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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越來越冷,屋里也凍得不行,就算江弈安有最足的炭火,可一旦到了夜里寒冰蠱發(fā)作,他還是全身冰冷,痛苦難耐。 仙術(shù)被封,身體與常人無異,于是這種痛感更甚。 得想辦法讓蕭暮笛去除這寒冰蠱。 這時,門突然被用力推開。 阿洛趾高氣揚地走進來,后面還帶了兩個女子。 阿洛看著江弈安抬手一揮,女子就將手上冒著白氣的飯菜換到桌子上,江弈安看了阿洛一眼,拿起手上的書又看了起來。 “何必這么冷淡呢江弈安?”阿洛走過去坐到江弈安身邊。 江弈安沒有理她。 “江弈安?”阿洛的聲音嬌柔。 江弈安還是視而不見。 “江弈安!”阿洛一把抓起江弈安手上的書甩到地上,門口的幾個侍女嚇得一下子都跪了下來。 江弈安轉(zhuǎn)頭蔑視地看著她。 “你是聾了還是瞎了!?”阿洛問他,她心道要不是受師命讓她過來看看,她才不會看江弈安這讓他作嘔的臉。 “叫不叫是你的事,答不答應(yīng)是我的事?!苯陌怖淅涞?。 阿洛咬牙:“來人!”一聲尖銳的聲音穿透整個屋子。 幾個侍女走進來待命,阿洛看著江弈安就吼道:“給我按住他!” 阿洛一聲令下,可身后沒有一個人敢動。 阿洛轉(zhuǎn)過去:“你們也是聾子沒聽到嗎?給我按著江弈安!” 一個弟子道:“可、可掌門交、交待……”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到了那個女弟子的臉上,江弈安一驚,他沒想到阿洛竟會打自己的同門。 “阿洛!”江弈安瞪著她。 “按住他!” 話畢,幾個侍女就上來把江弈安死死壓跪在地上,江弈安想反抗,可此時身上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別亂動,你以為寒冰蠱是跟你鬧著玩兒的嗎?”阿洛拿起桌上的那碗熱滾滾的粥,她捏開江弈安的嘴就將熱粥全部灌到了江弈安的嘴里。 “唔??!”江弈安緊緊攥著拳,疼得他全身都在顫抖。 阿洛的鐵手在熱粥里毫無知覺,江弈安奮力扭轉(zhuǎn)著頭,熱粥瞬間落到他的脖子上,肩膀上,他原本白皙的皮膚一下子冒出一個個刺眼猩紅的水泡。 顧淵醒來后,季子雍將他知道的事給顧淵大致講了一遍,卜羅沼江弈安死而復(fù)生、長沅帶著江弈安在虞淵療傷、長生劫長沅之死、蕭暮笛燒十七殿,一件件事在顧淵的眼里歷歷在目,就像一根刺扎進顧淵的心臟。 季子雍說了所有,唯獨沒有提跟他有關(guān)的任何細節(jié),他將顧淵在長生門的所有痕跡全部剔除,沒留一點余地。 這一點曹殊也看出來了。 “我要去釜川,”顧淵說,“我要去釜川找江弈安?!?/br> 說著,顧淵抓起衣服就站起來,季子雍卻一把抓住了他:“江弈安讓我把你跟楚軒送回宣州,并蒂蓮的事他可以解決?!?/br> “放屁,季師兄他跟你放屁呢你別聽他的?!?/br> 季子雍:…… 顧淵飛速套好衣服道:“江弈安一直在扛著,他根本不行,你別相信他。” 季子雍看著他去意已決就換了個說法:“你這個拖油瓶去了或許也是給江弈安添亂,你要信得過我,我?guī)湍惆呀陌矌Щ貋??!?/br> 顧淵搖了搖頭:“我自然不會單獨前去,你也是要去的,但我也不會回宣州?!?/br> “倔什么?”季子雍皺眉,“你師兄說讓把你送回宣州就好好聽著,別跟個小孩似的。” 顧淵奇怪地轉(zhuǎn)頭:“你師兄?季師兄你說了什么嗎?” 季子雍一驚立馬改口:“我說讓你好好回宣州呆著,不要做我們的累贅。” 顧淵一聽嚴肅地看著季子雍,季子雍被他這么一看,竟感覺出壓迫感來。 “我不是累贅?!鳖櫆Y皺眉,說罷他抬手,片刻就將君見亮在兩人面前。 “君見?!”曹殊和季子雍同時驚訝。 “君見?它叫君見嗎?好名字?!彼粗娦α诵?。 季子雍沒有想到,一個被滅了靈的人居然還可以用神武?他一臉疑惑地看向曹殊,就好像在問曹殊是不是軫離在神武里面動了手腳。 曹殊也搖了搖頭。 “師兄,我雖沒有跟阿洛正式交過手,但是我看了幾次對她的招式還是有所了解,釜川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不必攔我?!?/br> 季子雍還未答應(yīng),顧淵在兩人面前一下子捂著胸口就撐住身邊的桌子。 “嘶……” 又是這種抽搐感,顧淵奇怪,這種抽搐感時有時沒有,根本毫無規(guī)律,自己上一次有這種感覺是什么時候? 剛到宣州的那年……后來和無名上山的那天夜里……再后來是江弈安在中秋離開的那晚……中秋……江弈安……江弈安? 顧淵一驚:“師兄,我們要馬上過去!” 江弈安無力地倒在地上,他身體上的痛感已經(jīng)蓋過了他一切的知覺,不過他又想,他連死都見過,還怕什么痛感呢。 阿洛看著他呼出一口氣:“江弈安……你不是人……你……你就是個瘋子!” 她看著江弈安嘴里流出來的血,血和殘粥混在一起把地面搞得亂七八糟,江弈安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可從頭到尾他卻都沒有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