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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新時代,要到來了。 他不過一個淡淡眼神,纖長睫毛掃過微小弧度,卻像是蝴蝶震動的翅膀,磷粉火種卻深埋到了甘霖心中,他心臟跳得飛快,在攥緊了的刺激中,左心房右心房跳脫了規(guī)則約束。 甘霖用他人情世故不太好的腦子想,也許這就是重生了。 他作繭自縛,在諾大的集團中毫無作用發(fā)揮,現(xiàn)在有人割開了他的繭囊,抱著他出來,甘霖這只弱小的蝴蝶,在張開翅膀的時候,看到了美麗的春天。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甘霖:這種心臟撲通撲通、心臟過速、臉頰紅紅、口水狂咽的人物生理狀態(tài),是怎么了呀? 洛枳行:你等等我翻個書。【如何解決隱藏情敵】 洛枳行微笑:是你心臟病供血不足,這樣我給你報了個員工體檢,八折優(yōu)惠,快去吧。別給小蘇總省錢,他錢在我這,多得很呢。 甘霖:……哦。 【嘮嗑】 兄弟萌】快了快了,短小的日子即將過去,粗長的未來在等我們?。?! 第24章 集團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甘霖和連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默契。甘霖確實是一枚虎將,但他表達上面有某些欠缺,時常讓人理解不了他的想法,連奇的作用就在這里發(fā)揮起來了。連奇能夠迅速理解到甘霖的意思,用最簡單的語言傳遞出去。 智囊團解散以后,留下來的也就連奇和甘霖兩人。被遣散的人要么是空口吃白飯、要么是混吃等死的。一個集團總要有混子,但連頭腦都開始渾水摸魚,集團被蛀空是遲早的事情。 把蛀蟲一堆又一堆的挑了出去,眼見著集團終于走向了正軌,蘇家四兄弟打算抽空出去簡單旅游,沒想到這個早上,蘇清苑就感冒了。 他眼皮腫起來,泛著紅色,桃花眼微微瞇著,里頭水光瀲滟。渾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樣,摔在柔軟的大床里,被軟乎乎絨被埋著,只露出一張熏得緋紅的小臉。 病情來勢洶洶,偏偏這天蘇家三子都臨時有事出門了,三人還想著一起去爬個山,所以天沒亮就走了,以為早一點回來能陪他體驗一把兄弟情深。 蘇太強連著熬了兩天夜,黑眼圈都快掛在褲腰帶上了。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首富,他不得不面對著那些等著吸血的惡毒親戚。蘇瀾舟沒成功以前,算是蘇家的棄子,等功成名就,搖身一變就成了香餑餑。蘇瀾舟不想柳宛將來面對糟糕的親戚關系,所以就當養(yǎng)狗一樣的塞了不少人到公司。 這些人往日里拿著公司的份額也就算了,貪點小錢,蘇太強都是不在乎的,可是他們竟然將主意打在了公司身上。蘇家直系越來越不滿意蘇太強獨斷專行,想要徹底掌權。在蘇太強出事的這段時間,他們想找人殺了他,所以蘇太強干脆對外宣稱自己殘廢了、腿斷了,就等著引蛇出洞。 他一早來到公司,除了處理一堆項目以外,還有一個關鍵事情——他摸到了一條線。 最初蘇清苑豪門事件的熱搜,經(jīng)過了蘇家直系人的手。蘇清苑大面積被黑,除了何翼和阮明城的手筆外,蘇家出了不少力。作為it大亨、首富,網(wǎng)絡上就算要真的發(fā)布什么東西,也必須要看他幾分面子,可最后還是發(fā)了出去,作為監(jiān)管者的蘇家直系手里能有幾分干凈? 很快,蘇太強便查出,當時這條黑料本來應該由二堂哥蘇啟洲駁回的,但蘇啟洲默許了,這才導致蘇清苑第一波黑料放出。 蘇太強當即叫來蘇啟洲。蘇家吃著蘇瀾舟所建王者集團的福利,還反咬一口,這種會咬人的狗,蘇太強當即給了對方一拳。 蘇啟洲從小也是嬌生慣養(yǎng)的,自然是一身嫩rou,生得傲氣,雖然沒有什么本事,但從小拿鼻孔看人。他看不起蘇太強,又因為見到對方坐在輪椅上,心里竊喜,一時放松警惕,結果就是這一拳生生砸到他臉上,直接崩掉了他一顆牙。 “你他媽的做什么?蘇太強,你瘋了嗎?老子是你堂哥!” 蘇太強跟著蘇瀾舟從小走南闖北,生得一股北方爺們的霸氣,又在市井里摸爬滾打,蘇啟洲這種公子哥哪里是他的對手。 “去你媽的,你也配當我哥?拿著你的東西立刻給我滾!老子不想看見你,臟眼睛!” 蘇啟洲一聽,怒道:“你他媽真瘋了!老子是網(wǎng)絡負責人!” 說到這里,蘇太強抽出旁邊高爾夫棒,對著蘇啟洲的腿就是一棒,力道十足,也不怕把人打殘了。 “蠢貨,就一個吸血扒拉的貨色,也配在我面前吆五喝六,抬頭看看,這是老子的公司!我讓你滾你就滾!看在我爸份上,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是若有下一次……” 他推著輪椅走到蘇啟洲面前,居高臨下,一雙眼眸冷得嚇人:“老子端了你蘇家!” 被他一瞪,蘇啟洲當真生出一種馬上要死的感覺,他腿疼得厲害,連滾帶爬的出了公司。他一邊走一邊冒著冷汗,整個人像是被昧住了,眼前的路完全看不清,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輛奔馳的汽車從他面前駛過,他只覺得自己雙腿一疼,隨后便失去了知覺。 這邊,蘇清苑在早上十點多的時候,燒得迷糊了。他隱約想起還有一些要交代的事情,給洛枳行打電話。打電話時候,他模模糊糊的想,洛枳行這樣一個大少爺,大清早的不睡懶覺、不躺溫柔鄉(xiāng),起來這么早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