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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很想告訴你,但是你知道的越多,越容易被連累,以后你都會明白的?!?/br> “其實我隱約猜到了一些……”洪英沉默了一會,說:“我只是希望您和三師弟……都能無事?!?/br> 宴芳林笑著微微往地上一斜,長發(fā)委地,那姿容實在是美極了。 “希望大家都能無事?!毖绶剂终f。 他在藏書閣三日,便也連修了三日,他修的是他傳授給郁青池的那幾頁,這幾頁的邪術(shù)已經(jīng)險之又險了,稍有不慎便有被魔氣反噬的危險。練完以后,他便感覺自己周身的魔氣有些掩飾不住了。 他單獨待在藏書閣還好,郁青池卻是時刻有人看守著的,朝山道人和韋芳等人可不是洪英,郁青池身上的魔氣如果太盛,只怕他們會發(fā)現(xiàn)端倪。 剩下的那幾頁,他不打算練。 這幾頁太血腥了,譬如殺人祭劍,人血淬魂,還有一道邪術(shù),只需要動動手指,便能將人炸成一灘血。 最可怕的是最后一術(shù),永失吾愛。 這個在《魔域秘籍》里擁有最美名字的邪術(shù),是《魔域秘籍》最后一道邪術(shù),練完此術(shù),便可天下無敵。只是這道邪術(shù)并不是厲害在法術(shù)上,它更像是某一種毫無保留的獻祭,很像是殺妻證道。 一個人只有在什么都能犧牲,無牽無掛一心求法的時候,才能達到法的最高境界。 永失吾愛,便是親手殺死自己最愛的人。 《魔域秘籍》里記錄的邪術(shù),越往后越反人性。 修煉個差不多,就該試試身手了。 趁著洪英去為他端吃食的時候,他手指輕輕一抬,整個藏書閣的書都漂浮了起來,他赤著腳從中走過,看向哪一本,哪一本就飄到他跟前,自動翻開。 他眉頭微微一蹙,集中意念看向支開的窗戶,只聽“啪嗒”一聲,窗戶便合上了。 他的那把黑玉劍,在半空中幻化出九道劍影,當九道劍影合一的時候,他的黑玉劍也消失不見了,幻化成一縷劍光,收入他的袖子里。 他再輕輕一甩,劍光便從他袖中甩出,在空中浮現(xiàn)出九道劍影,幻影和實物交替著旋轉(zhuǎn),分不清真假。 哇,好爽。 小試牛刀,宴芳林心滿意足。 他現(xiàn)在的五感也比從前敏銳了許多,他隱約聽見有人上樓來,袖子一揮,藏書閣的書便歸到了原位,黑玉劍入鞘,老老實實地往地上一擺。 他以為來的是洪英,便笑著往地上一躺,雙手枕著后腦勺,懶洋洋地問說:“怎么才來,餓死了。” 然后他便聽見了一聲輕笑。 那笑聲是個男人。 他便睜開了眼睛。 于是他就看見朝山道人在他面前站著。 他嚇了一跳,一個打挺便坐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朝山道人說:“還以為你在這過的很苦,看來小日子過的很滋潤?!?/br> 宴芳林略有些尷尬,便問說:“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么?”朝山道人反問。 宴芳林沒回答他,只是抿著唇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披散的頭發(fā),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身上的袍子輕薄而柔軟,散著淡淡的香味。朝山道人揮了一下袖子,藏書閣內(nèi)的燈便都亮了起來。 “幾日沒見你了,過來看看你在這住的怎么樣?!背降廊舜蛄苛艘幌碌厣箱伒谋蝗?,說:“打擾到你了么?” “沒有?!毖绶剂中α诵?,說:“這里還行吧?” 他把書架往里挪了,騰出了睡覺的地方,旁邊的小桌子上,還插了些野花,野花后頭,掛了一盞琉璃燈。 金黃色的燈光下,看起來溫馨又浪漫。 朝山道人最后把視線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宴芳林問說:“青池的事情怎么樣了?” 朝山道人說:“有些難辦?!?/br> 韋芳他們不可能一直住在青竹峰,他們過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郁青池的事,必定會在這些掌門離開青竹峰之前確定結(jié)果。 “那他們現(xiàn)在大概是個什么意見呢?” “除了長行和劉鳳義這些與我們青竹峰有些交情的門派,其他掌門,都主張嚴懲?!?/br> 宴芳林蹙著眉點了一下頭。 他早意料到了。 就算朝山道人有心要保郁青池,其他門派也不可能放過他,道門子弟修邪術(shù)卻逃過重罰,這個先例不能開。 郁青池經(jīng)過這幾日的關(guān)押審問,也應(yīng)該看清形勢了。 “你也盡力了。”宴芳林說:“不管結(jié)果如何,想必青池都不會怪你?!?/br> 朝山道人說:“青竹峰不止一個郁青池,我得為其他人考慮?!?/br> 宴芳林點了一下頭。 沒事,反正現(xiàn)在沒人能奈何得了郁青池,郁青池可以逃。 “那決定好要讓他去哪里了么?” “梵音山?!?/br> 宴芳林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原著里也沒有提到過。 “梵音山在佛道兩座靈山之間,是天下正氣所在之地,可以凈化青池身上的魔氣?!背降廊苏f。 宴芳林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等他們押送郁青池前往梵音山的時候,他肯定會跟著去的。 他回過頭來,看向朝山道人,見朝山道人怔怔望著自己,便笑了一下,問說:“你怎么這樣看著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