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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瑞希恍然,其實他自己能想通,但就是過不去心里那個坎兒,就好像自己安慰自己一樣,可這會兒有人來肯定他,有人來安慰他,就好像一束光照了進(jìn)來,找到了他心里的陰霾,一下子就將其驅(qū)逐出去了。 原來他不是想不明白,他只是惶恐不確定,他只是怕那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借口。 心里一下子豁然開朗,傅瑞希終于像是放下了什么負(fù)擔(dān)一樣,緊繃的肩膀塌了下來,下意識順著謝塵然的手指蹭了蹭,竟有種極為依戀的感覺,“謝謝你,哥?!?/br> 謝塵然的眼神一下子變了,“你叫我什么?” “哥???”傅瑞希歪了歪頭,“我總不能叫你全名,叫哥多親切?!?/br> 說完,他才意識到叫哥是挺親切,但是過于親切了,謝塵然真的愿意他這樣叫他嗎? “我能叫你哥吧?”傅瑞希微微瞪大眼睛問道,然后又像給自己找補(bǔ)一樣,“你都叫我好久希希了?!?/br> 謝塵然的喉結(jié)微微滑動了兩下,說出口的話竟有些沙啞,“當(dāng)然,你能叫我哥,但是,只能叫我哥?!?/br> 傅瑞希眨了眨眼,很自然反問道:“除了你,那我還能叫誰哥?” 謝塵然不由得低笑起來,“是,只有我?!?/br> 他的希希怎么能這么乖。 傅瑞希終于體會到氛圍的微妙不同,像是空氣都粘稠起來,讓他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嗯,哥,我們繼續(xù)復(fù)習(xí)吧。” 剛開始那聲哥是脫口而出,傅瑞希并沒有多想什么,他只是想親近謝塵然,就那么順其自然的叫出來了。 可現(xiàn)在這聲哥,從嗓子眼脫出來的時候,卻好像能燙到他的臉頰,讓他有種羞赧的感覺。 也許不該這么快換稱呼。 但隨即,傅瑞希腦袋上落下一只手,那只手又大又寬厚,帶著溫暖的觸覺,讓人不自覺想要眷戀。 “乖希希?!?/br> 謝塵然輕揉傅瑞希的發(fā)絲,“以后有什么問題或者煩惱,都可以跟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亂想,知道嗎?” “既然你叫我一聲哥,那以后遇到需要解決的困難,就要第一個想到我?!?/br> 謝塵然的語氣不容拒絕,帶著種強(qiáng)硬又專治的意味,好像傅瑞希只能聽從他,絕不能反駁他一樣。 但是他的聲音又太溫柔,看過來的眼神也注滿了關(guān)懷,讓傅瑞希有些發(fā)怔的與之對視,莫名移不開視線。 在荒漠徒步太久的人能有多渴望水,那種感覺不是誰都能感同身受,就如此時,謝塵然這一番話給他帶來多少救贖,這一番寬慰和關(guān)懷又讓他有多感動,也是無法被外人所感知到的。 除了爺爺奶奶,很少有人像這樣把他護(hù)在羽翼下,把他當(dāng)做一個需要關(guān)愛的孩子,強(qiáng)大又堅定的照顧他。 但是......謝塵然這是把他當(dāng)晚輩照顧了嗎? 快速跳動的心臟微微冷卻下來,傅瑞希抿抿嘴,“我知道了,謝謝哥?!?/br> 接下來的輔導(dǎo)有些煎熬,傅瑞希總會時不時地走神,謝塵然好似看出來了,也好似沒有看出來,只是說話的聲音較平時更溫柔,有時候兩人視線相對,謝塵然會朝傅瑞希笑一下,那雙明亮的眼睛會彎下來,很好看,襯著他那張臉更吸引人,然后傅瑞希就忍不住低頭摳課本,要不然就是張嘴磕筆桿子,小動作不斷。 幸好這樣的狀態(tài)沒有持續(xù)多久,謝塵然輔導(dǎo)結(jié)束,就跟傅瑞希提出了道別。 從謝塵然和任郁清搬過來之后,還總過來給傅瑞希輔導(dǎo)功課,他們和汪琴還有陸以銘也多有交流,彼此之間更熟悉起來,有時候任郁清還會邀請他們過去吃飯,或者汪琴給任郁清和謝塵然送去早點(diǎn)。 這種熟稔的生活氣息,能讓人不自覺放松下來,也讓傅瑞希越發(fā)喜歡這種平淡,幾乎忘卻了在凌家的日子,如果不是還牽掛著凌音,那段時間在凌家的生活,好像是在夢中一樣,離他太遠(yuǎn),現(xiàn)在才終于回落現(xiàn)實。 等送完謝塵然,傅瑞?;氐椒块g,把自己摔在了床上,他一手按在心口,一手放在了腦袋上。 無意識地學(xué)著謝塵然的動作,在自己腦袋上畫圈,卻完全沒有那種發(fā)癢,讓人忍不住聳起肩膀的感覺。 “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突然意識到自己揉了半天頭發(fā),傅瑞希呻|吟一聲,懶魚翻身一樣,打著挺,把頭埋進(jìn)了一堆小狼狗中間。 ............ 大課間一到,一班要參加運(yùn)動會的一窩蜂涌出去,要去cao場上占個好位置,沒有參加運(yùn)動會的,通常也會去湊湊熱鬧,比起之前一下課就在教室里做題,這回他們都愿意帶著課本去cao場背書,還有熱鬧可看。 傅瑞希和陳浩等人走過二班的時候,伸手敲了敲窗戶,“小魚兒,走了?!?/br> 于蔚然立即從教室里抬起頭。 陳浩趴在窗戶外,朝里面招手,“走啊!” 陸以銘和季臨風(fēng)就站在兩人旁邊等著,他們四人都身高腿長,樣貌也不俗,二班好多人都看了過來。 “于蔚然不是一向人緣很差嗎,我看也不是啊,陸以銘和季臨風(fēng)都和他交朋友了誒。” “還有傅瑞希和陳浩,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傅瑞希越來越帥了。” “哎,你們看,秦馳的臉色又不好看了,怎么回事......” 按理說于蔚然上次想誣賴秦馳是GAY,秦馳應(yīng)該厭惡于蔚然吧,可是他的表現(xiàn)又不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