看向余然。 余然也下意識抬起頭和他對視。 殷晏的視線從余然的額頭,眼睛,鼻子一一劃過,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他不是一個會壓抑自己的人。 從會客室回去后,他的腦中就不時的會出現(xiàn)這張唇,小巧的,柔軟的。 “余然,你是不是學(xué)了什么勾引人的方法?”殷晏看著他那張唇問道。 余然,“???” 他小小的腦袋有大大的疑惑,只差把問號寫在自己頭上了。 殷晏伸出手在余然唇上壓了一下,“他總是在勾引我。” 殷晏說這話時語氣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理所當(dāng)然。 余然聽著甚至覺得這好像就是事實(shí)。 但是,講真,他什么時候勾引過殷晏? 而且他說的還是自己的嘴唇,那只是一個器官吧,一個器官要怎么勾引殷晏?來個嘟嘟嘴都是愛你的形狀? 咦!太可怕了! 余然剛覺得被這個猜測雷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就發(fā)現(xiàn)一個陰影向自己落了下來。 然后唇上一暖。 余然,“?。?!” 他瞪大了眼睛。 殷晏卻是一觸既分。 他蜻蜓點(diǎn)水的碰了一下后,低頭看著余然的眼睛,目光沉沉的,“他目的達(dá)成了?!?/br> 余然,“……” 我…… 我信了你的邪! 余然“呵呵呵”的干笑著,說道,“我覺得達(dá)成的可能不是他的目的?!?/br> 倒比較像是你的目的。 他在自己唇上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