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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弈安的手直直貼在顧淵的前胸上,手上的銀輝飄在顧淵的胸前,沒有一絲一毫飄進他手上的傷口里。 顧淵笑得不行。 “師兄你干什么呢?”顧淵抓起江弈安的手。 江弈安皺起眉竟然還仔細看了看:“這不……給你療傷呢嘛?!?/br> 半晌他盯著顧淵胸口上的衣襟小聲說道:“愁死我了,怎么不見好……” 顧淵笑著無奈地看著江弈安,他想現(xiàn)在發(fā)愁的應該是我才對,原本還想不管怎樣打發(fā)著他他自己還是可以走回去的,可現(xiàn)在看來打發(fā)是不行了。 “師兄?”顧淵叫了一聲。 江弈安皺著眉:“叫什么?不長腦子的勁兒,那季子雍拿著劍你能靠過去嗎?你看你這么高的個子還要我?guī)湍悴疗ü伞?/br> 顧淵:得,串戲不說,還開始胡編亂造了。 顧淵不再說什么,抓起江弈安的手腕就把他的手從胸口上撤了下來,他一只手抓著江弈安,跨步用另一只手從一邊的椅子上拿起江弈安的氅衣就流利快速地把他裹了起來。 他知道今晚上江弈安會喝酒,氅衣是傍晚就備下的。 一套動作完成得行云流水后,顧淵還沒等江弈安反應過來就彎下腰將江弈安攔腰抱了起來,江弈安雖是醉酒卻也一怔,然后顧淵三步并成一步走就這樣把江弈安帶回臥房。 一進去,顧淵就謄開抓在江弈安后背的手腕掀起落下來的簾帳,他強忍著暈眩將江弈安輕輕地放回到床上。 顧淵彎下腰脫了江弈安的鞋襪,褪去他的氅衣和外衫就越過去給他蓋上被子。 江弈安或許是因為醉酒的緣故,從臉到脖子都一片潮紅,而且剛沾上床就把眼睛閉了起來,他任由顧淵擺弄都沒有反抗,就這樣安靜地躺在顧淵面前,一瞬間竟讓顧淵生出無限的憐愛來。 顧淵靜靜地坐在床榻邊看著他,半晌才拉出江弈安的衣服簡單疊好放在膝蓋上,他看著眼前的江弈安和手上的衣服,顧淵再次不自覺地拿起衣服貼在臉上。 衣服上滿是江弈安的味道,顧淵心中的火苗再次慢慢燒了起來,一瞬間燃透了顧淵的心臟。 顧淵酒意未消,此時卻格外清醒,讓他失去了那天夜里的大膽,他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淺嘗了或許才有握住的機會,江弈安就正像是一只不愿被束縛的鳥,逼得越緊,越容易從手上飛走。 人生很長,顧淵愿意等。 他舉著江弈安的衣服,躺在一旁的江弈安不知是否入了夢,嘴里從開始就在不停地細語。 顧淵聽不真切,轉頭看著江弈安。 “……” 江弈安說了幾個字。 “師兄你說什么?”顧淵問道。 “……”還是模糊不清。 顧淵彎腰靠了過去:“師兄?” “蕭……”江弈安小聲地說。 顧淵皺起眉還是聽不清。 “蕭暮笛……” 顧淵的心一下子涼了,他靜止在原地,不敢相信江弈安剛剛說的任何一字。 他寧愿相信是自己聽錯了。 “師兄……你說什么……” “蕭暮笛?!?/br> 顧淵這次聽得真切了。 “師兄,我……是顧淵。” 顧淵原本心中的平靜瞬間爆發(fā)成怒火,未消的欲望更是拔山倒樹般沖上頭頂,他繃在原地,恨不得咬碎剛剛從江弈安口中聽到的每一個字。 為什么不是他? 欲望、自私、居心……所有的心思他都不知不覺地用在了江弈安的身上。 他快速地回憶著那天下午蕭暮笛與他在渚澤臺閑聊,別說是顧淵自己,就是他人也聽得出她話里話外對江弈安那藏著的愛意。 蕭暮笛告訴顧淵,他想讓顧淵將自己引薦給江弈安,希望顧淵幫他,顧淵答應了。 那天顧淵才知道,若不是因為蕭暮笛,或許他還不會產生一種隨時有可能失去江弈安的危機感。 所以到了今天,顧淵并沒有在江弈安面前提起蕭暮笛半字。 因為他知道,江弈安生性淡薄,只要他不說,江弈安便也再不會主動與她結識。 可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顧淵定在原地,一種莫名其妙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毫不猶豫地起身,就在這一瞬間,顧淵的手腕被躺在后面的人突然抓住了。 顧淵惴惴地轉頭,看著江弈安半睜著眼睛看著他,嘴里又嘟囔起來。 “蕭暮笛……” 顧淵一聽狠狠咬牙發(fā)力抽出手來,可江弈安的手越發(fā)收緊了。 “別……去找蕭……暮笛?!边@一句話顧淵一次便聽得真真切切。 “別……再去找她……說話……”這句他也聽得十分清楚。 “別去找他,留下來陪我……” 顧淵的心在一瞬間融化,他退步轉頭朝江弈安看去:“師兄你說什么?” 江弈安依舊抓著顧淵的手腕:“我讓你別去找蕭暮笛……” 顧淵看著他,恨不得將剛剛每一個字的筆畫都刻在心里。 “我讓你……留下來陪我?!?/br> 江弈安輕輕一拽,將顧淵的手臂向后一拉,顧淵就失重般朝他壓了過來。 江弈安順勢抓過顧淵的后勁將他朝自己摁了下來,他仰起白白的脖頸,閉著眼睛就將自己的唇貼到了顧淵的唇上。 顧淵愣在原地,此時他才感受到,醉酒后的江弈安全身竟是這般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