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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只八爪魚,前一天把自己的爪子砍斷,后一天就能長出來! 小毛球回想起章魚足的味道,懷念的咂了咂嘴。 還沒感慨完,拉起少年袖子的白黎就直面了江淮的傷口。 ! 因為劇烈撞擊的原因,少年的右手不自然的扭曲,傷口的血跡已經(jīng)快要凝固了,傷口很深,似乎能看見皮rou下面森森的白骨,因為是冬天,少年穿的衣服比較厚,剛剛白黎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流了這么多血。 以至于現(xiàn)在看見滿袖子暗紅的血跡,和少年深可見骨的傷口,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白黎被嚇到差點炸毛。 “白黎?”因為角度的原因,封欽看不見江淮,只能看見白黎毛茸茸的頭頂,和突然僵住的脊背,封欽語氣疑惑了叫了自家小甜糕一聲。 “沒,沒事!”白黎虛張聲勢的答應(yīng)著鏟屎官,眼神飄來飄去。 不過想到自己的報酬,白黎咬了咬牙,緊緊閉上了眼睛,又偷偷張開一個小縫,顫顫巍巍地伸手,搭上了江淮的傷口。 有點、有點可怕。 不過身為神獸,他是不會退縮的! ——他一會兒,一定要狠狠撈一筆! 柔和的靈力匯聚在白黎的指尖,當碰到江淮的皮膚的時候,立刻變成了光點,爭先恐后的進入了少年的皮rou,開始飛速修復(fù)他的傷勢。 斷掉的骨頭重新長好,傷口也在快速的愈合。 眨眼間,江淮的右手已經(jīng)完好如初,只有袖子上暗紅的、還沒完全干透的血跡顯示著他剛才恐怖的傷勢。 白黎見少年呼吸平穩(wěn),臉色也好了很多,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剛要站起來,就感覺摩天輪似乎動了動,下一刻,他就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坐穩(wěn)?!狈鈿J抱著自家小甜糕,聲音沉穩(wěn)。 “哦?!卑桌栌悬c不自在的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后,他悄悄縮了縮脖子,耳朵慢慢染上了一層粉紅。 封欽看著紅著耳朵,眼神飄忽的小東西,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絲笑意。 白黎剛剛坐穩(wěn),摩天輪就重新轉(zhuǎn)動了起來,出現(xiàn)故障的吊艙在摩天輪重新轉(zhuǎn)動的一瞬間砸向地面,但是因為人群已經(jīng)被疏散,且兩兄妹已經(jīng)被白黎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吊艙,所以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白黎他們的座艙剛剛到達最低點,門還沒有打開,一對中年夫婦就撲了過來。 女人看上去不到四十的年紀,精致的妝容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哭花了,全靠身邊的男人扶著才能站穩(wěn)。 “淮淮!”她一邊哭叫著一邊撲向自己的兒子,小姑娘已經(jīng)醒了,但是還有些迷糊,也抽抽搭搭的去拽自己哥哥。 工作人員把兩個孩子抱了出來,白黎封欽跟在后面下了摩天輪,看見江淮袖子上的一大灘血跡之后,女子腳下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江淮感覺自己在一片黑暗中沉沉浮浮,似乎有誰在他耳邊哭喊著他的名字。 他奮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滿臉是淚、癱坐在地上的母親。 “媽……媽?” 見兒子醒了,女人立刻停住了哭,撲上前,焦急的問他哪里不舒服。 江淮輕輕動了動右手,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那股鉆心的疼痛竟然消失了。 他不可思議的抬了抬胳膊。 傷口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不是袖子上的那一大片血跡,江淮甚至懷疑自己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他向后面看過去,漂亮的少年跟在男人身后,腮幫子鼓鼓囊囊的,看見他的眼神,意味深長的沖他咧了咧嘴。 江淮的父親見兒子女兒似乎沒事,安慰了妻子幾句,就立刻走到白黎面前向他道謝。 剛才他買完飲料回來,就看見摩天輪突發(fā)了故障,當從妻子哪里得知壞掉的座艙里坐得就是自己的一雙兒女的時候,他簡直感覺天都要塌了。 “唔?!卑桌韬活w巧克力,,含糊不清的開口,“不用客氣。” “反正你兒子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我報酬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最近卡文卡得厲害,還總是想放棄,哎—— 不過看到還有小天使在等,感覺還是要再努力一下,這篇文快完結(jié)了,大概還有兩三萬字的樣子,下一篇開《穿成反派師尊后我和男主he了》不是十二月末就是一月開,我會先準備一部分的存稿,不會再像這次一樣,完全裸更了。 新文開文當天掉落紅包,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愛你們! ☆、超兇的第五十七天 聽見少年的話,江南豐愣了愣。 不知道為什么,少年明明說著玩笑一樣的話,他卻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好像自己馬上就要失去什么珍貴的東西一樣。 一陣冷風吹過,他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去廟里上香時聽到的一件事。 做生意做到他們這個程度,對鬼神之事,不能說盡信,但是多多少少都還是有些敬畏之心的。 就在上個月,他趁著回國的時候,去老家那個全國有名的廟里上了一炷香,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上次他來拜訪的時候看見的,寄住在廟里的一個少年不見了。 據(jù)說這孩子家里也是大富大貴的,奈何主持給孩子算了一卦,說這孩子16歲的時候命里有一劫,家里人擔心的要死,好說歹說,求了主持,讓這孩子在廟里呆上一年避災(zā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