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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瀾宇怔了怔,正欲開口拒絕,白汐卻勾著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笑得天真無邪的看著他,像極了一只哄主人歡心的小貓咪。 望見賀瀾宇頭上閃爍著的燈盞,白汐上揚(yáng)的嘴角更甚,軟膩的胳膊環(huán)著賀瀾宇的脖頸緊了緊。 面前的這個男人并無所動,沒有伸手撈住他,也沒有把他趕下去,只是叼著煙,璀璨色澤從那雙漂亮的紫眸漫開。一句話都沒說,可身上霸道冷漠的氣勢卻早已將白汐吞噬淹沒。 ……這是有多討厭我啊,坐你腿上了都不抱我。 好傷心喲。 既然如此…那就討厭死你吧! 白汐抽出了賀瀾宸夾在唇中的煙,他的唇單薄冷清、唇形完美唇紋如水,聽說唇紋好看的男人腎好火力旺,最主要的是——抗折騰! 松開了環(huán)著他脖頸的手,穩(wěn)了穩(wěn)身形后,白汐將右手蜷縮成拳,輕輕地抵在了賀瀾宇的唇上,如玉凝脂般軟軟的溫存蔓延在兩人指腹與唇之間。 “把煙渡給我啊?!卑紫币曋R瀾宇,挑了挑眉。 一拳之隔的兩人離得極近,近到賀瀾宇能看到他金燦燦的琥珀眼眸中灼熱的光影。 他好像很依賴自己,不扶不靠全心全意的置于自己的腿上,赤著腳雙腳懸空,右腳腕上鮮艷的玫瑰盛開綻放,染著薄紅的左手夾著煙,唇抵在右手上與自己一唇之隔。 凝一雙秋水,不經(jīng)世事的美。 似受到蠱惑一般,賀瀾宇啟唇將口中的煙渡了出去。 繚繞煙霧漫過白汐稚嫩的手,穿過他纖細(xì)的指縫,漫上了他妖孽綢麗的臉,他含情脈脈的對視著賀瀾宇,啟唇將縹緲云煙悉數(shù)含入了口中。 猩紅的舌尖似不知饜.足一般輕沾嘴角,鴉羽般的睫毛輕顫著笑了笑。 可以了可以了…快要演不下去了。 尤其是對上賀瀾宇至始至終冷淡的目光,白汐總覺得他下一刻就會把自己從窗戶扔出去。 不知道下面的釘子床盛美麗收走了沒有。 如果沒收走,甜美愛情片變成血腥恐怖片就不好了。 白嫩的腳尖輕輕點地,白汐正準(zhǔn)備起身,卻感覺腰間一緊。 賀瀾宇將他按在了桌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 既然不想變?yōu)檠瓤植榔?,那就變成愛情動作片好?3= 第18章 白汐亮潔的腳尖點地,正欲起身,卻感覺腰間一熱,賀瀾宇攔腰單手將他按在了桌子上。 桌旁的東西散落了滿地。 “……” 賀瀾宇要干什么?不會真的要把他扔出去吧。 不能吧,不能吧… 被擁坐在桌子上的白汐愣了愣,兩條白膩的長腿隨即纏.住了賀瀾宇的腰,白藕般剔透的胳膊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似嫌不夠般雙.腿親昵的蹭了蹭,將整個身子貼得極其近。 直到賀瀾宇身上的雪松氣沁滿了他的全身。 要死一起死,誰都別想好。 白汐摟緊了賀瀾宇,為了防止他轉(zhuǎn)身將自己扔出去,想了想轉(zhuǎn)移話題道:“瀾宇,謝謝你今早特意為我準(zhǔn)備的rou粥?!?/br> 賀瀾宇任由白汐貼近,垂眸看著他,黑得發(fā)紫的眸中漫著詭譎的光影,攬著他腰的手緊了緊,淡淡道:“不用?!?/br> 嘖,好冷! 若不是能聞到賀瀾宇溫?zé)岬暮粑紫伎煲X得賀瀾宇是個冷凍人了。 本以為自己是個可以憑美貌一騎絕塵的小妖精,可現(xiàn)在卻不得不沖擊奧斯卡小金人,而在賀瀾宇面前尤其是! “瀾宇,昨晚…我沒做什么…事吧?” “你覺得呢?如果拋去你抱著我、往我懷里蹭、喊了一晚上豬蹄子、醬牛rou、涮羊rou…揉了我的頭,叫著我的名字說要打我…早上死活不撒手,愣是塞給了你一件西服才松手讓我離開以外,確實沒做什么事?!?/br> 賀瀾宇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華麗磁性,只是低沉得很,尤其是說到最后的時候,黑沉含紫的眼眸牢牢地盯著白汐,其中意味不明閃爍的情緒快要將他湮滅。 原來我昨晚做了這么多令人煩悶的事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只要賀瀾宇不痛快,白汐就很痛快。 不過看賀瀾宇眸中稍顯詫異的光芒,他應(yīng)該是誤會自己晚上叫他名字這件事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賀十萬,誰讓我前世的meimei叫白宇呢。上輩子父母說男女名字互換好養(yǎng)活,所以白汐的名便用了“汐”這個字。 潮汐有朝暮,郎心無轉(zhuǎn)移。 “那…謝謝你啊?!?/br> “謝什么?”賀瀾宇低頭看他。 “謝謝你,把我抱上了床。”白汐抬起了頭,融金般的琥珀眼眸在月光下耀眼剔透,濕漉漉的望著微怔的賀瀾宇。 果然,是他。 白汐對自己的睡眠狀態(tài)還是非常清楚的。他或許不老實,或許睡相不是很好看,但是他絕不會夢游,只要他睡著了,最好再塞給他一個玩具熊,就算天塌了都不會挪一下位置。 可是今晨他卻是在床上醒來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是賀瀾宇把他抱上了床。 白汐唇角生花,摟著賀瀾宇的脖頸,害羞般的垂下了眸子:“瀾宇哥哥,你好久沒有這樣抱我了。上回抱我還是在奶油…不在了的時候?!?/br> 賀瀾宇的身子僵了僵。 賀瀾宇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野貓,取名為奶油。后來家里的保姆帶奶油去做體檢,過馬路的時候奶油從她的懷里掙脫了出去,被疾馳而過的車碾壓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