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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雍聞聲心怦怦直跳,他慢慢轉(zhuǎn)過身去,看到江弈安弓著腰站在自己后面。 “你嚇?biāo)牢伊??!奔咀佑郝曇綦m小,語氣中卻充滿了驚恐。 “子雍兄又聽墻角啊。”江弈安的表情帶著一點(diǎn)邪邪的挑釁。 “別說的那么難聽啊你?!?/br> 江弈安每次都出現(xiàn)得那么及時。 “你自己聽也就罷,還帶壞左景,我找?guī)煵鏍钊??!苯陌残χ鹕砭颓昧饲瞄T進(jìn)去了。 左景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季子雍的表情,季子雍此時愁眉不展,一看便是晴轉(zhuǎn)多云。 “師兄你不用擔(dān)心,長師兄他不是那種人?!?/br> 季子雍抬手止住了左景話:“不,不是擔(dān)心江弈安?!?/br> 兩人站起來,順著走廊一直走到外面,等出了長生殿,左景湊過去說:“師兄你別怕,你要是喜歡師姐就直接跟她說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你若不說或許師姐永遠(yuǎn)都不知道,你說了,就算如果真的跟那位傳說中的仙君相比沒什么勝算,可至少你勇敢地說了啊,再說了,說不定師姐喜歡的那個人就是師兄你呢,我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你想啊,師姐自幼便在這長留長大,仙君吧……也沒見過多少個,不是你還有誰,倘若真的是曹師兄,師姐早就同意了,何苦藏著掖著呢……” 季子雍按著太陽xue,感覺左景要是再多說幾句,他便要再多三千煩惱絲。 走在一旁的左景又開口了:“所以啊師兄,反正你對師姐的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根據(jù)我的分析,師姐不是喜歡你,就是喜歡大師兄,”說到這里,左景突然覺得少了什么,“啊,不過好像從沒注意過師姐喜歡的類型,嘿嘿嘿……” 季子雍慢慢地抬起頭,眼神立馬削了過去。 左景:…… “我對小棠……有那么明顯?”季子雍轉(zhuǎn)而垂頭喪氣地說。 左景點(diǎn)了點(diǎn)頭,馬上改口道:“其實(shí)不是明顯吧,都是長師兄告訴我們的?!?/br> 季子雍:…… 季子雍現(xiàn)在聽到這三個名字就頭疼起來。 “所以說,整個長生門都知道你喜歡師姐,就師姐本人不知道?!弊缶盁o奈地說,“哦還有咱師父?!?/br> 季子雍無話可說,兩人剛剛在殿外的一個亭子里落腳,他把頭靠在背后的柱子上,心里微微地嘆了口氣。 季子雍到長生門十余載,他還記得,那年晉沅將他帶回長生門的時候,整個長生殿里充滿了一股清淡的檀香味,他跟著晉沅唯唯諾諾地走進(jìn)殿內(nèi),便看到跪在一旁的方小棠紅著眼,她看到季子雍進(jìn)門后更是一臉的不情愿。 后來季子雍才知道,那本是一個父親哄孩子的小把戲,只不過進(jìn)展的不是很順利罷了。 在自己進(jìn)長生門之前,晉沅告訴方小棠要給她帶回來一個哥哥,照顧她,帶她一起練功,方小棠一聽十分不樂意,拽著晉沅又打又鬧,直到被晉沅罰跪,他才帶季子雍進(jìn)入長生殿。 后來季子雍長大了他理解了,晉沅是一個如此寬厚之人,收留自己,還教會自己武功。 他本以為自己進(jìn)到長生門后的日子會過得很艱辛,因?yàn)樽约簾o親無故,是孤身一人。 可他錯了,不是每一個孤獨(dú)的人都應(yīng)該經(jīng)歷更多的孤獨(dú)。 進(jìn)長生門不到一月,一次在長生殿外練功的季子雍從半空中摔了下來,頭直接磕到一塊石頭上,額頭上立馬滲出一道血痕。當(dāng)時在一旁的方小棠嚇得丟掉了手中的糖包,轉(zhuǎn)身就對在另一邊的江弈安叫道:“師兄你快來,季子雍流血了,快去叫爹爹!” 江弈安扔掉手中的劍從房背后跑了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季子雍后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方小棠跑到季子雍身邊,抽出手帕就蓋住他額頭上的傷?!皦氖^你想做甚!”說著一只手扒開那個石頭。 季子雍先是一愣,然后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方小棠看到后一愣,連忙大聲叫道:“師兄你快點(diǎn),他摔傻了!” “……” 當(dāng)初晉沅把方小棠帶給長沅管教,就是怕自己無意識中就給她太多的偏愛,玉不琢不成器,對于一個愛里失去平衡的孩子中更是應(yīng)該如此。 季子雍第一眼見到方小棠的時候,他覺得他有點(diǎn)懼怕這位看起來兇巴巴的大小姐,后來慢慢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跪在殿里那個剛哭過的女孩并沒有因?yàn)樽约旱耐蝗怀霈F(xiàn)而厭惡自己,更多的是率直、活潑和善意。 他想,方小棠是一個活生生的,能帶給他活力的人。 季子雍第一次見到顧淵也是在長生殿,他低著頭站在晉沅身邊,就好像當(dāng)年的自己,他在顧淵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所以他想,自己也要像江弈安和方小棠對待自己那樣對待顧淵。 “師兄,我這招怎么樣?”顧淵拿著木劍問季子雍。 “嘖,什么玩意兒,我看不下去,弈安,你看得下去嗎?” 江弈安撅起嘴搖了搖頭:“反正不是我教的。” 方小棠坐在一旁黑著臉看著二人,轉(zhuǎn)頭馬上對顧淵笑道:“師弟,別聽他們的,你最厲害?!闭f著朝顧淵豎起大拇指。 …… 回想起這些,季子雍坐在原地,抬手摸了摸額頭上那個淺淺的傷疤,傷口已愈,可如今的長生門,還是以前的那番景象。 左景坐在旁邊呆呆地看著他,剛要開口,肩膀就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