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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華卻收起眼中的奇異之色,開口道,“當天色完全黑下來的那一刻,這古寨便發(fā)生了變化,已經(jīng)變得與白天完全不同…………這棟房屋里有人?!?/br> “什么?!有……”人?鄧衛(wèi)家驚異,還未說完,便聽到房屋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似是真有人在里面動作著什么。 鄧衛(wèi)家不由得警惕,里面的興許是人但也興許是……鬼。 就在這時,小黃狗卻突然搖晃起尾巴來,“汪汪汪?!?/br> 里面?zhèn)鱽砦⑿s驚喜的聲音,“是小黃嗎?是那只小狗?!” “松哥,我覺得是……要不出去看看?”又一道聲音響起。 “走,出去看看,誒誒拿著點防身的東西,萬一再碰到那些東西……”后面的話開始逐漸微不可聞。 “好好……” 榮華與郭舟對視一眼,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外等待著,而終于,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一道縫隙。 “汪汪。”小黃狗激動的又叫了兩聲,跑到門前去。 “真的是小黃!”門被完全打開,里面的兩個人手中拿著棍子出來,其中一人相貌英俊,在小黃狗撲上去時也順勢抱住了它,卻也在下一刻發(fā)現(xiàn)了榮華等人的身影。 廉晟松先是身體一僵,隨即便看清楚面前的到底是人是鬼。 他神情有些驚愕的瞧著麟星一個小孩兒竟然在這里,還有那個立著的紙人是什么鬼?! 三個道士,一個小孩兒,一個紙人。 這奇怪的組合一時之間叫廉晟松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是被困在古寨里的人嗎?”鄧衛(wèi)家急忙上前道。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廉晟松眼中閃過驚喜,但還沒有放松警惕。 郭舟點點頭,“沒錯,我們是青羊?qū)m的道士,這位是天凈觀的觀主和他的徒弟,我們是通過法靈寺才得知了漣俞古寨的事情?!?/br> 榮華接話道,“此前法靈寺的住持和無塵,無緣大師和無相先后來到這個古寨,可卻絲毫沒有消息傳來,你們知道他們?nèi)缃裨谀睦飭幔俊?/br> 廉晟松聞言后卻愕然,“無緣大師?!我哥也來了這個鬼地方?” 榮華一愣,“你不知道他來此嗎?” 廉晟松松開小黃狗站起,抓著頭發(fā)語無倫次道,“我不知道,我、我先前就托人給法靈寺遞過一次消息,可來的人是法為住持和無塵大師,之后我們就被困在了古寨的晚上,出也出不去,現(xiàn)在更是與其他人失散,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哥也來了這里?!?/br> 他身邊的賴帥連連點頭,“是啊是啊,這地方古怪的很,到了半夜還有……”沒說完,頭戴著棒球帽的青年便臉色蒼白恐懼。 他一把抓住身旁廉晟松的胳膊,欲哭無淚,“松、松哥,我又聽到那個聲音了?!?/br> “快捂住耳朵!”廉晟松急忙道。 未等廉晟松說完,賴帥已經(jīng)扔掉手中的棍子,雙手用力按在耳朵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鄧衛(wèi)家忍不住問道。 “你們先跟我進來再說?!绷伤删璧乃奶幙纯?,拉著賴帥要再次進門,順便對榮華等人招了招手。 小黃狗率先跟著跑進去,之后榮華等人也隨之進去。 屋子里面雜亂不堪,在眾人全部都進去后,廉晟松將屋子里的一些桌椅全都堆放在房門前,這才抹著頭上的汗坐下。 郭舟問道,“這古寨里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知道無緣大師他們來此,那法為住持他們呢?” 此時賴帥已經(jīng)慢慢放下捂住耳朵的雙手,可神情卻還驚恐不安,團縮的坐在廉晟松旁邊,抱著小黃狗擼毛。 廉晟松嘆了口氣,“是這樣的,事情還要從我和小帥為什么要來到古寨說起,我們還有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叫鄭弩,他是這個古寨的人,本地人…………” 廉晟松,賴帥,鄭弩三人是很好的朋友,但最近一段日子,鄭弩卻顯得精神很差,時常茶飯不思,顯得心事重重,廉晟松與賴帥兩人當然擔心,在兩人的逼問下,鄭弩才說出自己為什么變成這樣的實情。 他們家不是多么富裕的人家,爸爸是漣俞古寨的人,從小生活在寨子里,寨子里一族一系幾乎都有親戚關系,mama是縣城里的,兩人結婚以后便搬到了縣城里住,本來也沒什么,但鄭弩卻有個當漣俞古寨族長的爺爺。 這位鄭族長思想古板老舊,只愿意守著古寨哪里也不想去,即使是鄭爸爸想接老人來縣城里住都不行。 面對固執(zhí)的老人,鄭爸爸便無奈妥協(xié),只能時常騰出時間回古寨里探望老人,而就在那段時間里,鄭爸爸照常過去,這次鄭mama因為有事便沒有陪同,可那天晚上,鄭爸爸卻沒有回來,打電話也不接。 鄭mama起先以為是山上的信號不好,這種情況之前也有,就沒怎么放在心上,然而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鄭爸爸也沒有回來,鄭mama這才覺得不對勁兒起來。 那天,和鄭弩通過電話后,鄭mama便也去了古寨去找鄭爸爸。 這一去,鄭mama也再也沒有回來。 不是聯(lián)系不上,而是兩人在古寨里,卻再也不回到縣城的家。 鄭弩之前打家里的電話沒人接,后來打到父母手機上,挨個打了幾次,鄭爸爸才接起電話,聲音平靜呆板,但當時鄭弩都已經(jīng)開始著急,就沒有注意到,此時見終于有人接電話,心才放在肚子里,問他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