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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羅宗的出現(xiàn),更讓江弈安覺得這里面有蹊蹺。 此時江弈安舉著劍架著無名的脖子,只要他稍稍一動,長影就可以立馬割破他的喉嚨。 “說說,為你好,也是為你師父好?!?/br> 無名看著江弈安,周圍三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謝無芳打算開口拉住江弈安的時候,突然,幾人腳下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 “怎么回事!”季子雍撐起爭鳴狠狠地扎進地面。 江弈安還未站穩(wěn),突然頭上的霧全部就好像是失重了一般全部從他們頭上壓了下來,站在一旁的無名和謝無芳還未反應(yīng)過來,江弈安和曹殊、季子雍三人就在白霧壓下來的一霎那消失不見了。 謝無芳看著三人在眼前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無名,這里面到底有什么?”謝無芳抓著無名問道。 “我不知道,我向來都只是跟著師父行事,他從不與我說這些?!睙o名搖著頭,他看四周白霧茫茫一片,心里有些擔(dān)心起來。 江弈安剛剛頭腦一晃,等自己慢慢睜開眼睛,他抬眼就看到上方一片茂密的樹葉,他伸手感到自己的手掌一片潮濕,連耳邊也傳來一陣陣清脆的水流聲。 他迷糊著眼撐起上半身,朝身下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塊稍微平整的青灰色石地上面,地面有些坑洼的地方積攢著水,水流朝著上方不斷地往下流。 江弈安順著水流方向看去,他看到四周被植被包裹地嚴(yán)嚴(yán)實實,等他完全轉(zhuǎn)過頭去,他看到一棵粗壯的古樹,古樹的枝葉已經(jīng)延伸到自己的頭頂,如同一把大傘,遮蓋著正片天空。 他瞇起眼,覺得這個地方太過眼熟。 “剛剛!”江弈安站起拍了拍衣服,“這不就是剛剛那片草地嗎!” 突然他想:就我一個人?季子雍和曹殊呢? 不對,剛剛的草地已經(jīng)沒有了。 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淺淺的呻 吟。 “哎喲……”江弈安聞聲望去。 眼面前那幾棵倒塌的樹確實是受鄭岐所砍,連交錯的樣子都好像沒有改變。 江弈安聽著聲音四處看了看,卻只聽到聲音而沒看到人。 “哎喲……我的親爹啊……” 江弈安慢慢覺得這聲音不是前面?zhèn)鬟^來的,而是頭頂。 “這你都看不到嘛!非得讓我朝你哭兩句你才聽得到嗎?!” 江弈安看到季子雍兩腿分開叉坐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他彎著腰,臉已經(jīng)扭成一片,站在下面都可以看到他眼里含著的淚花。 “哎喲!這他媽什么地方,怎么這么倒騰人??!”季子雍看著江弈安一動不動地站在樹下看著他,聲音里開始夾雜了著些許憤怒,“你站著干什么啊,快幫幫我啊,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吶?!?/br> 聽到季子雍這句話,江弈安徹底繃不住,笑出了聲。 “你他媽還有心思笑……是不是兄弟啊我的天吶……” “你快點兒……” …… 江弈安拉下季子雍,剛打算問他怎么只有他們二人,就看到躺在一堆亂叢里的曹殊。 “曹殊?!?/br> “姓曹的!” 兩人同時一喊,曹殊也慢慢醒了過來。 “舒服嗎?”季子雍皺著眉頭問他。 曹殊暈頭轉(zhuǎn)向:“說什么呢你?” “我看你挺舒服的?!?/br> “狗屁舒服!這什么地方啊?!?/br> 江弈安拉起曹殊就對他說:“就是剛剛那個地方,只不過……變了?!?/br> 三人走到樹下,抬頭盯著這棵千年古木。 “卜羅秘術(shù),或許與這棵樹有關(guān),不,剛剛那白霧,或許就是卜羅秘術(shù)?!苯陌簿従徴f道。 站在一旁的季子雍剛剛的火氣沒消,聽江弈安這么一說,便將剛才的意外全部推就到這棵樹身上,他低沉著聲音,還沒等江弈安和曹殊反應(yīng)過來,揮出爭鳴就抬起手來:“管他什么卜羅不羅的,砍了再說?!?/br> “等等!”曹殊一把拉住季子雍,“你看,這里……好像還有一個結(jié)界?!?/br> 說罷兩人順著曹殊看去,曹殊手心撫在樹干上,卻如同撫摸著清澈的水面,還蕩起層層漣漪。 “怪不得地面上有水流出來,這么一看,這后面一定還有東西。”江弈安一邊說著也伸手探了進去,“嗯,先進去再說?!?/br> 曹殊:? 季子雍:? 說罷,江弈安站到兩人身后,一把就將兩人推了進去。 “啊啊啊?。。。。 ?/br> “你……他……媽……有……病……吧……” 整個卜羅沼都穿透著季子雍的叫罵聲。 江弈安見兩人消失在眼前后,毫不猶豫地也縱身跳了進去。 不到片刻,三人同時睜眼。 “!”季子雍一下子站了起來,“什么東西!” 曹殊也看了看:“沒什么啊,就是水啊。” 江弈安這時候看清楚了,三人皆漂浮在水里,只有臉是浮在外面的。倘若沒醒過來,就如同水中浮尸一般。 三人從水里游到岸邊,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此地還是剛剛那個地方:四周密林環(huán)繞,中間有一棵千年古樹。 可這次,地面不再是青灰色的石地,而是一汪如同碧綠且通透翡翠一般的湖。湖纏繞在古木四周,古木生長出的無數(shù)交錯根 莖就那樣沉在湖底,復(fù)雜交織,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