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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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珊珊稍微挪了一下腳,腳上就傳來一陣螞蟻鉆心一樣的疼痛。 她哪受過這樣的傷,疼得不敢動了。 徐嘉言跳下來,穩(wěn)穩(wěn)落在她旁邊一些的地方。 程珊珊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抽抽一邊說:“你……跳下……來干嘛?這下……我們兩個人都上不去了。” 徐嘉言就想逗逗她:“跳下來陪你啊,做一對苦命鴛鴦。” 徐嘉言走近她幾步,她便像一只樹袋熊,撲進(jìn)了他懷里,雙腿特別自然地往他腰兩邊一環(huán),不小心蹭到了她腫起的傷處,她小聲“嘶”了一聲,但是身體還是牢牢撲在他懷里。 “嗚嗚嗚,徐嘉言,我以為我要死在這里了。” 徐嘉言將她的臀托住,抱著她哄她:“下次你還敢不敢一個人來了?” 程珊珊雖然撲進(jìn)他懷里,但該算得帳還是一點也不落下,她小幅度地捶他的背:“你還有臉說,嗚嗚,都怪你?!?/br> 一臉懵逼徐嘉言并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里,但安慰受驚的女朋友,他還是很有耐心的:“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那我們現(xiàn)在先上去好不好?” 程珊珊應(yīng)了一聲,問他:“我們要怎么上去?” 徐嘉言將她放下來,背對著她半蹲下:“你上來,我背你上去?!?/br> 程珊珊突然結(jié)巴:“嘉言哥哥,你要背著我上去嗎?我……我不輕的?!?/br> 徐嘉言笑起來:“行了,上來,別說你輕飄飄的,就是比山重,我也得背著你。” 這邊的山民,大概是為了將野豬困住以后方便綁著帶到地面去,所以這個坑洞的旁邊都有石頭墊好的凸起,像是攀巖一樣,只要臂力不錯,這才一米多一點的坑洞,爬出去還是很容易的。 程珊珊看了一眼散在地上的自己的畫,挑挑揀揀了兩幅,拿在手上,上了徐嘉言的背。 她這兩天陸陸續(xù)續(xù)畫過很多,但可能是因為心里想著事情,所以畫出來的東西都不盡如人意,她只能挑出兩幅還算能看的出來,看看回去能不能拯救一下。 至于畫畫的這些工具實在太重了,等出去以后再重新買吧。 徐嘉言平時就在運動,善于攀巖,雖然背上背著一個程珊珊,也沒有什么保護(hù)的東西纏在腰上,但心里面想著一定要安全將她帶到地面上去,一鼓作氣,飛快地攀到了地面上。 他雙手一撐攀出洞口。 他將程珊珊調(diào)整了一下在背上的姿勢,程珊珊另一只手舉著手電筒,沿著溪水的順流的方向出山。 程珊珊剛剛脫線,腦袋埋在徐嘉言的肩窩里,精神有些不好,徐嘉言有些不忍心再責(zé)怪她的魯莽。 徐嘉言一邊走一邊囑咐背上的程珊珊:“我畫展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后面我有大把額時間陪著你,你想去哪里寫生,想去哪里玩都可以。” 程珊珊不說話,手上原本拿著的手電筒掉下來,停下來仔細(xì)一聽,能在耳邊聽到她細(xì)微的清淺的呼吸聲。 第32章 chapter32 整個天地間暗下來, 山林的道路涼風(fēng)陣陣,頭頂上是慘白色的月光,能依稀看見腳下的路。 徐嘉言背著程珊珊走了兩步, 腳下高低不平, 有些踉蹌。 好在保安走另外一條路一無所獲, 因為不放心這一條路上的他, 打著手電筒追了過來。 