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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戮:“……” 那塤也非常給力,很快傳出來虞子棲的聲音:“池戮,你如果敢動他一下,我跟你沒完!” 池戮指尖的光芒控制在一個大小不動,片刻后在俊貌戒備的視線中緩緩消失,那指尖變作指向門口的方向。他狠狠的威脅俊貌道:“好,有新靠山了是吧?行,可以啊俊貌,翅膀硬了,要起飛了,不然去仙界讓虞子棲封你個仙君吧?!?/br> 俊貌一縮頭,把塤往他那邊舉了舉。 塤內(nèi)虞子棲火冒三丈道:“你威脅他?!” 池戮一哽,緊緊盯著俊貌拿著那塤的手,無聲的點(diǎn)了點(diǎn)他,然后狠狠的一擺手。 俊貌得到同意,連忙要溜,池戮冷冷道:“塤留下?!?/br> 俊貌小心翼翼的把塤放在池邊,停頓都沒有的撒丫子跑了。 池戮拿起塤來,沾了水的手在上面留下一串水痕。 虞子棲察覺到什么,帶著些戒備語氣:“怎么沒有聲音了,池戮?” “嗯?!背芈緫?yīng)了一聲。 虞子棲頓了頓,“俊貌呢?怎么不說話了,你沒打他吧?” 池戮:“已經(jīng)被我打死了?!?/br> “那就埋了吧?!庇葑訔w快的說:“好歹也是四大魔將之一,死的也太容易了?!?/br> 池戮沒忍住笑了一聲:“不護(hù)著他了?” 虞子棲:“護(hù)了啊,埋的體面點(diǎn)?!?/br> 池戮笑了好一會兒,然后問:“什么時候回來?” 虞子棲短暫“嘶”了一小聲,池戮立刻追問:“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虞子棲在去鎖仙峰的路上,被腳下崎嶇的路絆了一下,扶一側(cè)的繩索的時候被上頭突出來的棱刺扎了一下手。他隨意看了一眼,“在哪里都沒你的事,你敢出那個泉水半步,我要罰你了。” 池戮對他幾乎可以說百依百順,虞子棲抓緊他那一瞬間的停頓,板直了些聲音說:“我說到做到,你別以為這事過去了就沒事了,我時時刻刻觀察著你呢?!?/br> 他順著長長的索路,尋著定元告訴他的方向一直向前,看到前面鼎立的一座高峰。 他順著高峰腳下走過去,在寂靜中屏息去聽塤內(nèi)的聲音,只聽見一聲輕輕的:“嗯?!?/br> 虞子棲對著那塤干脆響亮的親了一聲,“乖乖的等我回去,寶貝兒?!?/br> 他關(guān)閉塤,特意檢查了兩次,確定已經(jīng)關(guān)好了,這才放起來。 繞過峰口進(jìn)去,就是仙界專門懲罰犯錯仙君的地方。 虞子棲剛剛才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 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荒廢許久,看起來有些荒涼,極目望去整座山峰連枯草都沒有一顆。 虞子棲手中拿著鑰匙,快步走了進(jìn)去。 峰洞中的池淵裝著散仙水,將犯錯的仙君綁在這里,首先會使其使不出法力,失去反抗的能力。 虞子棲頓在淵前看著被綁著雙手雙腳縛在石柱上頭的人。 那人唇色慘白,臉上也毫無血色,微微垂著頭,似乎正在睡覺。 虞子棲想起來初見他時的慘樣,輕輕叫了他一聲:“聞笛?” 聞笛胳膊掙了掙,緩緩睜開眼,維持著這個姿勢沒了動作。 虞子棲往前走了走,離那淵水很近,又叫了一聲:“聞笛?!?/br> 聞笛指尖一動,猛地抬頭,看到來人后不禁震驚的睜大了眼。 “……仙尊?”他近乎無聲道。 虞子棲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夠了夠綁在他身上的鎖鏈,沒撈到,便四處打量著去尋趁手的東西。 聞笛干涸的嘴唇閉了閉,喉結(jié)滾動后,勉強(qiáng)可以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仙尊怎么來了?” 虞子棲找了一圈沒找到東西,便想著淌水過去,“我來放你回去?!?/br> 他還沒有挨到水,聞笛便竭力抬高聲音制止他:“仙尊不可,這水會化去法力!” 虞子棲停頓都沒有,邁開腿下了水,慢慢朝著他走過去,“沒事?!?/br> 他走到聞笛跟前,研究了一下,才打開了鎖。 鎖鏈掉到水中,沉到了水底。 “仙尊,”聞笛靠著石柱緩緩滑落,蹲在那水中仰頭望著來人:“我……” 虞子棲說:“辛苦了,用扶嗎?” 聞笛搖搖頭,垂頭看著水面的倒影,好一會兒才說:“仙尊不怪我?” 虞子棲看著他。 聞笛萎頓在水中,身上都濕透了,頭發(fā)上也沾著水,看起來十分憔悴。 他的笛子斷了,因此揣摩笛身的動作無處安放,細(xì)微的轉(zhuǎn)動間有些無措。 “你戒備心強(qiáng),凡事謹(jǐn)慎為之,我倒好奇,余卓怎么說動的你?!庇葑訔^看著他:“他跟你說的什么?” 聞笛猶豫了一下,實(shí)話道:“他說,你同他有舊情?!?/br> 虞子棲覺得好笑:“那我為什么要跟魔尊成親呢?” 聞笛仍舊是那副表情:“是被迫的?!?/br> 虞子棲噎了一下。 “一開始確實(shí)有點(diǎn),但也算是半推半就?!庇葑訔胫o說:“但是現(xiàn)在完全是心甘情愿,我們兩情相悅?!?/br> 聞笛久久無聲。 無論是‘半推半就’還是‘心甘情愿’‘兩情相悅’,都是他毫不掩飾的坦然心意。 聞笛猶豫著問:“那余卓……” 虞子棲坐在水中:“你知道,我確實(shí)丟失了一部分記憶,”他斟酌道:“但是飄渺跟我說過,我歸位以后不用喝忘憂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