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書迷正在閱讀:死后和師父在一起了、穿成萬人嫌后我成了海王、師弟他為何這樣、穿書后與偏執(zhí)大佬HE了、想洗白?我不同意[快穿]、穿書后我成了兩大豪門的團寵、美貌國師在線救世、我的四個男友、強上了喜歡的人之后(校園H)、斷虹霽雨念奴嬌
于是師徒二人當天就下了山,內(nèi)門測試為期一個月,所以他們必須在一個月之內(nèi)趕回來。 容漓本以為這一路會很辛苦,路途太過遙遠,他們肯定要日夜兼程,結(jié)果剛下山季盞白就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個浮光舟,跟人的手差不多大小,拿出來后,浮光舟緩緩變大,直到有一間房子大小才停下,季盞白足尖清點,落在舟上,身法飄逸。 季盞白回頭看向容漓,容漓臉上似有忐忑不安劃過:“師尊,咱們這樣算不算作弊?”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季盞白挑眉,他是光明正大去做任務,就算被人知道也無所謂,難道還有誰會為此找他麻煩不成? “他們御劍,是因為他們沒有浮光舟,自己沒有,難道還不許別人用了么?” 容漓點頭:“師尊說的對?!?/br> 季盞白見容漓上了浮光舟,站到浮光舟頂上,用法術(shù)驅(qū)使浮光舟前行,浮光舟雖大,但耗費的法術(shù)并不多,比他們御劍要輕松許多,上面還有供人休息的房間。 容漓看著季盞白的背影若有所思,季盞白站的筆直,背影清瘦如竹,淺藍色錦袍隨著他的動作飛舞,腰束玉帶,玉帶上掛著一枚環(huán)形玉佩,顯得季盞白的腰尤其細,好似輕輕一摟便能捏斷,容漓不自覺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他一直以為季盞白會是那種高高在上,對他施以援手是因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現(xiàn)在看來,不是。 師尊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的人,反而討厭麻煩,不喜歡隨便救人,除了救他…… 這樣看來,師尊對他確實是不一樣的,容漓不懂,他到底有什么值得季盞白如此,容漓很想問是不是季盞白因為他的身份才對他這么好,季盞白是不是也在覬覦他的力量。 可他不敢問,容漓既享受著季盞白給他的溫柔,又害怕知道原因,或許就這么假裝糊涂下去也不錯。 “在想什么?”季盞白回頭,見容漓臉色不太好:“可是擔心會遇到危險?” “有師尊在,弟子不擔心?!比堇鞊u搖頭:“只是有些意外,師尊竟然會有浮光舟,這種仙器不常見?!?/br> “嗯,我這個是小的,當初父親給了我們師兄弟一人一個,浮光舟越大耗費的靈力便越多,所以拿了最小的那個。”季盞白道:“除了浮光舟,我這里還有躍云舟,但躍云舟是下品法器,不太好用?!?/br> 躍云舟耗費的靈力非常大,跟御劍差不多,速度也比不上浮光舟。 容漓輕笑,也就季盞白敢說躍云舟是下品法器,其他人若是有個躍云舟,那肯定當做寶貝供著,季盞白卻毫不在意。 “給你吧,或許什么時候用的到?!奔颈K白把躍云舟從乾坤袋里拿出來,遞給容漓,容漓沒有接,季盞白皺眉:“給你就拿著?!?/br> 季盞白抓住容漓的手,把躍云舟放到容漓手上:“反正我法寶多的是,不差這一個。” 他盡量說的輕松,容漓卻不會因為季盞白法寶多,便當做躍云舟不重要,他的手心有些發(fā)燙,心里也沉甸甸的:“多謝師尊。” 就算師尊對他有其他目的,容漓也覺得值了。 由于浮光舟上只有一個房間,兩人便只能同吃同睡,季盞白有些不適應,從小到大,除了病危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住,容漓更沒跟別人共處一室過,相比較來說,容漓更不會與人相處。 季盞白拿了不少零嘴,臨出門前容漓做了不少糕點,季靈心也送了許多,怕季盞白路上餓著,所以他們不擔心吃食問題,糕點在乾坤袋里是永遠都不會過期的,也不會出現(xiàn)任何變化,比存放在真空中還保險。 “師尊安心睡下就好,弟子守夜?!比堇煲贿厧图颈K白鋪床一邊道。 季盞白本想攔住容漓,奈何容漓已經(jīng)鋪開了床,他想阻止又不好開口:“這種小事,你以后……” “既然是小事,更應該由弟子代勞,哪能事事麻煩師尊?”容漓道。 “師尊早些睡?!比堇熹佂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季盞白搖搖頭:“不用守夜,舟上有隱息珠,一起睡吧?!?/br> 反正床夠大,兩個人睡足夠了,雖然不習慣,但他們要在浮光舟上待五六天,總會習慣的,難不成還能把容漓轟出去? “弟子睡覺容易亂動,免的驚擾師尊,弟子還是在地上睡吧?!比堇煲Я艘Т剑皇遣幌敫颈K白一起睡,只是那樣的話,難免會被發(fā)現(xiàn)—— 季盞白嘆了口氣:“隨你,不過若是怕被我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大可不必?!?/br> 季盞白知道容漓心理上有些毛病,這些書里描寫過,容漓因為被關(guān)了五年,前期試毒的時候還好些,后期那老變態(tài)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容漓,給他留下了心理創(chuàng)傷,直到容漓長大,還經(jīng)常忍不住傷害自己。 “師尊都知道?”容漓低下頭,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季盞白點頭:“上一次給你療傷時便看到了,腰上那處傷,是你自己弄的吧?” “師尊不介意?不覺得弟子這樣很可怕嗎?”容漓抬起臉,原來上一次季盞白沒問,并不是沒注意,而是他一直都知道。 既然知道,還對他這么好?師尊為何要救這樣不堪的他? 季盞白輕撫容漓的頭:“不可怕,容漓,不管你變成什么樣,你始終都是我想保護的那個人,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念,有不甘,可是那些都過去了,人始終要往前看,若是永遠停留在過去,那也太可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