徐嘉言一腳高一腳底, 并沒有走多遠(yuǎn), 保安到了之后先往后走了幾步, 將徐嘉言說的手電筒撿了回來。 徐嘉言在前面等他, 保安便走在前面照明。 保安走到保安亭,關(guān)掉了保安亭里的燈和門。 朝著徐嘉言道:“我們這邊還沒開始,基本沒什么人來, 一般都這個點我就下班了。走吧,你們這樣不好走,我送你們一程?!?/br> 徐嘉言感激地道了謝, 想起來還沒有給李雋打電話保平安, 說不定現(xiàn)在都急壞了。 保安幫他從褲兜里掏出手機(jī),李雋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怎么樣?言言,怎么連你的手機(jī)也打不通了?找到珊珊了嗎?” 徐嘉言連忙道:“沒事, 沒事, 這邊信號不是很好, 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 我們都挺好的, 阿姨你放寬心,我現(xiàn)在帶著珊珊去她住的地方,你今晚好好休息?!?/br> 李雋那邊聽到程珊珊已經(jīng)找到了, 簡直是喜極而泣了:“言言,那你和珊珊今晚也在那邊好好休息,你明天帶著珊珊一起回來?!?/br> 掛了手機(jī)以后李雋在自己房間里哭了很久。 他將程珊珊在背上往上掂了掂,程珊珊大概是腳踝有些疼,在被掂上去的時候不小心擦到了傷處,疼痛感讓她短暫的清醒了一下。 徐嘉言看了一眼程珊珊腫成小饅頭的腳踝,蹙眉:“大叔,你們這邊有沒有什么藥店或者衛(wèi)生院?” 保安看了一眼時間:“衛(wèi)生院是有,但是這個點了,基本上都關(guān)門了,藥店倒是有那種開到10點的,我?guī)闳ァ!?/br> 徐嘉言背著程珊珊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保安將他喊?。骸靶』镒樱蹅冞@邊的房子不比城里,跟著我走一點小路就到了,那邊馬路也沒有這么寬,恐怕是開不了車?!?/br> 保安又走在了前面刻意放滿了腳步,徐嘉言背著程珊珊緩步跟上。 “大小姐是不是腳傷了?” 徐嘉言應(yīng)了一聲:“掉下去的時候大概是崴了,有些腫。” 保安大叔喲了一下:“那可不得了,大小姐一看就是嬌養(yǎng)在家里的,我們這邊只賣一些跌倒損傷的紅花酒,抹了以后記得要按摩幾分鐘輕輕揉勻。” 徐嘉言全部應(yīng)下。 在農(nóng)村里的小藥店里面買了跌打藥。 保安大叔家里藥房不遠(yuǎn),帶完路便回家了。 小鎮(zhèn)上面只有一家旅館,徐嘉言開著手機(jī)導(dǎo)航,背著程珊珊往前走。 就像保安說的,這個小鎮(zhèn)十分的小,他只走了不到5分鐘,便看到了水果店旁邊的一個像是民居一樣的小旅館。 好在雖然這個小旅館一共只有3層,每一層只有4間房,但勝在環(huán)境整潔。 小旅店從門面到里面的地面和桌椅全部擦得光亮如新,前臺臺面上收拾的更是干干凈凈,絲毫沒有一點點凌亂。 前臺的妹子不認(rèn)識徐嘉言,但認(rèn)識他背上的程珊珊。 前臺站起來,像是要過來幫忙扶下程珊珊來。 “客人,她是怎么了?” 徐嘉言往后退了一下,躲過了她的手,朝她道謝得笑笑:“沒事,在山里將腳崴了。” “你好,麻煩你幫我查一下,珊珊她住在哪一間?” 前臺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因為他逆天的顏值而盲目信任他,而是坐下來,翻著電腦上面的入住信息問他:“上報一下客人的基本信息?!?/br> 一邊問一邊上上下下用眼神掃描徐嘉言,活像他是個會騙人感情的渣男。 