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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顧淵被一聲驚醒。 “我其實早就想問你,不過看你平時也不提起,也就……”江弈安緩緩說道。 顧淵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轉(zhuǎn)身面對江弈安:“如果師兄不想聽那不說也罷,也不是什么要緊事?!?/br> 江弈安一聽,緩緩地點了點頭:“這次出來,我是想帶你上玉山?!?/br> 江弈安也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顧淵一怔:“玉山?真武閣不就是在玉山嗎?” 江弈安輕輕地咳了咳:“師父說雖然你的功夫還毫無成效,但是也得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才行。衢州四通八達,我們明天就出發(fā)去玉山?!?/br> 顧淵笑了笑,一臉無賴地說:“若師兄覺得我平日里練習(xí)毫無成效,那還是需要師兄你多多叮囑我才是?!?/br> 江弈安抬眼看了看他:“哦?那你是想讓我用那種招式招呼你?” 顧淵憋回笑意,悄悄朝江弈安瞄了一眼,看他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榻上,手上翻著書,他起身拿起桌上的燭臺,走到江弈安身邊,江弈安感受到周圍的光線亮了起來,剛抬頭,見顧淵搬了個椅子舉著一個燭臺,坐在了他的身旁。 “顧淵,得到神武,雖說是件容易的事,但是如果你想駕馭它,征服它,還需要更多的功夫?!?/br> 顧淵一只手撐著燭臺,一只手放在膝蓋上,他覺得他這個姿勢好像可以離他的師兄更近一些:“師兄,上次打馬球師兄答應(yīng)我一件事,如今可還算數(shù)?” 江弈安頓了頓,恍然想起自己好像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哦,當(dāng)然算數(shù),那你想要什么?可得好好想清楚啊,我先與你說好,你可只有一次機會,不可以改不可以反悔。” 顧淵笑著說:“我想清楚了,但是過幾天再管師兄要?!?/br> 江弈安:小屁孩兒,麻煩忒多。 “以前的那些事就當(dāng)是忘了吧,我說過以后你就說是長生門的人,這話算數(shù)的?!苯陌彩稚吓踔鴷?,卻一頁也沒翻動,“你快睡吧,我看會兒書?!?/br> 江弈安一把拿過燭臺,隨手放到床榻后面一個高臺上后就又把眼睛低了下去。 顧淵見他一眼不回地看起了書,微微停了一下,就起身走到屏風(fēng)的另外一邊,脫掉鞋襪就翻身上了床。 顧淵想,當(dāng)初自己被長生門所救是自己的命數(shù),遇上江弈安也是自己的命數(shù),以前不管是漆莊、趙全還是陳三都已經(jīng)成了往事,事到如今還一直存在的只有自己對陳三的愧疚,這種愧疚不是忘不了,而是不該忘。 他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過了片刻,江弈安輕輕喊了喊他的名字,見無人應(yīng)答,輕輕越過屏風(fēng)走到顧淵床前,伸手幫顧淵拈了拈被褥,放下的帷幔才轉(zhuǎn)身回到桌前。 此時深夜里周圍一片寂靜,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蟲鳴和房外流水的淅瀝聲,江弈安起身滅了房間四方里的蠟燭,只留了桌面一盞還在微微亮著。 第二天天還沒亮,顧淵就被江弈安連人帶被子抓了起來:“快起來!太陽都照屁股了?!?/br> 顧淵一聽立刻翻身下床,揉了揉眼角抬眼一看:…… “再不走我可要走了?!?/br> 二人去驛站牽馬,并排走在衢州的大街上,雖是清晨,但來往人群卻也熙熙攘攘。 “師兄和子雍師兄以前就認識曹師兄嗎?” 江弈安點了點頭:“師父們交好,兒時往來密切些。” 顧淵剛打算開口接著問,江弈安就插話道:“我們雖為修仙之人,但若出了了衢州走到明嶼之外,還是需要小心防范,上次師父和子雍我們?nèi)嗽谄钪萦龅疆惈F便是如此,恐還會再生變故,你我此行單薄,還是謹慎為好?!?/br> “異獸既食人,卻未主動攻擊人,這點確實很奇怪?!?/br> “嗯,那次在祁州或許還有些細節(jié)我們沒注意到,如今九境之內(nèi)還未曾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但是不敢保證以后不會出現(xiàn)?!?/br> 顧淵一直對祁州那次事件耿耿于懷,一想到江弈安右肩上的咬傷,就不知不覺地后怕起來。 二人牽著馬,江弈安抬頭看了看日頭剛剛爬上城門頂:“或許如今九境真的有種東西要出現(xiàn)了,不,應(yīng)該說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br> 顧淵疑惑地看著江弈安,看他想要作何解釋。 就在兩人慢悠悠地走在街上時,眼面前突然跑來一個穿著布衣的高大男子,男子神色慌張,撥開人群邊跑邊喊:“走水了!走水了!” 男子從人群里跑來,來往行人聞聲后自然主動避開,結(jié)果就直接撞到了專心與顧淵說話的江弈安身上。 江弈安一個踉蹌朝側(cè)邊倒去,趕好不趕巧地就被站在身邊的顧淵一把就把江弈安接住了。 顧淵在左側(cè)環(huán)著江弈安的脊背抓著他的右臂,下巴碰在江弈安額頂?shù)念^發(fā)上,一時間也愣住了。 江弈安整個人倒在顧淵身上,右肩背撞得生痛,皺起眉還不自覺地說了一個字:“嘖”。 顧淵:…… 男子看到自己撞到了人,而且看眼前的兩位一身精致打扮,頭上還戴了看起來價值連城的銀冠,就立刻噤聲了。 顧淵扶起江弈安就開口道:“大伯,你說走水了?” 還沒等那個男人點頭,江弈安立刻給顧淵使了一個極具殺傷力的眼色,大概意思就是:無關(guān)之事你少管。 那個男人看眼前兩位被自己沖撞了也沒有想要怎樣,拔腿就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