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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雍幾次碰到桿的球就這樣被顧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掏走了也就罷,關(guān)鍵是顧淵每次掏走后傳給另外兩人還個個進(jìn)球,讓季子雍全場手忙腳亂,進(jìn)退維谷。 曹殊今天雖然換了一套簡潔干凈的衣服,但是節(jié)奏也全程沒有跟上,每次球從他的眼皮底下被左景劫走,曹殊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等他彎下腰打算搶球的時候,球早就被人家給帶走了。 方小棠一只手拿著球棍,一只手還要拉著韁繩,平時本就不怎么練功,到了這個時候,體力明顯跟不上了,騎著馬還幾次差點(diǎn)從馬背上被顛下來,每次季子雍都要把她使勁拽回來:“哎喲你長點(diǎn)心吧,小心摔著。” 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季子雍最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誰提議打這場馬球賽的。他想著想著猛然發(fā)現(xiàn),那個人好像是自己。 如果那天自己沒在方小棠那里摻一腳,甚至沒有參與那次的馬球賽,又或者跟方小棠一隊(duì),方小棠贏了,她也不會一定想要贏一次,今天也不至于那么丟臉。 季子雍放眼看著平地上跑著的那幾人,到了現(xiàn)在這個階段,方小棠似乎已經(jīng)玩得開心了,曹殊也似乎直接不參與了,自己也差不多沒勁了。 另一邊,江弈安騎著馬觀察顧淵,他到了今天江弈安可算是想明白了,顧淵所謂的不行就是還行,馬馬虎虎就是非常可以??梢缘米尫叫√氖置δ_亂,季子雍則從開始到現(xiàn)在的嘴就沒合上。 方小棠騎著馬跑來跑去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反正顧淵看他這位師姐今天玩的挺開心的。 “比賽”在左景最后一個進(jìn)球里結(jié)束,曹殊在一旁大汗淋漓;季子雍拍著胸脯氣喘吁吁;方小棠站在一邊假裝被他們兩個氣得怒火中燒,然后提高著聲調(diào)對兩人說:“看見沒,就你倆這水平,跟我一起還打成這樣,連師弟的一半都比不了。” 季子雍想說,誰知道顧淵整天練劍還有時間打馬球啊,要是自己不給弟子們上課,一定比顧淵都厲害。 他扇著衣服說:“要是我們換一個人,肯定打的比這次好?!?/br> 曹殊無奈道:“子雍兄以前打得不好的時候好像也是被這么說的。” 季子雍無視曹殊的話,轉(zhuǎn)頭疑惑地對顧淵說:“你告訴你師兄,你管這叫馬馬虎虎?” 顧淵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各位實(shí)力確實(shí)是……” 話還沒說完,幾雙眼睛同時發(fā)出如同刀刃的光芒刺向顧淵,顧淵尷尬地笑了笑說:“我除了馬球也沒什么一技之長,偶爾偷懶跟著左師兄玩一下罷了?!?/br> “我說上次讓你背的東西你怎么沒背出來,原來是偷懶了啊?!奔咀佑捍☆櫆Y就開始蹬鼻子上臉,生怕自己的心靈沒有得到很好的安慰。 季子雍說完斜眼看了看江弈安,江弈安的眼神果然成功被自己的話吸引了。 “師兄這都多久的事了,我好像都不記得有這件事了?!鳖櫆Y有些心虛地說。 江弈安聽兩人在旁邊爭辯,抬眼看了一眼顧淵后又低頭解著護(hù)腕,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季子雍:你變了。 傍晚,江弈安走進(jìn)十七殿,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一人坐在月亭的顧淵,他站在原地看著,看著夕陽灑在顧淵臉上的余暉,周圍一片緋紅,就好像朱砂點(diǎn)在江弈安的心間,他笑了笑跨步穿過長廊,走了過去:“你怎么還在這兒?” 顧淵收回目光:“師兄。” 江弈安:“說說吧,你想要什么?” 顧淵想了想,自己并沒有什么想要的物什,他覺得提要求現(xiàn)在為時尚早,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有了私心,想利用這個承諾讓江弈安覺得自己有虧欠他的。 “我還沒想好,我想好了再告訴你?!?/br> 江弈安一聽,心道這小子越來越滑頭:“那既然答應(yīng)你了你我也是說話算數(shù)的,你再好好想想啊?!闭f著伸手摸了摸顧淵的頭。 顧淵感覺到江弈安的手重重地覆在他的頭上,手上的溫度透過頭發(fā)流進(jìn)他的身體,顧淵愣住了,他仰頭看著江弈安,風(fēng)從月亭周圍吹過,帶來了一陣松葉的味道,它吹起了兩人的頭發(fā),掠過顧淵的鼻尖,這讓顧淵感覺周圍就好像只剩下江弈安的氣息。 江弈安縮手的時候手掌輕輕地擦到了顧淵的耳朵,顧淵感受到他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體溫在耳邊瞬間消失,他看江弈安淡淡地笑著,轉(zhuǎn)身走向長廊,顧淵看著他漸漸消失在帷幔中,心里炸開了花。 ☆、同行 這天,江弈安坐在十七殿斟茶,長沅獨(dú)自前往虞淵數(shù)月,如今剛長生殿回來,便有些時間悠閑地坐在殿里喝茶。 “師父,這茶是上次子雍我們到后山自己摘的,味道怎么樣?!?/br> 長沅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湯色看著不錯,就是味道淡了些。” 江弈安笑了笑:“原本還想給師伯送點(diǎn)去,被您這么一說,我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你若想送,送去便是,就怕你師伯人又跑到外面去了?!?/br> 江弈安坐在長沅身邊,長沅看了看杯中漂浮的茶葉,對江弈安緩緩道:“弈安,有時候真相就像這水中浸泡的茶葉一般,rou眼看去你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茶葉,數(shù)了也未必?cái)?shù)得清?!?/br> 江弈安皺起了眉頭,有點(diǎn)聽不明白長沅的意思。準(zhǔn)確地說,他一直都不太明白長沅的意思。 江弈安若有所思,長沅看他沒有想要接話的意思,就接著說:“為師只是希望你今后無論遇上什么事,牽扯到什么人都不能隨意動搖,你要允許任何人犯錯,但是有些錯犯了,或許根本沒有無可挽回的余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