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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雄壯的伙計摸著后腦勺憨厚地笑了,高興地離開,決定要把被夸獎的事告知所有人。 “踏入至臻境的感覺怎么樣?”申屠樂水不用看施鴻沁如何,只要看應溪寒的狀態(tài)就知道兄弟他的修行一切順利。 施鴻沁給申屠樂水演示了一遍,運轉(zhuǎn)真氣,不過是食指輕輕一挑,申屠樂水扎束而起的長發(fā)就飛舞起來。 申屠樂水感受到一股無比柔和的風縈繞在周身,眼睛都瞪大了,他萬萬沒想到施鴻沁竟能如此控制風。 施鴻沁似看出了申屠樂水所想,解釋道:“并非我cao控風,而是運氣真氣時,仿佛與天地有了溝通,因為我所悟的劍道與‘風’有關(guān),便直接感受到風挺喜歡我的。” 這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一時還真沒法說清。 說起來,他來的明明是類似中武世界一樣的天地,但這種感覺讓他想到了玄幻小說的修/真/世界。 踏入至臻初期后,他便知道,傳說中“可返璞歸真、溝通天地,功力驚世駭俗”或許并非夸張的說法,等后期又或是大圓滿,說不定真能完全感受到。 施鴻沁余光看到應溪寒拿起第二個糯米糍,就覺得應溪寒手里的更好吃,直接張了嘴。 應溪寒便將手里那個遞到他嘴巴,他一口咬下,忍不住笑起來,邊咀嚼邊道:“他們手藝越來越好了。”他凝視著應溪寒,要不是申屠樂水就在一旁,肯定馬上親上去,“應大哥,我們就不管他們了,我想和你在這方天地四處逛逛?!?/br> 應溪寒道:“要去天下第一酒莊嗎?醉夢酒仙與余飛樓私交甚好,不久前說又釀造了新酒,邀他前去品嘗?!?/br> “我們過去也能喝到?”施鴻沁還是和過去一樣并不好酒,但只要是和應溪寒一起,就算是喝酒,施鴻沁都覺得能品出不一般的味道。 應溪寒吃下還剩下一半的糯米糍,微微頷首道:“他識得我,自然可以。” 被當成空氣的申屠樂水捂著被酸倒的牙,默默看著眼神死死黏在雙方身上,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床去滾幾圈的兩人。 鬼使神差的,想到要是聶息也能對他溫柔點,說不定他也會如此…… 申屠樂水目光的怨念太深,施鴻沁也不好再無視,握著應溪寒的手,悠悠道:“我記得以前我說過,你若還是個Omega,可能會和聶師兄在一起,后來你調(diào)戲他,讓他穿那般的衣服,以聶師兄那般的氣節(jié),真穿給你看,怕是在心里亦恨透你了?!?/br> 施鴻沁雖然已經(jīng)不是凰極宗弟子,但還是習慣性稱呼聶息為師兄。 “說不定他其實對我也有意,不過是拉不下臉來呢?!鄙晖罉匪职浩鹣掳停盟七@樣能提升自己的氣勢。 施鴻沁淡淡道:“我就問你,這話你自己信不信?” “……別刺激我了,我知道他和以前那些姑娘都不一樣。他媽的,曾幾何時,我喜歡都是溫柔可人的姑娘,結(jié)果都成了Alpha,現(xiàn)在還對一個同樣是Alpha的男人動了心?!鄙晖罉匪畔乱簧眚湴?,苦笑道,“但我傾心他是一回事,他卻對我深惡痛絕……” 每次和聶息碰面,說不過三句話就要劍拔弩張、唇槍舌戰(zhàn)一番,誰知道吵著吵著,他竟然還吵出了感情。 這一切的源頭,都要從聶息為了治療腺體的丹藥,真就穿上那身只遮住重點部門的透明薄衫講起。 要說聶息長得也不過端正,可當穿著那身著裝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那一刻,那人一直都暗含諷刺的表情隱有羞恥,即便表現(xiàn)的格外淡然,任他掃視,卻還是藏不住微微顫抖。 心有所動便不是申屠樂水能控制的了。 申屠樂水不想承認對聶息一個男人心動,之后便不停找聶息麻煩。結(jié)果不過是無用掙扎,反倒是對聶息越發(fā)在意,直到聽聞他要參加“媒妁大會”,忍無可忍之下,便說出了那等羞辱言辭。 施鴻沁道:“你若是后悔,直接對聶師兄說不就行了?!?/br> “我正是這么想的。”這七天,申屠樂水不斷糾結(jié),最終選擇了面對以前喜歡的人會采取如何方式做對策。既然已經(jīng)喜歡上聶息,那同性與否便不是問題,他只要和以往一般,將自己的心思表明即可,問題是,“但我現(xiàn)在連Omega也不是,他當初為了治療腺體忍辱負重,怕是……” “真是如此,你就什么都不說了?”施鴻沁一拳打在申屠樂水肩膀,嚴肅道:“那就不是我認識的申屠樂水了?!?/br> 逍遙少莊主申屠樂水是個敢愛敢恨的人,現(xiàn)在還在游移不定,是因為聶息還未給予回應。只要聶息拒絕,申屠樂水亦不會胡攪蠻纏。 如今,申屠樂水也就是看在那不存在的可能性上,才會鼓起勇氣想要去爭取一番。 施鴻沁和申屠樂水對視片刻,隨后,相視一笑。 申屠樂水和施鴻沁擊拳,隨后掃蕩走桌上的一干點心,站起身,意氣風發(fā),張揚道:“要不是關(guān)心你是否順利出關(guān),我前幾日就走了,既然你們要出去游玩,我也不在你應大哥面前添堵了。記得拿幾壇醉夢酒仙的好酒,不論輸贏,你都要請我喝酒?!?/br> 施鴻沁笑道:“行,一言為定。” 申屠樂水御劍而去,背影竟有幾分壯烈感。 原著中,申屠樂水的感情路就挺坎坷,一共喜歡過兩個人,一人是鐘情原主的凰極宗弟子,另一人是逍遙書院的小師妹,全都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