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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周鈴蘭甩了甩她的鞭子,她冷著臉威脅道。 “我知道你們鬼類不怕死,但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而且……在我們手上魂飛魄散,可連游戲都救不了你?!?/br> 蘇子黎:“……” 更像了。 女鬼梗著脖子發(fā)出一聲冷哼,滿臉都寫著“不管你們怎么對我,我都不會說的。” 蘇子黎:“……” 傲骨嶙峋的主角? 周鈴蘭冷笑一聲,在蘇子黎驚訝的眼神里掏出一張符紙貼在了女鬼身上。下一秒,符紙就和女鬼產(chǎn)生了劇烈的“化學(xué)反應(yīng)”,濃郁的白煙冒了出來,女鬼慘叫著,皮膚上被燙出了一個大洞。 “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符紙我有的是,你要是不好好交代的話……” 周鈴蘭晃著手里的一疊符紙,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女鬼不吭聲,繼續(xù)頑抗。 周鈴蘭繼續(xù)貼符紙。 幾分鐘后,女鬼的脖子軟趴趴地往邊上一垂,不動了。 趙陽陽撓撓頭,遲疑地拉住黑著臉準(zhǔn)備繼續(xù)貼符紙的周鈴蘭:“姐,我怎么覺得她好像死了?!?/br> 周鈴蘭:“你這不廢話嘛,女鬼本來就是死的啊,她不死怎么會變成鬼。” “不是,我的意思是……”趙陽陽努力形容,“她給我的感覺好像是死了?!?/br> 周鈴蘭皺眉:“魂飛魄散?不可能,我挑的是持續(xù)性傷害的符紙,就三張不可能把她魂魄都震散。而且她形體也沒有散掉,如果魂飛魄散的話,她早就散成青煙了?!?/br> 趙陽陽上去摸了摸,驚了。 “姐,她有身體誒?!?/br> “她應(yīng)該是上身了,帶著身體過來的,但現(xiàn)在……” 他摸了一把女鬼的手,有些驚慌:“涼了,姐,你不會……把她給弄死了吧?” 周鈴蘭咬牙上前翻看了一番,轉(zhuǎn)身就給了趙陽陽一個暴栗:“臭小子胡咧咧什么呢,嚇?biāo)牢伊?。你看清楚一點(diǎn),這身體早就已經(jīng)死了,尸斑都冒出來了,你連這個都不認(rèn)識嗎?” 趙陽陽偷偷嘟囔“我不好意思翻人身體嘛”,一邊和其他幾位玩家一起,把女鬼的身體解下來,稍微檢查了一下。 “她臉色青紫,脖子上又掐痕,身上有被打過的傷痕,腹部還有一個貫穿傷。生前應(yīng)該是被人襲擊毆打過,不過她的死因并不是前兩種攻擊導(dǎo)致,而是……被重傷后活埋。” 玩家堆里人才濟(jì)濟(jì),有兩個都是法醫(yī)職業(yè),就算沒有專業(yè)的檢測儀器,通過尸體上面痕跡的也能夠大致判斷出她的死因。 他們掰開尸體的嘴,示意其他人過來看。 “口腔和鼻腔里都有泥土殘留,頭發(fā)里也都是細(xì)碎的泥土顆粒。指甲有好幾個外翻,應(yīng)該是最后掙扎的刨出來的,如果能夠解刨,就能得到更加直觀的證據(jù)。不過,就憑這些也有七八成的準(zhǔn)確性?!?/br> 嚴(yán)刑拷打女鬼,結(jié)果鬼跑了,留下一具尸體這是讓大家都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但不代表就不能根據(jù)這個追蹤分析線索了。 “鬼類上身一般都會選擇活人,既可以cao控人的身體做到某些事情,又能夠吸取陽氣補(bǔ)益魂體,很少有鬼魂去上死人的。尸體中殘留的陰氣會對他們產(chǎn)生排斥,更有甚者會對他造成傷害。這女鬼既然要帶著尸體來,肯定是因為這尸體在某方面能夠增強(qiáng)她的能力,或者……她不得不要穿上這尸體?!?/br> 周鈴蘭冷靜分析:“我賭五毛,這應(yīng)該就是她自己的身體?!?/br> 趙陽陽:“附議?!?/br> 其他人也都認(rèn)同她的猜測,如果按照這方面推測,也就是說女鬼是死在這里的? 眾人不再停留,立刻分組開始四處尋找。 一是找找有沒有其他鬼,翻一下剩下倆玩家的身體被藏哪里了。二是去找女鬼死亡的地方,如果她想把什么東西給藏起來,那很有可能就藏在那里。 這和你買一堆東西藏自己房間的理論差不多。 周鈴蘭跟著大家分完組,突然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人。 蘇子黎和賀鉉哪里去了? 不會也被襲擊了吧? 周鈴蘭心中一驚,正準(zhǔn)備找人,就看見蘇子黎從二層小木屋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卷東西。他剛出來,后面的房門就砰地一下關(guān)上了。 “拿著東西快走,大晚上的不要來打擾我睡美容覺!” 老板娘的聲音中氣十足里蘊(yùn)含nongnong的怨氣。 周鈴蘭:“?” 她疑惑地詢問:“你剛剛干嘛去了?” “要了一份地圖過來,”蘇子黎將手里的那卷紙展開給大家看,“這是旅館圈定的具體范圍,邊上的菜地和那邊的林子都是可以去的,但再遠(yuǎn)就不行了,除非你們想被暗中觀察的東西給攻擊?!?/br> “好東西!” 周鈴蘭欣喜地接過來拍了一張紙,并交給其他人繼續(xù)這個動作。 “我們剛剛?cè)デ瞄T那個老板娘理都不理我們,你是怎么要到地圖的?花了多少積分,我們一起給你?!?/br> 蘇子黎:“沒花錢。” 周鈴蘭:“???” 老板娘肯? 她之前連水都想收費(fèi)來著。 “他那是靠刷臉,”賀鉉從另一邊走過來,臉色有點(diǎn)臭,“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br> 蘇子黎非常淡定,對賀鉉的吃醋表現(xiàn)置若罔聞:“你剛?cè)ジ墒裁戳耍课也皇亲屇阍陂T口等我嗎?怎么一轉(zhuǎn)身就沒看到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