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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 老婦人和女子驚魂未定。 “讓你別亂跑。” 江弈安聞聲盯了顧淵一眼,轉(zhuǎn)身就只手把那兩個歹徒拎到巷口,江弈安背著女子和老婦人,對著那兩人的頭頂一揮,白光閃現(xiàn),兩人記憶全失。 顧淵走過去拉起老婦人扶了起來。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老婦人一個勁的鞠躬。 江弈安走過來,顧淵就朝他邁了邁頭:“走吧。” 兩人剛轉(zhuǎn)身,就聽到身后撲通一聲:“公、公子留步!” 兩人同時轉(zhuǎn)過去,那女子經(jīng)過剛剛花容凌亂,卻掩蓋不住她那雙美麗清純的眼。 “公、公子……救救民女吧!” 兩人回到什草集,顧淵一邊念叨一邊從院子走進去。 “你剛剛跑什么,讓你在那兒等著?!?/br> 江弈安一皺眉:“我都沒問你,我倆本來一同去的衣店,你怎么自己就進去了?” 顧淵:“我、我……” 江弈安伸手一把拿過顧淵手上的包裹:“要是這衣服我穿上不合適一點,那你就自己留著穿吧。” 顧淵看著江弈安朝后院走去。 夜里,江弈安一人坐在屋頂吹著夜風(fēng),顧淵剛洗漱完裹著衣服走到院子,就在地面上看到月光投下來的人影。 顧淵抬頭,看到江弈安墨色高高的發(fā)尾在夜風(fēng)中輕輕地晃動,月輝灑在他銀色的頭冠上,顧淵看著他背影一人,竟體會出一點孤獨的意味來。他想,九境稱傳說一般的蘅蕪,終究也只是一個有血rou的人罷了。 “宣州深夜清冷,蘅蕪仙君就不怕著涼嗎?”江弈安抬頭,看到顧淵一手拎著兩壇小小的酒,一手抓著一件氅衣。 顧淵站在檐骨上,把氅衣隨手扔給江弈安:“楚軒睡得早,這兩壇好酒只能我們倆喝了?!?/br> 顧淵坐下打開壇封,一股酒香醇厚的味道就飄進江弈安的鼻子里。 “上次一個病人給我送的,藏了好久都舍不得喝。” 江弈安接過就笑了笑。 “你笑什么?”顧淵奇怪,“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仙家禁酒吧?” “這句話誰說的,又不是和尚,為什么不能喝酒?!?/br> “書上都這么說啊?!闭f完顧淵抬起酒壇飲進一口,一股辛辣溫?zé)岬挠|感瞬間從嘴巴順著喉嚨流進他的胸腔里。 江弈安想起什么,轉(zhuǎn)頭看著顧淵,顧淵一看:“怎么了?” 江弈安伸手:“你不是答應(yīng)我要給我看那本書嗎?” 顧淵笑出了聲:“你就這么想看自己的豐功偉績?” 江弈安一聽黑下臉來。 “行行,明天給你這總行了吧。” 顧淵仰頭看著面前那輪又大又圓的月亮:“我能問問,你想用并蒂蓮救誰嗎?” ☆、入寨 夜風(fēng)吹過,撫起江弈安額邊的黑發(fā),江弈安安靜地看著月亮,而顧淵此時正看著他,終于知道“剛?cè)岵⑴e”這四個字的來由了。 顧淵見他沉默,轉(zhuǎn)過頭眨了眨眼:“你……不想說也無妨,我就隨便問問……” “恩師。” 顧淵一怔。 “恩師因我身殞,我下山尋找能救他的法子,進城時聽說宣州北山生長了一株并蒂蓮,于是就前來便在宣州外與無名相遇……” “所以無名是在你之前就知曉并蒂蓮的存在?”顧淵小聲自言自語。 “你在說無名?” 顧淵干笑了幾聲。 江弈安繼續(xù)說道:“恩師之死雖不是無名所為,但這其中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無名我必須要找到他。” “巧了,那我也要找他?!鳖櫆Y笑著說。 “你找他做什么,”江弈安帶著勸誡的語氣,“你一界凡人,仙家之事還是少插手為好。” 顧淵聳了聳肩:“可惜我找他卻不是為了仙家之事?!?/br> “那是為何?” “伙食費?!?/br> 江弈安面無表情地看著顧淵,顧淵也看著他。 “怎、怎么?不可以?” 江弈安看著他搖了搖頭,咧開嘴笑了起來。 月光照著江弈安的一半臉,他高高的鼻梁上有一對極黑極亮的眼,那雙眼就好像一汪又深又晶瑩的潭,他黑直的發(fā)絲跟著夜風(fēng)落在他的肩膀上,顧淵看著他根本挪不開眼。 “那我告訴你,無名是不會給你伙食費的?!苯陌不\了籠身上的氅衣,“再說,你一個大夫,追著青羅宗宗主要債,說出去無名可能會成為仙界笑柄?!?/br> 顧淵還是看著他:“誰讓他騙我,我不管,反正要是無名不出現(xiàn),那你得帶我找他。” 江弈安抬起酒喝了一大口,喉嚨里溫?zé)岬捻槙掣凶屗孟裾一匾环N熟悉的感覺,眼前深色的天空透出一道道月色的光暈,籠罩著整個宣州。 顧淵坐在屋頂上看著不遠處忽明忽暗的燈火,竟覺得那些燈火給這樣清冷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歸屬感。 是燈火,還是江弈安? “再過幾天就又是中秋了?!鳖櫆Y說,“吳鉤掛月,銀露滴霜,是個重逢的好季節(jié)。” “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一起去,”顧淵扒拉著碗里的飯對江弈安說,“到時候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兒找無名去?!?/br> 江弈安無奈。 “那女子雖可憐,但你這樣做就是自投羅網(wǎng)。” 楚軒低頭囁嚅,斜眼看著顧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