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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這時那小一又走了進來:“大人,京城來的玄師在結(jié)界外頭候著,想要見您?!?/br> 玄隱看向周鶴。 周鶴捻著手指:“你去見吧?!?/br> 玄隱:“你們不和我一起?” 周鶴起身,朝寧綏伸出了手:“不了,我?guī)帉幍教幑涔漤槺銕デ埔谎坂w篦的身體?!?/br> 玄隱微頓,看了寧綏一眼:“行。” 三人自此分離,周鶴牽著寧綏的手往后頭走,玄隱則是直徑出了大門。 沒走幾步,寧綏就淡淡開口:“我身上有什么?” 周鶴揚了揚眉,側(cè)目看向?qū)幗棧骸啊軇e這么聰明么?”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卻沒有瞞著:“還不確定,但我總覺著鄔篦似乎能借你的眼睛看到點什么?!?/br> 他知道寧綏不需要安慰,可他還是不由得輕聲說:“不是什么大事,也不一定是真的。但如果是,我們也可以借此下套?!?/br> 寧綏的確不需要安慰,他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下自己的精神海:“我沒有感覺到他的靈魂?!?/br> 周鶴點頭,剛想說那就好,結(jié)果寧綏忽地頓住了腳,冷冷注視著他:“你不想讓我見京城的那些玄師。” “沒有?!敝茭Q松開他的手,改為攬他:“只是真的有東西想讓你看一下。” 寧綏沒動,也沒吭聲,任由周鶴動作帶著他繼續(xù)往前走,他聽見周鶴笑著說:“我哪有那么多心眼,待會你就能碰上他們,我們總得見面的。在潭州時我便說過了,我不大擅長說謊?!?/br> 周鶴這樣說了。 寧綏就信。 兩人往里頭走著,周鶴見他不說話,就想逗他開口:“喜歡這地方么?” 寧綏搖頭,垂著眼不去看院中金燦燦的擺設(shè)。 玄隱喜歡這些,他并不喜歡。 一兩件稀罕物給他雕刻,寧綏倒還可以,但多了堆砌在一起,眼睛不舒服。 周鶴并不意外:“也是?!?/br> 他誠懇道:“我每次來這都覺得自己得換雙眼睛,那兩百年間我住在這幾乎就在我那屋里頭待著沒有出門。” 寧綏抬了抬眼皮,周鶴便道:“想去瞧瞧么?想的話先帶你去,然后我們再去寒潭。” 其實相比寒潭,寧綏對周鶴住過的地方更有興趣。 這點想法雖然微弱,但放在寧綏身上,那就是不得了的情緒了。 他想瞧瞧周鶴生活了兩百多年,甚至更長的地方。 還想知道里頭究竟有什么。 可看周鶴這樣落落大方,他又覺得里頭沒有什么他不能看的。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周鶴帶著他拐過回廊,就見明燭站在前方不遠處。 寧綏停住腳步,周鶴也沒動,兩人只看著露出了自己的狐貍耳朵還有尖利的指甲的明燭。 明燭抬頭看他們,原本清澈的桃花眼帶著寧綏看不懂的情緒,而他的眼尾更是拖著一抹紅,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猛地暴起朝他們而來。 寧綏想都沒有想,直接一甩提線就要飛身而上,想要同明燭來一場大戰(zhàn)。 但周鶴卻是攔了他一下。 隨著周鶴的動作,他腳底下也是亮起了陰陽八卦,他一邊變出數(shù)座冰山攔住明燭的攻擊,一邊對寧綏道:“去找玄隱,鄔篦混進來了?!?/br> 他的語氣不急不緩,但卻多了點涼意:“他混在了玄師里頭,玄隱沒有角,敵不過鄔篦。以鄔篦在玄師里頭的威望,他可以扇動他們對上玄隱。” 周鶴隔空抓住明燭,石頭直接砸在了明燭的后頸,將明燭砸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劇烈的嘶吼聲。 周鶴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寧寧,玄隱是我重要的一步棋。” 寧綏頭也沒有回就直徑往原路走。 他并沒有問周鶴還要去做什么,現(xiàn)在這種情形,并非是猜疑的時候。 只是饒是周鶴都沒有算到,一向縮頭縮尾的鄔篦也鋌而走險的走了一步險招。 寧綏才拐過回廊,就停住了腳步。 他面前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東西,路也還是路,長廊也還是長廊,周遭的一切也都還是那樣刺眼。 但這并不是他走過的路。 “還真是警覺。” 鄔篦的聲音在他后頭響起的那一剎那,寧綏幾乎想都沒有想,直接抬手往后一揮,提線擦著一團白光而去。 寧綏沒有多做停留,只是cao縱著提線繼續(xù)追著那團白光。 鄔篦的聲音自里頭傳出:“別那么緊張,我來是想同你做一個交易的。” 寧綏壓根就沒有遲疑,他的眉眼冷硬而又凜冽,幾乎比他的線還要鋒利。 他整個人都浸在冰里,四處散發(fā)著寒意。 比這極北之地的天還要凍人。 鄔篦一邊避讓,一邊道—— “你不想知道他瞞著你什么嗎?” 寧綏的提線沒有絲毫的停頓,繼續(xù)朝著白光甩去。 “也是,你對他的信任盲目到令人嗤笑。那……明燭和玄隱的死活?” 寧綏的手一甩,飛出去的提線收回來,隨后他欺身而上,提線跟著飛出。 “你從不在意邪祟的死活,這點我也知曉。哪怕他們同他有關(guān)系,也不能得到你的憐憫。” 鄔篦笑著說:“那那群玄師呢?” 寧綏頓住。 鄔篦的語氣輕松:“外頭那群京城里來的玄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