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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看過小電影的現(xiàn)代人,這些純黃的小漫畫,反而沒有《誘僧》那種以劇情為主的更吸引他。 郁青池冷不防看到那小說的封面,一群沒穿衣服的男人纏在一起。 他簡直驚呆了。 他感覺再次被震撼到了。 他從沒有想過,竟然還可以這么多人一起! “你……”郁青池俊臉漲紅,如同春雪消融,那畫面止不住地往他腦子里鉆,直讓他渾身熱氣翻騰,只感覺體內(nèi)那蠱毒便又作祟起來。 就在郁青池要發(fā)作的時候,窗外忽然當(dāng)當(dāng)響了兩下,緊接著便有中年男人的聲音傳過來:“小宴宴,你睡了么?” 宴芳林愣了一下。 這調(diào)調(diào),好熟悉啊。 像……偷情的味道。 他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見有人掀開窗戶鉆了進(jìn)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宴宴:風(fēng)流債太多,洗不清了。 第18章 那人穿了一身基佬紫,邊爬起來邊說:“我聽說李朝山那老家伙不在,就……” 話說了一半,看向郁青池,然后又看向宴芳林,隨即勃然大怒:“這是誰?” 大哥,我還想問你是誰呢。 那人一眼看到宴芳林手里的春畫圖,神色更是一震,一副捉到j(luò)ian夫的憤怒表情,盯著郁青池看。 他面前的這位青年,一身玄黑,颯爽清美,那張臉在燈光下愈發(fā)顯得眉目分明,讓人只看一眼便自慚形穢。 他旁邊的宴芳林,更是秾艷風(fēng)流,倆人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一對年輕的璧人。 他低頭看了一眼,那青年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多了一把劍,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用一副看負(fù)心漢的模樣看向宴芳林:“宴芳林,你這是要干什么?” 宴芳林已經(jīng)察覺出對方是誰了。 十有八九就是那“三五段風(fēng)月”中的一段! 他在郁青池心目中本來就洗不清了,如今更不能承認(rèn)了。 再說了,他也確實不認(rèn)識這男人。 他眉頭一蹙:“你是誰,要干什么?” “這才幾年不見,你不認(rèn)得我了?”那人恨恨地看了一眼郁青池:“你有了小狼狗,就忘了你鄭大哥了?” 果然。 “從未見過你?!毖绶剂终f:“你認(rèn)錯了人了吧?” 郁青池已經(jīng)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臉色黑成炭,這人和宴芳林的關(guān)系,他不敢細(xì)想下去。 他劍身一轉(zhuǎn),那人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印子。 宴芳林急忙搭上他的胳膊:“青池,你別沖動。我不認(rèn)識他,讓他走就是了。赤城禁止打殺?!?/br> 郁青池收了劍,沉聲說:“滾?!?/br> 到底是偷情,估計是見不得人的,對方雖然看上去也是個人物,但并未鬧大,指著宴芳林和郁青池:“好啊,好啊?!?/br> 他一副傷心又不甘的模樣,回頭剜了宴芳林一眼,縱身便從窗口消失了。 宴芳林撲到窗口處往外看,見對方踩著鳳凰花樹,轉(zhuǎn)眼便不見了。 他回過頭來,見郁青池眼尾泛紅,模糊似乎還有些眼淚在涌動。 氣的。 氣成這樣。 看看他把一個千金小姐攻逼成了什么樣子。郁青池已經(jīng)不是郁青池了。 “我真不認(rèn)識他?!毖绶剂终f。 郁青池拿著劍便出去了,不一會出現(xiàn)窗口那兒,背對著他負(fù)劍而立。 一陣風(fēng)從窗口吹進(jìn)來,帶著鳳凰花的香氣。 這誤會大了。 郁青池最敬愛朝山道人,如今看到自己的師娘的潘金蓮行徑,恨不能替自己的師父手刃了他這個yin夫吧。 不行不行,趁著這次赤城之行,他一定要找到寒冰深淵,找到那本《魔域秘籍》。 寒冰深淵,應(yīng)該就在赤城山。 赤城山連綿數(shù)千里,溝壑何止萬千,要藏個寒冰深淵,也并不是難事。 明日他便去打聽打聽。 他將窗戶合上,然后將手里的畫冊塞到了床鋪底下,等身上的熱氣散個差不多了,又輕輕走到窗口,挑開一條縫,朝外頭看了一下。 郁青池抱劍而立,顯然今夜是要守在他窗外了。 不一會洪英和陸星河端了吃的上來。陸星河盤腿坐下,問說:“三師弟呢?” “窗口站著呢。” “小師弟也有點事,”洪英說:“他也不吃了。” 陸星河叫道:“三師弟,吃飯了?!?/br> “我不餓,你們吃吧?!庇羟喑氐穆曇衾淅涞貍鬟^來。 “三師弟最近估計在辟谷,”陸星河說:“咱們吃吧。” 正在吃飯,朝山道人通過千里傳音玉碟傳了話過來。 像電話一樣,還挺方便的。 “你今天晚上還回來么?”宴芳林問。 “要明日才能回去,”朝山道人問說:“你有沒有聽話?是不是又出去逛了?” 朝山道人仙風(fēng)道骨,聲音更是溫柔動人,明明是一個一心求道的修士,卻總能讓人聽出寵溺的味道來。 他這樣溫柔的師尊,竟然教出了郁青池那樣極冷的弟子,一個如白雪皚皚,一個如寒夜漆漆,再次感慨這對師徒,好搭。 洪英和陸星河都當(dāng)今天的事沒有發(fā)生,也沒人提那春畫本的事。 這都是師叔的私事,其實有關(guān)宴芳林和朝山道人的關(guān)系,他們自己私下里也有諸多猜測。這世上的道侶有兩種,形式上卻沒有任何區(qū)別,到底是哪一種,只有當(dāng)事人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