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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當時的學生來說,茉莉就夠了,茉莉代表一切! 在茉莉即將把衣服都脫掉的時候,“哐當!”一聲巨響!江亭遠驚訝回頭,就看見金屬門如烈風刮過摔到了房間盡頭。 金屬門被結結實實嵌在房間的墻上,墻壁瞬間起了蛛網(wǎng)般的龜裂,厚厚的門板正中央塌了一大塊,看得出是一個凹陷的腳印。 那位將一身校服穿得筆挺貼身,上衣扣子扣到最頂上一顆,絕不露出任何一寸肌膚的,禁欲圣潔,高冷嚴肅的布雷希特,就站在門口。 他身后還有一群同樣在胸前別著徽章的風紀委員,一樣密不透風的打扮,與要把人碾碎的威壓。 布雷希特的金色頭發(fā)編成了辮子,垂在肩上,那雙比最珍貴的寶石還湛藍的眼睛,緩緩掃視著房內的每一個人。 江亭遠覺得自己的臉皮都快被人刮下來了。 “真是……下流?!?/br> 布雷希特說完,就轉身大步離開,剩下的人自然都被記了處分。江亭遠的處分尤為嚴重,他不僅被扣了學分,還被禁止登陸光網(wǎng)三個月。 “為什么?”不曾走遠的布雷希特,回頭看了江亭遠一眼,“因為你……太壞了?!?/br> 艾薩克在走廊上停下腳步時,江亭遠還有些不明所以。他指著前方的電子大門,往走廊邊上退了一步。 “我只能走到這,接下來……請江先生面見將軍吧?!?/br> “將軍說,五年不見。” “甚為想念。” 江亭遠站在空蕩蕩的走廊上,身邊是笑成瞇瞇眼的艾薩克,前方是猶如野獸利嘴的大門。 很久以前,江亭遠的mama給他講過一個關于藍胡子的故事。 “誰都不能進入那個秘密房間,不然就會惹來殺身之禍?!?/br> “那我就不去好啦!”年幼的江亭遠回答。 江亭遠現(xiàn)在也很想像以前一樣,說不去就不去,但現(xiàn)在……不管是這個詭異的氣氛,還是在他手腕上微微發(fā)熱,仿佛催促他快些進行攻略的手串,都在提醒他。 【進去吧?!?/br> 【五年不見,人家說不定早就忘記你看黃|片的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布雷希特:我沒有。 江亭遠:面見教導主任的尷尬就差不多這樣了。_(:з」∠)_ 彌伊:你還看黃|片? 安塞爾:你還看黃|片?! 第十七章 新的旅程 江亭遠站在那扇據(jù)說后邊就是將軍所在地的大門前,不由躊躇起來。 但最終他咽了口口水,把手放在電子門的開關上。 電子門動了,江亭遠卻還沒有用力按下去,是有人在內部打開了大門。 “進來吧?!?/br> 熟悉的,仿佛玉石碰撞般冷硬的男性嗓音,自里間傳來。 江亭遠就像聽到教導主任傳喚一樣,即使心跳如鼓,依然身不由己地走了進去。 看著電子門被關上,艾薩克輕笑一聲轉身往走廊外走去。 “該準備房間了。” 江亭遠往里走去時,第一眼看到的是如火焰般燃燒著的星云。他腳下是流動的行星,無數(shù)行星如同透明的圓形糖果,在江亭遠腳邊飛過。隨后一一飛入那赤紅的星云之中,被那火焰吞噬。 一點火星落到了江亭遠的手背上,他抬起手,將手背上的火星輕輕翻轉,火星隨即滾落到江亭遠的手心里。 “……你在看投影嗎?” 江亭遠抬頭望著前方,一聲開關關閉的輕響后,這些燃燒的火焰,飛行的行星,瞬間如潮水般褪去。 這間足有六百平米的軍務室,金屬制的天花板,鋪著深藍色烙印著聯(lián)邦軍徽的地毯,布雷希特就站在環(huán)形的辦公桌邊,手上拋接著一顆圓球形的投影儀。 “布雷希特。” 江亭遠知道對面的那個男人,從來不會先主動說話,他邊輕聲打了個招呼,邊打量起這五年未見的聯(lián)邦軍神來。 五年不見,布雷希特比原來生得更高了。穿著修身挺拔的聯(lián)邦深藍色的將軍制服,從肩膀到腰部,是利落的倒三角線條。他同樣穿著定制的軍靴,但一雙腿實在太長,那雙軍靴還不到膝蓋,瞧著有些短。 他依然有一頭璀璨如黃金般的金色長發(fā),因為是外出作戰(zhàn)的關系,他把頭發(fā)編成了一條長辮,垂落在肩膀上。布雷希特像是察覺了江亭遠打量的視線,這才緩慢地把手中投影儀放在桌上,用那雙湛藍的眼睛看向江亭遠。 歷來聯(lián)邦和帝國的民眾,都攝于布雷希特·法斯的威壓,不太敢直視于他。實際上這位威名赫赫的戰(zhàn)神,生著一張極為昳麗端正的臉。無論是眉眼還是鼻梁,臉型亦或嘴唇,都如同神明造物時小心丈量出來的完美造物。 以前江亭遠在圖書館看到布雷希特時,布雷希特正坐在那面擺放著傳說中冰雪遺族的畫像前。遺族的美貌自不必說,但布雷希特往那一坐,江亭遠的眼里就只看到到他。 “江亭遠?!辈祭紫L鼐従忛_口。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謝謝你剛才……” “我記得你,”布雷希特打斷了江亭遠的話,他上下打量著江亭遠,面無表情地說著,“你在校時經(jīng)常違反紀律看黃|片?!?/br> 什么呀!這種事都過了這么久了,不是說好了會忘記的嗎!_(:з)∠)_ 江亭遠看著一臉認真的布雷希特,不由輕聲嘆氣,隨后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