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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安竭力發(fā)出虛弱的氣音,一張嘴,唇角流出口腔內積攢的血液。 啊,好腥,好惡心。 謝懷安的臉瞬間又皺成一團,利索地暈了過去。 一陣拖拽感后,謝懷安的意識墜入一個漆黑的空間。 “親!”伴隨著悠揚的旋律,一個機械聲親切地喊道,“本系統(tǒng)是神棍養(yǎng)成系統(tǒng),助您走上人生巔峰!” “什么啊,這個夢還沒完?!?/br> 謝懷安看到自己依舊穿著染血的白衣,嘴巴癟成一條直線。 “衷心期盼您用好系統(tǒng)的力量改變景朝……” 隨著系統(tǒng)的機械音響起,漆黑空間里出現(xiàn)閃爍的對話框,實時顯出系統(tǒng)的話。 “本系統(tǒng)是迭代后的升級版系統(tǒng),功能豐富、童叟無欺,是您忠誠而堅固的后盾?!?/br> “使用好本系統(tǒng),您能成為當之無愧的真仙,拯救籠罩在陰云下的王朝,您的名字將被無數(shù)人傳頌,您將被樹碑立傳、名垂青史……” “好了,停,我什么都沒聽見也沒記住,你可以退下了?!敝x懷安堵住耳朵。 系統(tǒng)卡殼了半秒,它沒料到精心選擇的宿主上來就這么不給面子。 “信息即將灌入您的意識流,除非您遭遇重大變故,否則不會忘記。” “等等,都說了不想聽,唔?!敝x懷安的意識驟然被塞入龐雜的內容。 無數(shù)畫面和解說刻入他的腦子里,他被迫認識了世界。 系統(tǒng)說他穿越了,這是個偏離軌跡的世界,當前偏離值145622453.87。 所謂偏離值,就是按照原有的歷史軌跡發(fā)展,景朝歷經(jīng)數(shù)代本該迎來太平盛世,結果崩成了一團亂麻。 一個本該寂寂無名的閹人成了身居高位的天師;一個本該開創(chuàng)盛世的皇帝淪為傀儡。 朝廷賣官鬻爵,科舉名存實亡,刺殺的人一波接一波,都死在了天師輕飄飄抬起的掌心下。 系統(tǒng)要降低偏離值將景朝推回繁榮的軌跡,為此他選中了謝懷安。 謝懷安穿成了男妃謝歡。 謝歡生得一張冰肌玉骨的美人臉,又有一副風吹就倒的嬌弱身。他受封正六品的侍君,品級雖低,卻是皇帝的后宮里唯一的主子。 相傳皇帝鴻曜是個天煞孤星。 鴻曜幼年登基,愛好清奇,天生厭惡與人肢體相觸。他不像天師那般搜羅了一堆圣子圣女,也不像他早逝的爹永壽帝那般喜歡玩酒池rou林,整日就窩在殿內削木頭,養(yǎng)了一批木匠、畫匠定期進宮表演。 他敬天師為「阿父」,能接近這天底下最有權勢的人。無數(shù)豪強世族打聽著他的喜好,想往后宮塞人拐著彎親近天師。突然有一天皇帝自己開竅了。 皇帝睡了長長一覺,一醒來就去叩拜天師說要找夢中的謝姓美人。天師代為下詔,畫卷堆滿了皇帝的寢宮,皇帝從中一眼相中了謝美人。從此恩愛無邊,眼里再放不進旁人。 “不是吧……這個皇帝跟剛才那個是同一個人?”謝懷安心思一動,在破碎的畫面里接受到更多信息。 坊間傳言有真有假,皇帝鴻曜表面沉溺美人鄉(xiāng),實際暗藏野心。他攢出自己勢力,又挑來一個謝侍君供起來,讓所有人知道自己后宮已有了個夢中仙。 謝侍君長了副好皮囊,卻目不識丁、為人淺薄,入宮不到三年,難伺候的惡名傳遍了宮廷內外。時間一久,他不滿皇帝從來不碰自己,試圖攀上天師。 結果中途事發(fā),男妃精心準備的密信還沒傳出去,替他寫信的、送信的、中間往來勾結的一干人等,全部被鴻曜秘密摘了腦袋。 深宮中等消息的謝侍君迎來了鴻曜的一杯毒酒。在這之后,系統(tǒng)拉來了剛咽氣的謝懷安。 “親,就是這樣!”系統(tǒng)歡快地說道,“以上是為您提供的世界信息,更多內容歡迎您親自探索哦。” “景朝偏離了軌跡,本系統(tǒng)因此而來。系統(tǒng)鼓勵您以神棍之姿行賢臣之事,您的任務只有一個,建設景朝以降低世界偏離值??梢宰约簞邮忠部梢杂绊懰耍瑳]有時限也沒有失敗懲罰,做到死為止?!?/br> “按照您當前的身份,系統(tǒng)建議您立即辭去妃子職位,展現(xiàn)神棍風采。征服皇帝、推翻天師,成為萬人稱頌的大賢臣呢!” “新手介紹已經(jīng)結束,現(xiàn)在請您舉起慣用手,在本系統(tǒng)的框內簽名留念!” 系統(tǒng)的對話框內文字消失,只剩下邊框閃閃發(fā)光。 謝懷安原地抱胸。 “親?”系統(tǒng)的框框閃爍了幾下。 “不——要?!敝x懷安拖長了聲音。 經(jīng)過皇帝的驚嚇和系統(tǒng)的強制輸入,謝懷安的思維不再是剛復生時的僵硬緩慢。 他發(fā)現(xiàn)這個漆黑的空間就和做夢一樣,想要什么形象可以直接變。 心隨意動,謝懷安化作一個閃光的光球在漆黑的空間里亂竄,繞著系統(tǒng)的文字框劃出大大的叉。 “不要不要,不要!” 謝懷安不是多話的人,但變成光球后說話不用費力,他攢了半天的心里話嘰里咕嚕地往外冒。 “我想休息,不想聽到任何任務了,系統(tǒng)是吧,就讓人過兩天安生日子吧。哦不對,我已經(jīng)死了?!?/br> 謝懷安球頓了一下:“既然死了,就讓我安詳?shù)剡^去吧。雖然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沒干完一樣……” “我真的好累,不知道為什么一聽要干活整個魂兒就好累。我上輩子一定被逼著一邊天靈蓋頂上頂碗水不能灑,一邊三百六十五天當牛做馬的沒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