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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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言大呼冤枉:“我說的是回家載你、背你, 珊珊想到哪些地方去了?” 程珊珊疑惑地看過去, 徐嘉言正直著臉回看。 她心下覺得可能真冤枉了他, 可還沒幾秒,就聽見他接著往下說。 “這是又當(dāng)司機(jī)又當(dāng)馬,還叫人嫌棄??商y了?!?/br> 程珊珊:“……” 行吧行吧, sao不過你。 她將他推了幾步,推出門去。 “快走吧。別來了?!?/br> 徐嘉言在門外笑:“只怕你要想我?!?/br> 程珊珊:“想得美,誰想你嘞?!?/br> 徐嘉言從她不舍的眼底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笑意更深:“珊珊?!?/br> 程珊珊眨眨眼:“嗯?” 徐嘉言走了幾步,轉(zhuǎn)過身飛了一個吻:“除夕見?!?/br> 程珊珊紅著臉,跺了一下腳:“快走吧,啰嗦。” “噗!”王阿姨不知何時也站在門口,將倆人的話聽得分明。 程珊珊跺著腳往樓梯走。 “王姨你也欺負(fù)我!” 她一走,王姨在客廳里笑得更大聲了。 *** 自從約了除夕夜以后,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程珊珊自己隱隱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她想:一定不要被老男人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然老男人又該得意洋洋了。 結(jié)果,到了除夕夜的那天,徐嘉言提著大包小包的年貨來的時候,他們正巧在客廳看電視。 李雋站起來去迎:“言言啊,你來就來了,怎么還帶了這么多的禮?” 李雋將東西交給底下的阿姨,拿了那雙和程珊珊同款的拖鞋給徐嘉言。 李雋:“可算把你給盼到了,你要再不來啊,咱們珊珊可是要把門給望穿了?!?/br> 程珊珊:“……” 有你這么拆自己女兒臺的嗎?您可真是我的親媽唉。 程爸爸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fā)上,作隔岸觀火狀,他仿佛能從女兒盡力憋著的眼神里看出了那點點的殺氣。 女兒和媳婦斗嘴,最后往往慘的是自己。 多年教訓(xùn),十分深刻,程爸爸表示,將來是要傳授給未來女婿的。 徐嘉言聽完李雋的話,果然笑起來,好看的鳳眼瞇成狹長的一道縫,嘴邊的梨渦釋放出來。 李雋最是吃不住好看有禮貌,嘴邊上還有一顆小梨渦的男孩子了。 笑瞇瞇地將他迎到程珊珊旁邊坐下。 李雋:“珊珊,言言來了?!?/br> 程珊珊面無表情:“哦!”她已經(jīng)對自家顏控mama沒脾氣了。 李雋恨鐵不成鋼:“你哦什么?客人來了,也不知道幫忙倒杯茶?!?/br> 程珊珊:“……” 嘿,我自己的茶都不是我倒的,家里的阿姨現(xiàn)在也沒放假啊。 李雋起身要給徐嘉言倒杯茶,徐嘉言連忙站起來:“阿姨,不用不用,我不喝茶,隨便喝點水就行?!?/br> 程珊珊最怕他們謙讓來謙讓去的:“媽,嘉言哥哥都來了那么多次了,你就不要這么客氣了,搞得人家都拘謹(jǐn)了?!?/br> 李雋挑眉:“哦?那言言,你可就在阿姨家自便了,千萬要把自己當(dāng)成是自己人?!?/br> 徐嘉言重新坐回去的時候稍微拉緊了一些和程珊珊之間的距離。 徐嘉言:“珊珊,在正式開展前,我邀請你先去參觀一下?!?/br> 說起這個程珊珊眼睛一亮:“好了?你不是說上攝影作品什么的要在年后嗎?” 徐嘉言:“嗯,陸陸續(xù)續(xù)在陳列,大概在2月底可以進(jìn)行參觀?!?/br> 徐嘉言剝了一個橘子,放到程珊珊的手里。 李雋捏著杯子手柄的手一頓,笑瞇瞇地淺啄了一口。 倆人呆在一起,程珊珊被照顧得習(xí)慣了,順手接過,順口夸贊:“嗯,很甜,嘉言哥哥,你吃一瓣?!?/br> 程珊珊遞過去。 徐嘉言余光看二老,倆人一個專心看電視,一個拿著杯子,低頭看著手機(jī),眉眼帶笑。 他便側(cè)過身去,直接用嘴將她遞過來的橘子,用舌尖卷進(jìn)嘴里。 濕潤的舌尖觸碰到程珊珊的手指,程珊珊仿佛被舌尖的溫度燙到,渾身一激靈,手一抖。 “你,你,你干嘛?” 徐嘉言一臉無辜:“不是你讓我吃橘子嗎?” 程珊珊垂著那只手,被溫?zé)嵊|碰過的某處,開始慢慢地發(fā)熱,從那一處開始向整只手蔓延,熱灼一片。 程珊珊無措地屈伸了一下手指。 