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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男性盤著腿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對簡晨曦囂張的作態(tài)完全見慣不怪,畢竟身為他的發(fā)小,這種場面謝景行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 “晨曦,你說你怎么老是和白汐過不去呢?為了他從練了五六年的現(xiàn)代舞改跳芭蕾,為了他吃苦受罪參加比賽非要爭什么芭蕾舞皇,你說說你從小到大心思全在他的身上,不是比這個就是比那個,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我喜歡他個屁!”簡晨曦又砸了一個瓷杯。 謝景行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他的屁股是很好看,又翹又挺,我也喜歡。我還喜歡他的那張臉,又純又欲,想|壓想|干?!?/br> “哎哎哎──別拿我撒氣啊,你當(dāng)我沒說。”謝景行舉著手機(jī)投降,簡晨曦這才把手中準(zhǔn)備扔向他的瓷杯放下。 眼看危機(jī)過去,謝景行又說道:“沒事,賀大少不是喜歡你嗎?在這方面白汐永遠(yuǎn)比不過你?!?/br> “誰稀罕他的喜歡,冷得像冰一樣,逗他笑一次比登天還難,你不知道我每回在他面前裝乖巧,裝得多他媽累,也就只有白汐那個傻瓜愛他愛得死去活來、次次犯賤了。” 簡晨曦頭一仰,疲憊的靠在了沙發(fā)上:“要不是為了氣白汐,我也不至于這么辛苦。” “嗯,你是挺辛苦的,為了刺激白汐無所不用其極,挑撥離間一干一個準(zhǔn),一年以前能讓白汐站在大太陽底下等賀瀾宇四五個小時,后來昏過去還是賀家小少爺送他去的醫(yī)院,結(jié)果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賀瀾宇,把賀瀾宸給氣得啊,扭頭就走?!敝x景行無奈的砸了砸嘴。 說起這事簡晨曦更氣:“那還不是他蠢,我只不過說賀瀾宇不想見他,讓他去外面等,結(jié)果他真信了,去外面站了那么久。你說他怎么那么蠢?。 ?/br> 謝景行搖了搖頭,無不感慨的說道:“愛情啊,就是這么奇怪的東西。不過祖宗,哪怕你不喜歡賀瀾宇也千萬不要得罪他啊,更別讓他看出來你的真面目。他可不是一般人,在軍隊里能令眾兵痞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公司能讓上上下下元老級人物對他俯首稱臣,可見他的手段與能力?!?/br> 簡晨曦聞言點了點頭,謝景行與賀瀾宇同一批入軍隊,后又接管了謝家的公司,自是明白賀瀾宇的可怖:“我知道,你當(dāng)我傻啊,怎么會讓他看出來?!?/br> “就是,怎么能讓他看出來你其實喜歡他老婆?!?/br> “我再和你說一遍,我!不!喜!歡!白!汐!” 謝景行見好就收,哈哈大笑的點頭:“對對對,你不喜歡,是我喜歡是我喜歡。不過我真的是發(fā)自肺腑的想夸你演技好,賀瀾宇那么厲害的人愣是沒看出來你白蓮綠茶的本質(zhì)?!?/br> 簡晨曦給了他一記白眼:“你才白蓮綠茶,不是我演技好,是賀瀾宇就沒有多喜歡我,出國一年,白汐見不著他,而我也就只見了他兩次,次次還都是我設(shè)的局,就為了拍下我倆的照片故意氣白汐。要不是第一次沒拍成功,我也不用設(shè)第二次了?!?/br> 謝景行已經(jīng)笑瘋了,躺在沙發(fā)上捂著肚子直打滾,緩了一會兒才正色道:“你說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俊?/br> “不知道,賀瀾宇一直很酷,沒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他也從不在人前顯示,從小到大我都感覺從未真正認(rèn)識他?!?/br> 沉凝了一會,簡晨曦的目光游移到了懷中的手機(jī)上,看著屏幕中攬著他肩膀的白汐,氣得咬了咬牙。 “不過這都不重要,扳倒白汐才是最重要的。是時候讓他看看大人的世界了!” 深夜 賀瀾宇睜開了眼睛,他戀床在不習(xí)慣的地方根本睡不著,而地上躺得那位早就睡著了,幾乎是躺在地上沒多久便進(jìn)入了夢香。 月色沉淀而下,櫻花伴風(fēng)翻飛,織成了一片絢爛的海。白汐躺在窗前,蜷縮著整個身子,成一種自我保護(hù)的姿態(tài)睡得安靜香甜。 呼吸像是拉絲的糖,淺淺的淡淡的縈繞在空氣中泛著股甜味。被子早不知道被他掀哪去了,只裹著那身紅綢睡衣躺在地上,像極了一只安眠的小狐貍。 或許是地上太硬,他白嫩的膝蓋上印上了兩片薄紅,如鮮花的花芯般嬌艷好看。 賀瀾宇猶豫了一會兒,掀開被子走到了他的身邊,慢慢蹲下。 白汐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翻了一個身仰面躺在了地上,膝蓋屈起,艷紅的裙擺松松的搭在地上,從賀瀾宇的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他三角內(nèi)內(nèi)的絲邊。 與他的皮膚一般干凈白皙的顏色。 確實,不得不承認(rèn)白汐的確有誘|惑人的資本,無論是他艷麗鬼魅的長相,還是他敏|銳如.|兔的身體,都想讓人完全幥控,憑白的想讓人弄臟。 賀瀾宇黑沉的紫眸暗了暗,伸手從他的膝彎穿了過去,僅僅只是這樣一個微小的動作,睡夢中的白汐卻急速的染上了一抹紅霞,身體細(xì)細(xì)的顫動著,不時輕|蹭而過。 喉中好似有一條火蛇竄過,賀瀾宇攬腰抱起了他,輕輕地將他放到了床的一邊,又看了一眼他膝彎硌出來的紅痕。 伸手揉了上去,緩緩的揉了兩下感受到白汐的顫|意,皺著眉似懲罰般的加重了力道。 “別動了!再動我就重新把你扔地上!” 是你說得最喜歡我,身體卻對誰都敏感,你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出乎意料的,睡夢中的白汐聽話的不動了,喃喃的囈語了兩聲。賀瀾宇以為他不舒服,微微俯身想聽清他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