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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爾:“……” 盛燦陽:“他的親人和朋友, 其實嚴格上來說, 也不屬于你。一開始應該也不適應這種生活吧,就算最后適應了,也會因為不會老,所以沒辦法一直留在他們身邊。你在這個社會能找得到存在感嗎?” 安塞爾:“?” 盛燦陽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想了想,說道:“所以對你來說,最有趣的事情是什么?是將人送往第二世界,引起海日的注意?” 安塞爾說:“別瞎說了。” “如果不是,也差不多吧?!笔N陽說,“你是想讓我自殺?” 安塞爾看著他,陰惻惻地笑了。 盛燦陽說:“你已經(jīng)對我用了你的能力嗎?” 安塞爾:“一見面就已經(jīng)用了?!?/br> 盛燦陽安穩(wěn)地坐在椅子上,冬日的陽光灑下來,他渾身浴滿金燦燦的日光,溫暖和平靜,他說道:“我沒感覺有什么變化?!?/br> “我不想自|殺,”盛燦陽換了個說法,“你的能力出問題了?” 安塞爾說:“早晚會有的。” 但是他的臉色還是出現(xiàn)了瞬間的動搖,盛燦陽抓住了他的變化,然后說道:“不對吧,應該是不需要等待的吧。” 盛燦陽道:“你的能力應該可以馬上讓我心生死志吧,為什么沒有作用?” 安塞爾說道:“每個人的精神狀況都是不一樣的?!?/br> 盛燦陽說:“是嗎?那你為什么會感覺意外?!?/br> 剛才那個一閃而過的表情,應該是感到了驚訝。 盛燦陽說道:“我身上出現(xiàn)了什么不一樣的地方,是嗎?” “不難想象,”盛燦陽隨口道,“我有嚴重的抑郁傾向,但是自殺過后,這一切都消失了,我應該不止是在那個世界任務失敗,重獲新生那么簡單吧。” 盛燦陽把咖啡杯輕輕地放在桌上,湊過來,說道:“有人治好了我的病?!?/br> 安塞爾神色一動,本來警惕的表情忽然一變,放松下來,說道:“是啊,有?!?/br> “海日。”安塞爾說,“只有他有這個本事。” 盛燦陽問:“你知道多少關于他的事情?” 安塞爾說:“很多,都可以告訴你?!?/br> “維護者的工作就是治療你們的精神疾病,”安塞爾說道,“他最后一個任務的對象就是你。” 安塞爾說:“你倆那一段,挺出名的,游走在這兩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所以你回來的這些年,沒人找到過你,大家愿意給海日這個面子。我估計是傷害不到你了,我也明白了,之所以我沒辦法控制你,應該是海日在臨死之前把你心里的絕望蕩滌干凈了?!?/br> 安塞爾伸出手指比了比,說道:“只要你有這么一丁點痛苦,我都可以把它引發(fā)出來。但你一點都沒有了?!?/br> 盛燦陽沒說話,他反應過來,這可能才是他寫不出任何作品的原因。他沒有負面的情感,所以也沒有痛苦,自然沒法進行藝術創(chuàng)作。 人們都說,痛苦是滋養(yǎng)藝術的沃土,盛燦陽只覺得人生順遂,所以寫不出歌詞。 他想起自己腦海里一直回蕩的那句話:“怎么樣才能讓你開心點?” 我只是想讓你開心。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句話一直在腦海里回蕩。是有人不想讓他感到痛苦。 安塞爾說道:“你本應該是要回到第二世界的,那里需要你。但是你現(xiàn)在沒有病了,自然也就不會回去了?!?/br> 盛燦陽“啊”了聲,說道:“所以這才是你告訴我的原因?!?/br> “讓我回去?”盛燦陽說。 安塞爾一伸手,說道:“也算我能力的一種?!?/br> 盛燦陽說:“暫時沒有這個打算?!?/br> 安塞爾:“我會時刻關注新聞的?!?/br> 盛燦陽笑了聲,沒有說話。 安塞爾忽然說道:“你是可能遇見海日的?!?/br> 盛燦陽:“……” “有些人會選擇穿梭在很多個世界中,”安塞爾說,“在這第二世界的海日消失了,但是其他世界里,也許他還存在。只要你做了比干,這些事當然很簡單,你可以去別的世界里看看?!?/br> 安塞爾說:“別覺得我在騙你自|殺,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騙你是狗?!?/br> 盛燦陽說:“你和海日相貌一樣,也在不一樣的世界里,有什么用嗎?” 安塞爾:“……” 安塞爾有些無語地道:“我說了,我只是他的倒影,影子而已。平行世界是不一樣的。” 盛燦陽沒什么興趣的樣子,安塞爾只得當自己栽了,說道:“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吧,我還以為你愛得要死?!?/br> 盛燦陽如實道:“我想不起來了?!?/br> “按理來說,你一丁點都不該記得,”安塞爾說道,“真的想不起來,是看見我的這張臉都不會有反應。” 盛燦陽點了點頭,說道:“看見你的時候,感覺到了不一樣。” 安塞爾說:“也許你自己暗示了自己吧,剛醒來的時候還是有些記憶的,慢慢就會都消退掉。但也都過去了,你忘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慢慢地就會都忘掉的?!?/br> “我真的倒霉,”安塞爾站起來,看了他一眼,“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我下午走了?!?/br> 盛燦陽說:“去哪兒?” 安塞爾沒好氣地道:“你管得著嗎?” 盛燦陽:“那怎么聯(lián)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