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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順利,只拿到賀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不知道是誰也在大力收購賀家公司。”簡晨曦掏出一根煙,叼在了嘴里,謝景行順手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敢得罪賀家啊?不要命了?” | “我懷疑是賀瀾琪或者賀瀾宸,只有他們兩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在短時間之內(nèi)大范圍收購?!?/br> “臥槽,賀家內(nèi)斗啊,刺激??!不過,應該不是賀瀾琪吧,我見過他,溫柔如水皎皎公子一枚,他應該做不出這事?!?/br> 簡晨曦煩躁的吐了口煙:“那就只能是賀瀾宸……媽的!他參與什么?小小年紀就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br> 同樣抽著煙的謝景行攬過了簡晨曦的肩膀,壓了壓他煩悶的情緒:“你別小看賀瀾宸,你沒當過兵不知道,那個小得論武力遠比他大哥厲害,計謀方面也不差,如果他們兩兄弟聯(lián)手,幾乎可以天下無敵,現(xiàn)在他們內(nèi)斗才正是你行動的好時機。” 謝景行吸了口煙,似想起了什么,俯身過來笑了聲:“還有兩個星期就是芭蕾王子大賽了,你準備給白汐什么驚喜啊?” 簡晨曦眉眼微抬,淚痣蕩漾在月光下,俊美的臉龐似化為了秋水,掐滅了手中的香煙。 “當然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驚喜了,足以讓他永生難忘!” 作者有話要說: 追妻火葬場正在路上,事業(yè)線將全面開啟~~ 這章應該還算肥?望有爽到~ 第27章 激蕩的海水漫天席地的翻涌, 一浪比一浪高的潮水從遠處漫來,激打在窗沿上濺起的水花淋濕了整面窗壁。 白汐凄凄哀哀的抓緊了門框,身子幾乎匍匐在上面, 連連悲戚的搖頭:“琪琪我錯了……我不應該不老實…你原諒我好不好?” 賀瀾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修長的手撫摸過他白嫩的臉, 目光中對他剛剛的說辭盡是嘲弄:“你會老實?勾引人從來都是你的常態(tài), 從小時候看見你開始,你就沒有一天老實過?!?/br> 你已經(jīng)毀了我, 我不會再讓你毀了瀾宸。既然誘惑是你的常態(tài), 那從此以后, 你能看見的誘惑的都只能是我! 手上的力道加重, 粉瓷般的臉龐上映出了道道緋紅的痕跡。 “不不不——” 【汐汐,很疼么】 【不!我,超,爽】 【……】 白汐維持著臉上悲戚求饒的表情【沒辦法,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你看賀瀾琪多興奮, 燈燈爆得有多歡!】 一百萬啊, 一百萬! 慡上天了,有木有。 來吧,琪琪!繼續(xù)虐.我不要停! 【你不怕嗎?】小12還是問了一句,白汐抬眸看向了臥室, 清一色的冷色系、干凈規(guī)整的布局,非常符合偏執(zhí)病嬌的人設。 確實夠冷、夠變態(tài)。 【不就是冷色系的臥室嘛,有什么可怕的。我剛剛那是裝得, 你還真以為我怕啊。】 【……希望你一會兒也能這么想,我會想你的汐汐,保重!】 聽完小12如臨終遺言一樣的電音, 白汐錯愕的環(huán)視了一圈,直到賀瀾琪一把掀起了白色的床單,月色如練粉塵飄飛,激蕩的海水翻滾旋涌,慘白的床上遍布各式繩索、鐵鏈、鑷夾以及針管藥液…… 賀瀾琪待過軍營,又是紈绔子弟,身處萬惡之源的娛樂圈,對那些尋歡作樂的下三濫手段早已熟得不能再熟。 拋去泛著金屬冷光可以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器具,床上的任何一種藥劑都可以短時間要了他的命,或者令他永遠墜入欲望的深淵。 “……”臥槽… 現(xiàn)在汐汐怕了,是真的怕了! “琪琪……你要干什么???”白汐死死的扒著,賀瀾琪卻只是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微笑著使力,一瞬xiele白汐所有力氣,雙手無力的被桎梏在了賀瀾琪的手心,拖著他往床上走。 靠。 打、打不過??! 原來這就是兵痞和普通人的差距么…太他媽懸殊了… “不要不要……賀瀾琪你是瘋了嗎?我是你嫂子啊?!卑紫焕狭舜?,雙手被拉.開,被冰冷的鐵鏈鎖死在了床頭。 賀瀾琪好似對他的咒罵熟視無睹,熟練的拿起了針管、裝藥、按壓,淡綠色的藥劑被擠|出針頭,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弧線。 他轉(zhuǎn)頭注視著身上染上片片薄紅的白汐,語氣冷得像是淬著冰:“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你太不聽話了,既然如此,我只能廢了你?!?/br> 棉簽沾著冰涼的酒精擦上細膩的胳膊,刺鼻的酒味在眼前蔓延,所擦之處急速的漫上了熱意。 眼看著針頭離自己越來越近,白汐的心前所未有的緊張,掙扎顫動的扯著鐵鏈想要逃脫掌控。 媽的,舞過了舞過了! 【小12救我!】 【…沒轍、救不了、愛莫能助、自救吧,汐汐】 【…】 “琪琪…琪琪我真的錯了…我沒有不老實…瀾宸的事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乖,”賀瀾琪時重時輕的擦拭著他的肌膚,“別說話了,我不想再從你的小嘴中聽到別人的名字。” “……別…別這樣……琪琪……” 琥珀色的眸子沁上了水霧,挪著身子不斷地蹭.坐在他身旁的賀瀾琪,忍著破身體的難耐看著他手里泛著晶瑩綠光的試劑,帶著哭腔喃喃道:“你到底要給我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