徐嘉言余光憋了一眼程珊珊的手指,彎著嘴角將嘴里的橘子咽下。 唔……是很甜。 還沒等程珊珊矛盾完,王阿姨從廚房里走出來,解下身上的圍巾:“老爺太太,需要包餃子的面全部都和好了?!?/br> 李雋從手機(jī)上面抬頭:“好,辛苦了?!?/br> 王阿姨將接下來的圍巾放到廚房外面的櫥柜里:“不辛苦,那太太,要是沒有其他吩咐的話,我就回去了?!?/br> 李雋從沙發(fā)上面站起來:“好,其他人做完手頭的事也可以先回家了?!?/br> 他們家每到除夕的時候,都會給家里留下來值班的阿姨們放半天的假。 阿姨傭人們趕完自己手頭最后一件事情,先后趕回家。 客廳里的四個人轉(zhuǎn)戰(zhàn)到了廚房。 王阿姨實現(xiàn)已經(jīng)將面全部都和好,廚房的料理臺上面的各種餡也全部調(diào)好。最旁邊還有一碗清洗好的五毛硬幣。 這次的分工還是和往年一樣,程爸爸負(fù)責(zé)將面搓成長條,然后用刀切下一截一截的面團(tuán)。 由李雋用搟面杖將面團(tuán)攤平搟成面皮,程珊珊再根據(jù)自己的心情隨意地舀餡,將幾個角全部掐起來。 往年程珊珊這一步總是會比較慢一點,今年多了一個徐嘉言,速度應(yīng)該要比以往幾年快一些了。 李雋將袖子挽起來:“開動吧!” 趁著程爸爸還在搓面團(tuán)切面團(tuán)的間隙,程珊珊從柜子里面找出一件藍(lán)色兔子花紋的圍裙,遞給徐嘉言:“嘉言哥哥,你里面這件毛衣比較容易沾面粉,你把這個圍裙圍上?!?/br> 程珊珊自己挑了一件粉色的圍裙,十分熟練地穿好,見徐嘉言來來回回看了好幾眼手里的圍裙,半天沒有任何的動靜。 程珊珊:“……” 程珊珊:“你在……欣賞什么?” 徐嘉言笑得一臉無奈:“這個要……怎么穿?” 難得有徐嘉言搞不定的東西,程珊珊笑彎了眼睛,從徐嘉言手里重新接過來:“嘉言哥,你把頭低下來?!?/br> 程珊珊將圍裙脖子部分套上去,又來到徐嘉言身后,手臂從徐嘉言的腰側(cè)繞過去,想將前面的圍裙的倆根吊帶在后面用蝴蝶結(jié)固定住。 徐嘉言大個子只能站在原地被身后的人隨意撥動著,他只覺身后有一具溫?zé)岬娜彳浀睦w細(xì)的身體靠過來,慢慢地貼在自己的背上。 徐嘉言整個背部一凜,站得筆直。 程珊珊大概在前面找什么東西,徐嘉言垂下眼瞼,站著看著她動作,因為沒找到那惱人的吊帶,后面的人似乎耐心有些告罄,越貼越近,直到整顆腦袋也貼在徐嘉言的背部,總算被她尋到了那兩根吊帶。 李雋已經(jīng)搟好了好幾個面皮,卻遲遲不見他們兩個人過來包餃子餡:“珊珊,你……”你們?nèi)四兀?/br> 李雋回過頭,就看到自家女兒從身后將高大的徐嘉言整個抱在懷里,而倆根圍裙的帶子就垂在她手的倆邊。 剩下的話她便咽了下去,繼續(xù)樂哉悠哉地?fù){面皮去了。 程珊珊在后面給徐嘉言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好了?!?/br> 溫?zé)釈绍浀纳眢w從背部離開,徐嘉言突覺有種空空的失落感。他佇立在原地,有些悵然若失。 程珊珊已經(jīng)將餡掐進(jìn)了一張面皮里,徐嘉言還在身后站著:“嘉言哥,你會包餃子嗎?” 徐嘉言回過神,點點頭。 程珊珊給了他一個小勺子:“嘉言哥,喜歡什么餡的自己舀。我爸媽什么餡都喜歡吃,你就挑你喜歡的就成?!?/br> 程珊珊手腳麻利地又包了一個,徐嘉言還在和第一個較勁。 程珊珊發(fā)了一個鄙夷的白眼過去:“嘉言哥,你不是說你會的嗎?” 徐嘉言很無辜:“我看電視里包的很容易?!?/br> 這大概就是我的眼睛告訴我會了,但是我的手并不會。 程珊珊放下手里的勺子,點了點徐嘉言的餡:“餡放多了,待會將便掐起來的時候回漏邊,下鍋煮的時候也容易煮破。” “哎呀,哎呀,又太少了!”程珊珊簡直要被徐嘉言笨死了。 她也顧不上爸媽在不在身邊了:“哎呀,嘉言哥,你笨死了。” 抓著徐嘉言的手將蝦仁rou餡又淺淺地勺了一點,然后把著徐嘉言的大手:“嘉言哥,你看我的手,你看這邊的褶子要這樣掐,又漂亮又不會散開?!?/br> 她垂著眼,天生有些昳麗的容顏恬靜,眼尾上翹,眸子里全部都是認(rèn)真,櫻粉色的唇上下開合,十分誘人采擷。 有些微涼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他的手并不黑,但她皮膚白得晶瑩透著亮澤,膚色對比,不由讓他心中一動。 程珊珊講解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學(xué)生”心猿意馬根本沒有認(rèn)真在聽:“嘉言哥,我是要你看我的動作,算了,不管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