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四個男友、強上了喜歡的人之后(校園H)、斷虹霽雨念奴嬌、強睡了兒媳婦之后(高h(yuǎn))、嬌蘭欲滴[快穿]、間關(guān)鶯語花底滑(NPH、重生復(fù)仇、劇情H)、帶球跑女主不跑了(NP)、逐漸崩壞、野狗(高H)、替身魅魔帶球回來了
“天師呢?” “有情報說天師正在緩慢北上,一路接受朝拜,看著架勢也是日蝕當(dāng)天到昭歌?!?/br> 鴻曜微微皺起眉頭:“另有人說,跟在天師身邊的圣子圣女里,有幾個一直沒有露面,不知道是失蹤了還是如何,沒找到活尸也沒找到尸骨,需要小心?!?/br> “嗯……”謝懷安聽得有點惡心。 鴻曜道:“說起這個,圣壇邊上已經(jīng)被推平了,日蝕那天禁衛(wèi)應(yīng)該會調(diào)過去,也許會綁一些平民……先生若是看到,不必?fù)?dān)心,朕盡力而為,讓信奉先生的人平安而歸。” “這就好……”謝懷安道,“先前還沒什么感覺,聽陛下說這些,才覺得日蝕終于要來了。” 鴻曜聞言,停下步子,扶著謝懷安靠墻站好。 這些天,和鴻曜捉摸不定的心思一樣,鴻曜的身高也在變來變?nèi)ァ?/br> 要和人議事時就保持原身高,用高一頭的姿態(tài)俯視著人。眼神微微一冷,就讓謝懷安不敢鬧騰。 只處理文書不見外人時,就運起縮骨功,化作比謝懷安矮一頭的少年。憂郁地垂頭或者仰首時,會讓謝懷安抑制不住地涌起保護(hù)欲。 還真是挺刺激的。謝懷安心跳亂了一拍。 鴻曜現(xiàn)在就比他矮一點,眼睫垂下,平靜地思索著,不知道打算說什么。 謝懷安懸著心等待,只覺得不論鴻曜問什么,自己都會老實交代。 鴻曜輕聲細(xì)語地說道:“到那一天,先生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圣壇……” “站上去……” 鴻曜的眸子陰了來,似乎不滿意謝懷安的答案。 “就,站上去……”謝懷安心虛地說道,“找機會走近,站到壇上去?!?/br> 反正一站上去他就會要求系統(tǒng)干活,檢測到血石的力量然后開始消除。 他本人只需要與天師周旋一陣子,磨著說些話撐過時間就好了。 可能會像血石那樣有些痛?但事已至此……長痛不如短痛。 “先生說得好聽,到時候又不知道會面對些什么。朕讓先生有危險提前說,這話就跟白說了一樣……” “沒有,怎么會?!?/br> 鴻曜面色陰郁,嘴角抽動一下,扯出笑容:“是嗎?” 這一笑陰風(fēng)陣陣。 謝懷安打了個寒顫。 鴻曜盯著他,碧眼睛就像一條蛇。而他是被盯上的兔子,哆哆嗦嗦。 “真的沒有……”謝懷安抿了抿唇。 不行,不能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系統(tǒng)的事他懶得解釋,也解釋不清。 也許是嚇慣了,不怕出什么事;也許是身子骨歇軟了,腦子里混混沌沌的,謝懷安瞧著鴻曜晦暗的神情,忽然想出來一個轉(zhuǎn)移話題的辦法。 他上前一步,猛地握住鴻曜垂在身側(cè)的指尖。 剛抓上,鴻曜還沒反應(yīng),謝懷安自己先打了個哆嗦。 溫?zé)岬摹?/br> 這雙手好像永遠(yuǎn)是溫?zé)嵊辛Φ模先ゾ妥屓嘶叵肫鹫鏆庠隗w內(nèi)游走的酥麻感。 “怎么?”鴻曜冰冷地問道,沒有抽回手。 謝懷安一口氣堵上心頭。 他想轉(zhuǎn)移話題問鴻曜對自己是不是有意思。 而之前動不動就湊近的鴻曜,現(xiàn)在擺出了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冷模樣。 “我這些天一直想問陛下一件事,沒想好怎么開口……”謝懷安努力地說道。 “那就先繼續(xù)想吧?!兵欔椎?。 謝懷安深吸氣,長長地吐出來。 謝懷安一不做二不休,湊上前想給鴻曜的左臉頰一個親吻,就像那天鴻曜親他的淚痕一樣。 然而剛低頭,鴻曜避開了。 “先生小心,站穩(wěn)一點?!?/br> 鴻曜退后一步。 鴻曜今天穿了貼身的黑色勁裝,腰上系皮革蹀躞帶,腳蹬長靴,仿佛隨時能上馬殺敵。 當(dāng)著謝懷安的面,鴻曜從腰帶上解下從不離身的手套,慢斯條理地戴了起來。 “既然先生不說,朕也不愿逼迫先生。時間緊急,還是這般走不動道的樣子可不行,身子必須養(yǎng)好?!?/br> 鴻曜公事公辦地說,朝謝懷安伸出手臂:“扶好……” 謝懷安:“…” 謝懷安搭上鴻曜的手臂,任由鴻曜攙扶了一把,繼續(xù)繞著屋子走了起來。 “我想去樓下看看……”謝懷安走了幾步,不放棄地繼續(xù)試探道,“好幾天沒見到人了。” 鴻曜道:“朕不是人?” “不一樣……”謝懷安悶悶道,“還想透透氣,在頂樓窩了好幾天,路都不會走了?!?/br> “現(xiàn)在就在走。朕每天都會扶著先生走幾圈??磥磉€是沒把朕當(dāng)人,走的路都不算數(shù)了?!兵欔讻鰶稣f道。 “沒有……”謝懷安干笑道,“就是,下樓不是還能找找吃的……我還沒逛過焚香樓,他們這是酒樓吧?!?/br> 鴻曜和善地笑了:“先生想吃魚了?玄機閣的魚是昭歌一絕,各個分壇都有拿手的做法?!?/br> 謝懷安胃反射性一疼,屁股也跟著一疼,頭搖得像撥浪鼓。 鴻曜轉(zhuǎn)瞬黑了臉:“那就老老實實吃藥膳,朕把凌子游按在焚香樓了,他雖然不怎么靠譜,勉強算是昭歌最頂用的醫(yī)師。” “那,那盡量甜一點吧?!?/br> 謝懷安抽了抽鼻子,發(fā)出虛假的抽噎聲:“我就是有點……不適應(yīng),之前那么熱鬧,現(xiàn)在只有陛下。不是說陛下不好……就是……好久沒見周伯鸞了,還有裴閣主,二當(dāng)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