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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城今天很高興,一大早起來捯飭自己,還專門叫了造型師,結(jié)果一下樓就看到灰頭土臉兩人進門。他看到白云殊還很高興,一看到何翼,整個人瞬間神情難看。 他灰著一張臉:“你倆怎么回事?” 他看到何翼,眼角抽了一下:“你還有臉進門?是不是你誘拐我的殊殊?” 何翼也意識到自己沒臉進來,他摟著白云殊的腰肢,一臉沉重:“清苑將我拉黑了,我過來是想親自跟他道歉的。” “哦。你想求他原諒你們?”阮明城為人自私,腦子卻還湊合,看著何翼此時的動作,作為一個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懂何翼的心思,雖然他不在乎阮清苑,但好歹阮清苑名義上也是阮家的,阮明城冷喝一聲,“你的手還摟著殊殊的腰,你就是這樣求原諒的!” 嚇得何翼趕緊將手放開,規(guī)整的站到一邊。最近他都不敢看微博私信,一開始被罵他還嘗試還口,但出軌門越演越烈,網(wǎng)友們對出軌的容忍度比他想象中的低得多。隨著何翼躺平被罵,一些莫名其妙的臟水開始潑到他頭上。 比如,前幾日有個神經(jīng)病在大街上踢了個老婆婆,然后就有人艾特他,向他問罪。比如,網(wǎng)友們說,近來環(huán)境變得不好了,那一定是因為何翼呼出的廢物太多了。比如,某家失竊了,網(wǎng)友們紛紛艾特他:何翼是不是你去偷人了。 何翼:…… 短短時間,他已經(jīng)從一個驕傲公子哥,變成了網(wǎng)絡(luò)上的背鍋俠,無論是誰發(fā)生什么,壞事一定都是何翼干的。 何翼從來不覺得網(wǎng)友是什么正義的人,他覺得后面一定有人在推動發(fā)展。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阮清苑,可他跟阮清苑相處多年,對他秉性十分了解,阮清苑冷漠話少,從來不用不入流的手段。一時間他有些疑惑,站在阮宅,渾身都不自在。 他在阮宅等了五個多小時,腿都站麻了,也不見阮清苑下來,何翼按捺不住了,本來想找傻狗玩玩,但在院子里找了兩圈,也不見那條傻狗。 “你在東看西看干什么?”說話的人是劉嬸,“什么賤骨頭,都敢來我們?nèi)罴遥∨?,晦氣!?/br> 劉嬸脾氣不好,以前混七鄰八坊,嘴上功夫敵過千軍萬馬。她這人不講理,只認俞靜姝和阮清苑,像只護犢子的母雞。她平時也不上網(wǎng),消息來源全靠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阮清苑受了欺負,她遺憾沒有奮戰(zhàn)在第一線。 現(xiàn)在時隔多日,再見到渣男,新仇舊恨一起,劉嬸戰(zhàn)斗力爆表。 何翼覺得劉嬸粗魯沒品位,看她要打人的架勢,心里頭有些犯怵:“我來看看清苑的傻狗,怎么不見了?” “啊呸!去你媽逼的,叫我們家少爺這么親密做什么?清苑是你這種下賤雜種叫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雜種之間亂搞,不干不凈的東西!滾滾滾!別讓老娘看見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你給老娘滾!”何翼自詡君子,可眼前人是個老婦人,舉著掃把就打過來,絲毫不是唬人的樣子,何翼還想回懟兩句,結(jié)果這一停頓,被劉嬸一掃帚打到臉上。 “滾滾滾!晦氣東西!” 白云殊剛換好衣服,就聽見何翼的呼號聲,他匆匆下樓,就見何翼被劉嬸打得抱頭鼠竄。 “劉嬸,你在干什么!”白云殊擋在何翼面前,試圖阻擋劉嬸的攻擊。但他高估了自己在阮家的地位,還以為劉嬸會看在阮明城的份上消停點。 沒想到劉嬸只認少爺小姐,從來不把阮家人放在眼里,更何況他是個私生子,劉嬸當(dāng)親女兒的俞靜姝被白云殊他媽白沫馨活活逼死!她只是個下人,眼睜睜看著俞靜姝消瘦下去,她心頭怨恨至極。偏偏這小賤蹄子自己撞上槍口,劉嬸不管不顧,抓著掃帚連白云殊也一起打。 “賤人!你跟你媽一樣下賤!老娘打死你!” 白云殊狐假虎威慣了,沒想到遇上個蠻不講理的,本來還沒有好的臉被堅硬的掃帚絲刮傷了,白云殊痛呼出聲:“我的臉!我的臉!” 阮明城聽到客廳里亂成一團,趕緊出來看:“劉嬸!你是不想干了嗎!我的殊殊也敢打!” “呸,老娘不干了!不就是傷了個臉,叫得跟死了爹一樣,娘里娘氣的孬貨!”劉嬸往地面啐一口唾沫,“阮明城,老娘不干了!誰愛干誰干!老娘本來也不是服侍你的,一家子晦氣東西,惡心!” “哐當(dāng)!”劉嬸把掃帚往地上一扔,圍裙一甩,瀟灑出了門。 阮明城氣得差點吐血:“你這個瘋婆子,誰愛要誰要!” 劉嬸頭也不回,她抬頭看了下天空,伸了個懶腰,她想,傻狗也送走了,這個家就讓他們爛下去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排雷】 1.我是個窮人,沒房那種,文中數(shù)據(jù)不可信,全是亂編的 2.bug肯定很多,我可以修復(fù),兄弟萌可以說出來,能修我就修,大改不可能的哈,但是語氣要溫柔呀,對我溫柔點,人家是小嬌妻啊,兇不得 3.后期金手指更粗,一切為豬腳服務(wù)。守護最好的清苑! 第9章 離宴會還有幾個小時,蘇太強的止疼藥勁兒過了,整個人感覺到了一些痛楚。阮清苑做事非常牢靠,他雖然自己沒有來,但是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所以醫(yī)院內(nèi)外都安置了眼線和保安。 要問阮清苑到底想不想抓到湛邱,他當(dāng)然想。湛邱,亡命之徒,為了白云殊,手上沾染了不少鮮血。從他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這輩子已經(jīng)沒有辦法跟白云殊一起立在光明之下。所以他立誓成為白云殊最鋒利的一把刀,只要看著對方幸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