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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是封欽在他的劇組里出了事,他以后就徹底不用再這個圈子里呆了。 另一邊,車上。 封欽抱著疼得不?!皣\嘰”直叫的小毛球,緊皺著眉,滿臉心疼。 白黎趴在封欽的腿上,不一會兒就叫的沒有力氣了,只能小聲的嗚咽。 嗚嗚,好痛! 封欽看著小家伙的樣子,擔(dān)心的不行,又幫不上什么忙,只能一邊輕輕摸著小東西的后背,低聲的安慰它,一邊讓張景再開的快一點。 不久,車子停在了距離片場最近的一家寵物醫(yī)院。 這里正是白黎第一天被封欽抱回家的時候去的寵物醫(yī)院,白黎在疼痛中分神看去,看見滿眼熟悉的裝飾,莫名感覺渾身一緊。 “薛城!”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封欽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薛城,一進醫(yī)院,他趕緊就把白黎抱了過去,“他一直在叫,你快看看?!?/br> 薛城把白黎接過去,拍片,檢查。 薛城把小東西來來回回里里外外檢查了一個遍,終于找到了問題所在。 “他怎么樣了?”封欽緊張地看著剛剛走出治療室的薛城。 薛城抬頭看了他一眼,“沒什么大事?!?/br> “沒什么大事他一直喊疼?”封欽看向薛城,開始懷疑自己朋友的資格證是不是買的。 一看封欽不信任的眼神,薛城頓時炸了毛,“喂喂喂,你這是什么眼神,本來就沒什么大事好嗎!” “他就是牙齦發(fā)炎而已!” “你難道沒聽過‘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了命’這一說嗎?” “牙齦發(fā)炎?”封欽不明白自家小東西怎么一直好好的,突然牙齦發(fā)炎了。 “這是我剛剛在他嘴里找到的?!?/br> 薛城示意封欽看自己用鑷子夾著的一顆瓜子仁。 “你平時到底都給他吃些什么東西,這明顯是上火了啊” “就算你沒養(yǎng)過動物,也不至于連兔子不吃瓜子這種事都不知道吧?” 封欽聽著好友的質(zhì)疑,難得的有點心虛。 他總不能說,自己一直覺得成了精的兔子,吃什么都可以吧? 想起昨天消失在廚房的一堆干果,還有小家伙無聊時干掉的一袋袋的瓜子,封欽還是決定不說出來了。 果然,成了精的兔子,還是脫離不了兔子本身的習(xí)性嗎? “他剛剛被壓了一下,內(nèi)臟什么的沒有問題嗎?”封欽想起剛剛被自己壓住的小毛球,還是有些擔(dān)心。 “沒事沒事!”薛城一邊把剛剛上過了藥,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生無可戀’氣息的小東西還給封欽,一邊寫著單子。 “我給它全身都檢查了一遍,除了有點上火沒別的毛病,這是他這幾天要上的藥,用法我給你寫在上面了?!彼戳丝从眯∽ψ游嬷斓陌桌瑁冻隽艘粋€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容,“不過以后的飲食要注意,不要給寵物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br> “一會兒我讓護士給你拿兩包兔糧和提摩西,平時可以少量的吃一點水果和蔬菜。” 提摩昔?那是什么? 白黎懵懵的抬頭,看著剛才從自己嘴里,把他救人之前來不及嚼完的瓜子掏出去的白大褂,想道。 是奶昔的一種嗎? 哎,牙齦好痛哦。 他從張景那里翻出來兩袋瓜子之后,就開始對這類干果產(chǎn)生了興趣,這幾天趁著封欽不注意,把他買的進口干果吃了好幾斤。 封欽后來雖然發(fā)現(xiàn)了,但是以為白黎已經(jīng)是一只成精的小兔子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結(jié)果白黎靈力不足,最近又疏于修煉,還一次性吃了大量的干果,就直接翻車了。 小毛球想著剛才那個白大褂粗暴的在自己嘴里,把牙齦上的腫包戳破,還上了一堆苦的不行的藥的過程,暗暗發(fā)誓自己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 開完藥,封欽讓張景把兔糧、提摩西還有一堆藥裝上了車。 小家伙的病看完了,接下來,就是要處理在威亞上動手腳的人了。 封欽抱著小甜糕上了車。 “回劇組。” 等到了劇組,封欽把小甜糕放到了他的小毯子上,自己下了車。 “小甜糕?!蹦腥说吐暫逯鴱尼t(yī)院出來就不太高興地小東西,“我要進去處理一點事?!?/br> “讓張景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唔!唔!”嘴里含著棉花的小毛球奮力搖頭,表明自己想要跟著一起去的決心。 你肯定是要去找那個弄壞威亞的人類,本神獸知道是誰! 他要讓那個害的他損失靈力不說,還去醫(yī)院遭受了折磨的人類付出代價! 見封欽還在猶豫,白黎干脆撲到男人身上,幾下鉆進了男人的衣兜里。 封欽見勸不動小家伙,只能妥協(xié),讓張景把車停好再去劇組找他。 他本來以為找人的過程會有些麻煩,結(jié)果沒想到剛一進劇組,導(dǎo)演就過來,說在威亞上動手腳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 封欽看著那個站在人群中間,低著頭,臉上掛著一道被抓出來的血痕的女人,忍不住皺了皺眉眉。 “劉沁?” 一邊的白黎看見已經(jīng)摘下口罩的女人的時候,立刻從封欽的口袋里鉆出來,跑到了他的肩膀上。 怪不得當(dāng)時他聽著這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原來是她! 冉安然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