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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漓的手腕緊緊包裹著,但由于捆仙繩太緊,傷口裂開,血跡蔓延。 “可能不小心蹭到了吧?!比堇斓皖^看了看,沒在意:“師尊,咱們得趁著容泗不在,趕緊逃出去?!?/br> 季盞白點頭,他當然知道要逃,可是兩人都被綁了起來,用不了法術(shù),怎么逃? 除非讓容泗暈倒,捆仙繩便失去了效果,他們才有機會逃走。 正在兩人頭挨著頭商量著該怎么逃跑的時候,容泗回來了。 “呦,你們師徒做什么呢?想親熱想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容泗真真是個妙人 第51章 喪心病狂 季盞白臉色一變,容泗的話好像戳到了他的某個點,讓他很難受,他不敢去看容漓的眼睛,抬頭怒視容泗:“容泗,你抓了我,破云宗是不會放過你的。” 要不是因為身上有傷,反應(yīng)遲鈍,他也不會這么輕易被抓。 “你以為本尊會怕?”容泗挑眉,半彎下腰與季盞白平視,轉(zhuǎn)頭看了眼容漓:“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快死了,所以干柴烈火,就算被綁著,也想親熱夠了,才不枉白來這世上一遭?” 容漓臉色黑了下去:“容泗!” “別這么看著我,你還能吃了我不成?”容泗把手里的東西放在石臺上:“這里還真冷,連本尊都有些受不住,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活下來的?!?/br> “你若覺得說這些話能讓我生氣或者羞愧,大可不必,容泗,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容漓是我的徒弟,我很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更清楚我自己是什么樣的人,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不存在你說的那些?!奔颈K白嘆了一聲:“有的人啊,自己茍且,就以為這世界上全是茍且之事?!?/br> 末了,季盞白又加了一句:“殊不知只有他自己才是最污穢的?!?/br> 容泗沒想到季盞白會諷刺他,有些詫異:“不錯嘛,嘴皮子挺厲害?!?/br> “有的人啊,自己反應(yīng)遲鈍,看不出別人的想法,就以為大家都狠單純,殊不知已經(jīng)被盯上了?!比葶艉粗堇欤骸澳阏f對不對,我的好弟弟?”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比堇煲哺鵂科鹱旖?,容泗不是想惡心他嗎?還想拆穿他,那他就反過來,看最后被惡心的是誰。 “我跟師尊是一樣的人呢,你心理陰暗,我不知道你想表達什么?!?/br> 季盞白點頭:“對,不要理他這種心理陰暗的人,他看誰都不是好人,用不著跟他解釋?!?/br> 容泗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季盞白,他都說到這份上了,季盞白還沒明白? 這人看著也不傻啊! 隨即容泗換上一副同情的眼神看著容漓:“你可是任重而道遠啊?!?/br> “不過不用擔心,你死了,那些路就不用走了?!?/br> 上一次是意外,容泗沒想到季盞白有那么多防身法寶,差點砸死他,現(xiàn)在兩人都被綁著,他看他們還怎么逃,錯誤只犯一次就夠了。 “容泗,我死了不會怎么樣,但如果師尊出事,破云宗是不會放過你的。”容漓看著容泗悠哉的模樣,咬了咬牙:“所以有什么沖我來,放師尊走?!?/br> “他現(xiàn)在喝了你的血,就算我放他走,你死了,他又能活多長時間?”容泗嗤笑一聲:“再者說,你以為本尊會怕破云宗?” 他早就想找個由頭跟破云宗開戰(zhàn),這樣正好。 “想必你不會不知道師尊與燭龍觀的關(guān)系,破云宗加燭龍觀一起,而追風(fēng)院也有意與破云宗結(jié)親,師尊出事,三大宗派必定聯(lián)合起來,魔界被滅指日可待。”容漓彎起唇角,沒有他的血,師尊確實活不長久,但他可以把金丹刨出來,喂給師尊,那樣師尊便能活下去。 容漓也曾想過,拉著季盞白一起去死,做一對孤魂野鬼,可是事到臨頭,他不忍心了。 季盞白看著容漓,腦海里像是有什么在炸開,容泗在說什么?他喝了容漓的血? 怪不得他之前問容漓那是什么藥,容漓總是敷衍過去,不肯告訴他,原來竟是容漓的血,怪不得會那么腥,也怪不得容漓的胳膊上會有傷,他竟然從來沒有懷疑過! 如果不是容泗說出來,容漓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他? 他昏迷的日子,容漓一邊割著自己的血,一邊背著他走,到底受了多少罪?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是這樣…… 季盞白眼前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容泗的聲音仿佛從另一個世界傳來:“呦,這怎么還哭了?” 哭了,是他在哭嗎? 容漓看到季盞白的模樣,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憤怒:“你為什么要說出來?容泗,我說了你隨時可以取我的命,為什么還要刺激師尊?他現(xiàn)在身體狀況很不好,師尊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沒完!” 容泗:“……” 這一個個都是要死的人了,還敢來威脅他? 再說,他怎么知道季盞白會哭? 容泗起身,不想看季盞白的臉,這人哭的他心煩,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有什么好哭的,一個大男人,這么點事就流淚。 容泗心浮氣躁,猛地踹了一下身旁的石床,石床被他踹出一道裂痕,慢慢碎裂成幾塊,啪嗒啪嗒往地上掉,讓容泗更加煩躁。 季盞白也不想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淚根本止不住,也許是太心疼容漓,只要一想他喝過容漓的血,季盞白就難受的想要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