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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殊要哭不哭:“哥,如果你還喜歡阮哥,我不建議做小的。” 阮明城:“好!好!好!好一個何翼,你給我立刻滾!” 何翼吞了吞口水,意識到自己被阮清苑擺了一道,他想上前抓住阮清苑的手,卻被一群保安推開。眼見著阮清苑逐漸離開,他額間上汗珠一滴一滴往外冒,何翼痛心疾首:“阮清苑!你離了阮家,就什么都沒有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阮家給你的,你就算繼承了俞靜姝的公司,圈子里的人也不會跟你來往!阮清苑,承認(rèn)吧,你已經(jīng)徹底輸了!” 阮清苑頭也不回。 阮明城惡毒看著阮清苑,拳頭攥得死緊:“離了我,你將會一無所有?!?/br> 是啊。阮清苑離開了阮家,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鳥兒??墒?,不離開阮家,阮明城就會放過他嗎?從一開始,阮明城就打算將他折斷翅膀、刮掉皮rou,最后讓他跌入一堆爛泥。阮清苑垂了下眼眸,桃花眼勾勒出燈火暗淡的剪影。 “實在是一出豪門大戲!令人嘆服?!?/br> “阮清苑的做法未免不夠理智,雖然他是個繼子,將來無論如何也要給私生子騰路,但這時候兩敗俱傷,以后生意場上免不了抬頭見低頭見,多尷尬啊。” “呵,尷尬是不存在的。就阮明城那個記仇性子,以后怕是會處處針對他。阮清苑就算有俞靜姝遺產(chǎn)的庇護(hù)又有什么用呢?就靜瀾集團最近的虧損來說,破產(chǎn)是遲早的事。”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婁底手里的紅酒杯都要捏碎了。今天的事情,讓婁底對阮清苑更多了欽佩,他甚至在心里想,如果自己是阮清苑這樣的處境,又該怎么辦呢。婁底陰沉的臉色被他大哥婁遠(yuǎn)看在眼里。 婁遠(yuǎn)打趣道:“你這小子的表情怎么這么奇怪?你不是一向討厭阮清苑嗎?現(xiàn)在看到他落魄,沒拉著我今晚給祖墳上香,怎么還喪著個臉?” 婁底俊臉一紅,他盯著阮清苑的背影,嘆了口氣:“大哥,我在想,如果你我是阮清苑這樣的處境,又該怎么辦呢?” “阮明城打算將他利用干凈,甚至還想用俞靜姝和他給自己的私生子鋪路,如果我是阮清苑……”如果他是阮清苑,會有這樣破釜沉舟的勇氣嗎?婁遠(yuǎn)佩服的看著阮清苑,搖晃了一下手里的高腳杯,隨后同婁遠(yuǎn)碰了下酒杯,他瞇起眼睛:“敬人類最大的勇氣?!?/br> 婁底被他莫名其妙的拉著干了一杯,心里頭想,阮清苑其實人挺好的,要是他以后真的混不開了,他倒是不建議給他個助理的工作。 這么一想,婁底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 場面上的大部分人,都是拎得清楚但微有側(cè)重的,場上來的人大多是跟阮明城有生意場上交流的。消息精通的,其實對白云殊的那檔子事兒都非常清楚,在這種情況下還給對方象征純潔的白玫瑰,更多的是看中了阮明城的資源,表示一種示好。 就像他們說的,阮清苑確實是個人才,可那又怎么樣? 就在眾人替阮清苑感到可惜的時候。 外面的安保突然大聲叫起來:“先生!這幾位先生,你們沒有邀請函,不能隨便進(jìn)去!” “哈?認(rèn)識老子嗎?阮家請我們都還不夠資格呢?你居然跟我要邀請函?” “四弟,注意你的形象,把你張口閉口的臟話收起來。” “二弟,你閉嘴。老子倒要看看,我蘇太強誰敢攔著!四弟,我們走!” 聽到會場外頭的對話聲,阮明城心情十分煩躁。這場宴會已經(jīng)被攪得亂七八糟,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一群要飯的,阮明城主人的臉面都掛不住了。 阮明城走過去,怒道:“怎么回事?什么要飯……”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對面濃眉大眼、戾氣十足的蘇太強皺了下眉頭。 蘇太強斜眼一懟,側(cè)臉刀削斧刻,隱在一片陰影中,相當(dāng)嚇人:“哦,阮先生想說什么?不歡迎我蘇太強?” “?。?!”差點被嚇?biāo)赖娜蠲鞒峭榷架浟耍安桓也桓?,蘇先生愿意來,真是蓬蓽生輝。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我就說今天出門的時候,屋外頭喜鵲喳喳叫,原來是貴人來了!” 像蘇太強這種首富,阮明城也不過是在報紙上看到過,其實根本不認(rèn)識,礙于面子他把人先請進(jìn)去,又趕緊叫助理找了個照片,兩張照片360度一對照,阮明城倒吸一口涼氣,趕緊上前握手,拍彩虹屁。 會場上的人沒有想到向來孤僻的蘇家三子居然都來了,一時間有些興奮。大家都想上前交談,卻被阮明城搶了先,阮明城厚著臉皮想要握手,被蘇太強拒絕了。 蘇太強在會場里看了一圈,冷酷道:“不必了,今天我們過來是來找一個人?!?/br> “誰啊,我們很愿意幫你找。”阮明城尷尬的收回了手,又想表現(xiàn)一番。 蘇太強找了一圈人,定睛在正打算離開會場的阮清苑身上,冷酷大佬立刻笑開了:“三弟!” 阮清苑:“???” 眾人:“???” 阮明城歪頭:“????” 阮明城反應(yīng)過來,拉著蘇太強說:“蘇先生一定認(rèn)錯了吧,他不過是我妻子撿回來的孤兒,怎么可能是你的弟弟呢?” “啪!”蘇太強一耳光閃了過去,“打了你,不好意思。你要是有膽子,也可以打回來?!?/br> 赤果果的威脅,阮明城這么多年,養(yǎng)得身嬌rou貴,這一巴掌崩掉了他一顆牙。阮明城心里頭氣得要死,可是礙于蘇太強的資歷,他也不敢說什么,只好腆著一張老臉:“沒事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