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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魯祭司野心勃勃, 摩拳擦掌等著第一次童男女祭祀的到來,好重見天日,誰知道! 誰知道?。?/br> 那答應(yīng)得好好的會獻(xiàn)祭童男女的平民們會陽奉陰違! 明明看起來那么憨厚老實(shí)的人啊! 沒想到一個個的都是鴿子精! 什么童男童女獻(xiàn)祭, 一次也沒有過! 明明只要獲得一次童男童女的性命獻(xiàn)祭就可以蘇醒過來的他,硬是辛酸地等了接近兩百年才聚集了些許神智。 且因?yàn)槭芾в谶@大榕樹內(nèi),他還是時而昏迷時而清醒,且大部分都是昏迷狀態(tài)。 就算清醒時也只能聽不能看也不能動,簡直是氣得他好不容易凝聚的魂魄都要散開了! 所以塔魯祭司發(fā)誓,這次祭祀,無論如何都要活人的鮮血——童男童女什么的他都不挑剔了,只要是鮮活的人命,他就勉強(qiáng)湊活! 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他還在想祭祀那天如何引誘活人引頸自戮,結(jié)果就聽到了村子里的人要把大榕樹給砍掉挖走的噩耗! 踏馬的。 就很氣。 而引起這一切的就是那個姓周的臭小子,所以塔魯祭司才耗費(fèi)心力入夢,就是要故弄玄虛,讓他放棄挖樹這個危險的念頭。 誰知道,看起來溫溫和和的小伙子,實(shí)際上是個聽不懂話的,三番兩次懟得他啞口無言不說,還囂張跋扈得很。 當(dāng)然,最讓塔魯祭司意難平的是,因?yàn)樗臓顟B(tài)不佳,再加上衛(wèi)戈前十幾年很少在村子里出現(xiàn),所以難得清醒的時候都沒有碰到,陰差陽錯地就沒有感知到對方是自己的老仇人。 現(xiàn)在猛一見到,再一對比彼此的情況,簡直讓塔魯祭司恨得眼睛出血。 ☆★☆★ 塔魯祭司本來就被朱野的妖火燒得去了半條命,此時再被衛(wèi)戈不要命地毆打,整棵樹毫無招架之力,一邊慌忙cao控著枝條抵擋一邊狡辯:“你瘋了!要不是我,你以為你還能活到三百年以后?” 衛(wèi)戈根本不理會他的詭辯:“要不是你,我們家族何至于背負(fù)污名?” 他可沒有忘記,那進(jìn)讒言的佞臣,備受昏君寵愛的妖妃,就是塔魯祭司的心腹和女兒! “你這三百年能待在榕樹里,怕也是和我脫不了關(guān)系吧?讓你活了三百年可是夠本了!” 衛(wèi)戈本來就和朱野的實(shí)力相差無幾,后來找回尸身之后更是一躍而成為方圓千里最厲害的一個。 更何況,衛(wèi)戈死的時候本來就背負(fù)了全家族的性命,他的怨氣,不僅僅是代表著他個人。 或許平時從來不顯,但此刻當(dāng)年的仇人就在眼前,他可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那可是集聚了上上下下幾代忠烈?guī)装倏谌说脑购蕖?/br> 只聽得“轟隆”一聲,大榕樹的一截成年人腰粗的枝干被攔腰斬斷,本來就所剩無幾的殘枝綠葉凌亂密布,手掌長的葉片更是四處散落。 “嗷——!”撕心裂肺的痛呼聲驚飛鳥雀,周楊等人條件反射地捂耳朵。 塔魯祭司早已經(jīng)和大榕樹融為一體,所謂的大榕樹妖就是他,因此大榕樹受傷對于他的魂魄來說也是不可忍受的痛苦。 “啊啊啊,我和你拼了!”塔魯祭司原本還打算著且戰(zhàn)且退,可無奈衛(wèi)戈步步緊逼,他不得喘息,根本找不到逃走的機(jī)會,因此他也被激起了兇性,調(diào)動全身的力量,全部壓縮到地下的根系…… 大榕樹自古以來就有“獨(dú)木成林”之名,就是拜其發(fā)達(dá)的根系所賜——一棵巨大的老榕樹支柱可多達(dá)千條以上,它的樹冠可覆蓋6000多平方米。 眼下這棵大榕樹雖然沒有那么多,但受到塔魯祭司的影響,生長速度也是遠(yuǎn)超普通榕樹。 至少榕樹村整個村子,地下都是大榕樹的根。 換言之,若是這些根全都破土而出的話,整個村子都會地動山搖! 且這些根系四通八達(dá),全部隱匿于地底深處,就算衛(wèi)戈再神通廣大,也來不及了! ☆★☆★ 塔魯祭司還以為衛(wèi)戈是那個熱血的小將軍,卻不知道他早已經(jīng)變得冷酷無情。 不過,這些村民都是周楊在意的人,所以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只是,就如塔魯祭司所算計的那樣,就算他魔氣再充足,也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家家戶戶都保護(hù)得妥妥帖帖。 眼看土地下的震顫已經(jīng)越來越劇烈,那上千根樹根就要破土而出…… “哈哈哈哈哈!同歸于盡吧!” 塔魯祭司猖狂地笑著,用盡全力—— 一分鐘后,衛(wèi)戈看著塔魯祭司那張橘子皮老臉還定格在囂張又瘋狂的表情上,但是周圍卻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土地崩裂、房屋倒塌的情況。 “怎、怎么回事?”胡珊珊本來都做好逃跑的姿勢了。 “呼——看來是趕上了?!敝軛钏闪艘豢跉?。 而這時候,他們眼前的土地松動了一下,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下,土地被拱開,然后米范一臉憔悴地鉆出來:“幸不辱命。” “辛苦了?!敝軛钰s緊接住脫力的米范,然后招呼胡珊珊:“胡珊珊,麻煩給米范補(bǔ)一下?!?/br> 胡珊珊睜大了狐貍眼:“哦?噢噢?!?/br> 從米范身上飄出來一縷灰色,正是附身在他身上的灰仙。 “多謝大仙幫忙,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周楊抱拳道。 “小子!你做了什么!”塔魯祭司泣血的嘶啞吼聲拉回了其他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