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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貌國師在線救世在線閱讀 - 第141頁

第141頁

    “最早是意外!后來就只有一兩次而已……誰讓陛下老是和我一起泡。”

    謝懷安紅了臉,浸在水中扭來扭去,想要離開鴻曜。

    鴻曜深深嘆氣:“先生莫要亂動(dòng)。這靈泉池子雖說從前就是先生的泡池,但終歸是野外,不如國師府里的萬無一失?!?/br>
    “那也不能挨這么近……”

    謝懷安自暴自棄地趴在鴻曜身上,想象自己是一個(gè)沒有感情的白蘿卜。

    “先生……別亂摸啊?!兵欔兹棠偷馈?/br>
    “不動(dòng)了不動(dòng)了。”謝懷安閉眼。

    鴻曜炙熱的手放在了謝懷安后頸上。

    謝懷安呼吸一窒,全身發(fā)僵。

    鴻曜規(guī)矩地為謝懷安順氣:“有沒有胸悶?心慌嗎?”

    謝懷安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放松地卸了勁:“沒有……”

    鴻曜平穩(wěn)地說道:“先生這些天都想起什么了?”

    “想起好多……我記得山里還有一塊田是我負(fù)責(zé)的,走之前再去看看好了。陛下,以后我能時(shí)?;丶覇幔俊?/br>
    “怎么私下還叫我陛下?”

    謝懷安驚訝地瞪大眼睛:“我之前還在想這個(gè)……那該怎么叫?”

    鴻曜委婉地提示道:“先生想起家了,想起鐘師和裴相了,連小時(shí)候在山里亂竄時(shí)設(shè)的藏寶點(diǎn)都想起來了?!?/br>
    “先生改口改得順暢,一口一個(gè)老鐘、修儀,鐘師這些天走路都帶風(fēng),裴相被朕趕走前還在興致高昂地熬夜……到了朕這里,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謝懷安被酸味沖到:“那也只能叫陛下。其他的……都是叫小孩子的愛稱。”

    “夫子……”鴻曜湊近謝懷安的耳畔。

    謝懷安窘迫地躲著:“不可以。陛下變了好多,已經(jīng)不能再叫原來的稱呼了?!?/br>
    “怎么變了?”

    “就,變了很多……”謝懷安將臉埋在鴻曜肩頸上。

    “先生好熱啊,真的沒事嗎?”鴻曜道。

    謝懷安憤怒地撩了一下水花。明知故問!

    鴻曜有力的手臂擁抱著謝懷安,就著暖泉與月色跟他溫聲低語:“有件事要請(qǐng)先生參謀。都說男子加冠才算成人,我一直沒管這事。但正好年歲差不多了,遵守一次規(guī)矩算了。”

    “難得閑聊,陛下又說正經(jīng)事……”謝懷安悶聲道,“讓禮部來辦吧,這是件要好好cao辦的大事。\"

    加冠后才能名正言順地理政,天師便是以這個(gè)理由代政。

    鴻曜道:“冠禮無非要訂個(gè)吉日吉時(shí)吉地,再有一位主賓。如此一想,不管是勤政殿、國師府……萬般選擇不如此時(shí)此地?!?/br>
    此時(shí)此地?

    謝懷安岔了氣,伏在鴻曜身前不斷低咳:“陛下說,什么?”

    鴻曜扶著謝懷安靠穩(wěn),為他順氣。

    謝懷安后背抵在溫?zé)嵊止饣氖^上,呼吸急促。

    鴻曜屈膝,以一個(gè)仰視的姿態(tài),握住謝懷安的雙手放在自己的發(fā)頂,就像在戴一個(gè)無形的冠冕:“先生愛的蒼山與靈泉為證,先生憶起往昔的此時(shí),可否請(qǐng)先生為我戴冠,走明君之路,行成人之禮。字我已自行取好,叫做崇光?!?/br>
    “先生可直呼我名,可叫字,叫個(gè)先生專屬的稱呼……可好?”

    鴻曜模仿謝懷安撒嬌的口吻,放輕了尾音。

    他碧色的眸子溫情地凝望著謝懷安,濕透的長發(fā)在水中與謝懷安的青絲纏繞在一起。

    謝懷安的笑容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了。

    鴻曜眉頭一皺,就要改口。

    謝懷安學(xué)著鴻曜,冷靜平穩(wěn)的說道:“此事可行,我有另一個(gè)不情之請(qǐng)?!?/br>
    謝懷安沒有讓鴻曜說話,像一只撲向烈焰的鳥——

    深呼吸,緊緊閉上眼,鼓起勇氣干脆地吻了上去。

    第68章 (完) 從此只有天長地久

    鴻曜本就極力壓制,此時(shí)像油鍋遇水,轟隆一聲燒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謝懷安笨拙、直白、熱切而柔軟地迎了過來。

    他只能謹(jǐn)慎、隱忍、溫存而堅(jiān)硬地?fù)肀е?/br>
    “還沒成婚呢,先生,”鴻曜沙啞地說道,“做我君后好嗎?也依然是國師?!?/br>
    “當(dāng)然好,快些吧……”謝懷安鼻尖蹭著鴻曜的脖頸,吐出含糊的愛語,“崇光……”

    謝懷安的聲音細(xì)若蚊蠅:“你燙到我了,我也好燙,這是我最喜歡的湯池……”

    鴻曜忍耐道:“不可。大典未成,尚且這是野外,先生身子受不住?!?/br>
    謝懷安隔著濕透的衣衫,輕輕咬了一口:“曜兒,你是不行,還是不會(huì)?”

    當(dāng)夜,謝懷安裹在白毯子里,渾身濕漉漉地被鴻曜伺候干凈,耳尖透著薄紅。

    他整整兩日稱病。

    謝掌門著急上火,祝圣手幾次想進(jìn)屋診治都撞見衣不解帶陪在屋中的天子,最終若有所思地回去。

    等一切事了,謝懷安面頰紅潤地坐在飯桌前。

    謝懷安憑一己之力打破了謝掌門食不言寢不語、分席吃飯的規(guī)矩,拼了一張大圓桌,嘰嘰喳喳地說些高興事。

    他說山上的樹多了,他埋過松果的地方險(xiǎn)些找不到,后山的田還在,可以試試新種子……

    “還有啊,爹,娘,我要成婚了!”

    謝掌門、祝圣手、還沒被趕走的鐘鎮(zhèn)驚呆了。

    謝掌門瘋狂清嗓子,正要露出欣慰的笑容,問是哪家姑娘這就去準(zhǔn)備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