或者是像是個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徐嘉言哭笑不得,把他能知道的信息都說了。 前臺妹子才將眼睛里不信任的光隱下去,在電腦里又一陣噼里啪啦地一陣cao作,抬起頭問他:“你也開一間嗎?叫什么名字?身份證拿出來一下?!?/br> 徐嘉言一只手托著程珊珊,一只手往褲兜里一掏,這才想起來,為了找她,自己的錢包還在車上沒有拿下來。 他朝前臺妹子歉意地笑笑:“身份證在車上,車子停在新建起來的農(nóng)家樂前面的空地上,我能報一下身份證號嗎?” 徐嘉言將身份證號碼報了一遍,前臺妹子登記好身份信息,站起身將旅館的門給關(guān)了。 “你再晚一點回來,我們就要關(guān)門了?!鼻芭_妹子在前面帶路,一邊走樓梯一邊跟徐嘉言攀談。 徐嘉言有些意外,藥店什么關(guān)門早很正常,旅館一般不都是24小時營業(yè)的嗎? “我們小鎮(zhèn)一般沒什么人來,等后面的農(nóng)家樂建成我們才會再多招幾個前臺,24小時開業(yè)?!?/br> 程珊珊住在3樓樓梯上去右轉(zhuǎn)第一間最大最寬敞的一間。 徐嘉言定的那間在程珊珊的對門。 前臺給他們兩邊都開了門。 徐嘉言背著程珊珊進(jìn)去,矮下.身將她放在了床上。 程珊珊被他放下來,迷迷糊糊地醒了。 “嘉言哥,我睡著了?” 徐嘉言將房間門關(guān)上,脖子上面還掛著藥店里買來的跌打酒,藥店給的袋子手提處向下拉扯的極大,大概是為了將袋環(huán)方便掛在他的脖子上帶回來。 程珊珊捂著嘴拼命忍笑。 原本徐嘉言長著一張人見人愛的優(yōu)秀皮囊,脖子上面套著這樣一個丑拉吧唧的塑料袋,沙雕程度直線上升,活像叼著東西的哈士奇。 徐嘉言一臉無奈,將脖子上面的東西取下來:“你要笑就笑吧?!?/br> 走過去問她“先上藥嗎?” 程珊珊已經(jīng)翹著腳將自己的行李箱的一角拉鏈拉開了,她從里面拿出換洗衣物來:“我先洗澡吧。” 徐嘉言看她艱難地蹲下去,又艱難地扶著墻慢慢站起來,一翹一翹地往浴室走,走上前幾步:“要我扶你過去嗎?” 程珊珊跳開了一步,連連揮手:“不,不用,我自己可以?!?/br> 徐嘉言皺眉:“浴室里面話,你不要跳,寧可小心翼翼地走幾步?!?/br> 程珊珊扶著浴室的門框:“嗯,嘉言哥哥,我知道的,你……你也去洗個澡吧,今天一起掉進(jìn)那個坑里?!?/br> 徐嘉言讓她先進(jìn)去。 看到她安全進(jìn)去并將浴室門關(guān)上后,徐嘉言才到自己定的房間里去。 洗澡的時候才想起來——他今天來的匆忙,什么換洗衣物都沒帶,最重要的是還沒有帶換洗的內(nèi)褲。 徐嘉言:“……” 可是不洗澡又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好在這個小旅館雖然小,但是給三樓的幾個vip房都配齊了設(shè)備,其中就包括烘干機(jī)。 他進(jìn)浴室洗了澡,光溜溜的將酒店里寬大的浴袍穿在了身上。 就是從來沒有穿著衣服,而下面掛著空檔的尷尬場面出現(xiàn)過。但愿待會幫忙抹藥油的時候能夠諸事太平,不然又叫珊珊誤會他是個暴露狂…… 他將換下來的衣服全部用洗衣液手洗干凈,晾在小陽臺上面的晾衣桿上,從房間里將烘干機(jī)提出去,放在陽臺上面對著衣服吹。 他是拾掇好一切,算了一下,程珊珊要是洗頭發(fā)的話,這會兒應(yīng)該頭發(fā)也吹完了。 他走到對面敲了敲門,程珊珊已經(jīng)吹完了頭發(fā),穿著一件娃娃領(lǐng)的粉嫩睡衣坐在床沿上。 聽到敲門聲,程珊珊翹著單腳過去給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