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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恍恍惚惚,看了眼盛燦陽。 海日道:“我沒理由殺她,我沒動機。” 長澤道:“說動機有什么用?好多動機都是藏著的,看不出什么,時間線才最有說服力。” 海日一聳肩,說道:“隨便,不如咱們就對時間線?” 就在這時,門卻被敲響了,死者走進來了,探出半個腦袋,說道:“還有十分鐘,八點半?!?/br> 眾人:“……” 海日果斷站起身來,什么也不干了,拍了拍屁股準備提前回屋,說道:“明天再說?!?/br> 平介笑道:“說慫就慫啊,大帥哥?!?/br> 海日推開門,看見死者站在眼前,說道:“我走了,886!” 盛燦陽也跟著站了起來,穿著緊身太陽裙和沙灘短褲,邁著大長腿,閑散地跟在海日身后,總共也就幾步路,海日走到門口,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盛燦陽直接走了過來,說道:“你跟我打個賭,怎么樣?!?/br> 海日:“什么賭,祖宗?” “今晚死警長?!笔N陽在他耳邊說。 海日看了他一眼,盛燦陽轉(zhuǎn)身走了,沒理會眾人的視線。 海日看了眼富源,他正和自己的女朋友在走廊盡頭低聲說話,察覺到海日的視線,往這邊掃了一眼,眼神不善。 海日直接打開門進了屋。 其實不是盛燦陽的話,死誰都無所謂。 當天晚上,海日連著充電線,躲在被窩里,插著耳機看快手直播,在一聲一聲真摯的老鐵聲中,海日雙擊屏幕,送出無數(shù)小愛心,然后聽見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 海日把音量降低,聽見走廊里的人哼著白天聽見的童謠,在每個房間門口逡巡。 那鬼輕輕地哼著:“有天爸爸喝醉了,揀起了斧頭走向mama——” 走到了走廊的最盡頭,海日的門口。 海日的耳機里適時傳來了主播豪邁慷慨的聲音:“老鐵們,動動你們的小手,免費的小紅心給走一波,謝謝各位老鐵!” 鬼哼唱道:“紅色的血啊染紅了墻……mama的頭啊滾到床底下?!?/br> 一顆頭似乎在走廊里蹦來蹦去。 耳機里:“謝謝我是你爸爸送來的穿云箭!爸爸好?!?/br> 鬼在他的房門輕輕地敲了敲。海日雙擊屏幕,以今天就是世界末日的心情狂點小愛心。 門口一動不動,那顆頭在海日門前跳了幾跳,順著門縫的光,露出一顆眼珠,往里頭窺視著,海日把被子蒙上,耳機里的主播說道:“感謝‘無1無靠’點亮的小愛心,你是開了掛嗎?點這么快,無1無靠?我是1,你哪個區(qū)的?” 海日打字:“華北9?!?/br> 主播道:“哎呀,不遠啊,我華北7的,我關(guān)注你了,有空一起吃個飯啊?!?/br> 海日的賬號一個視頻作品也沒發(fā)過,這主播還是他第一個follower,他回復(fù)了個好的,再去聽門口的動靜。 童謠聲好像遠了,不在他的門口了。 耳機里,主播喊:“進來的老鐵們給主播點點關(guān)注!” 第7章 meimei背著洋娃娃(五) 凌晨十二點半的時候,海日困得要死,聽見了走廊里重重的關(guān)門聲,一聲劇烈的尖叫傳來。 隨后就是重物摩擦地板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死者拖著一個人,在走廊里走了出去,那聲音持續(xù)了很久,久到海日好像已經(jīng)有點麻木了。 直播里還熱熱鬧鬧,金剛芭比主播cao著一口東北普通話,熱情地感謝各位大哥大姐,海日還分出兩分精力,思考自己當主播能不能賺錢,是不是就不用出來做任務(wù)了。 終于,到了十二點四十幾分,外頭的聲音終于停了。 海日終于等到這時,關(guān)了APP,幾乎瞬間,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海日七點起床,有些不清醒,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看見自己臉色還可以。 海日一抬頭看見衛(wèi)生間的鏡子,有點被自己給帥到了。 “怎么這么帥?”海日有些不可思議,揉了揉自己的臉,“一大早的,臉還沒洗。” 海日還穿了昨天的和服,他眉骨和鼻梁都很像混血,非常高挺,皮膚很白,白到能看清下頜青色的血管,穿著那件藏藍色的和服,到腳踝,干干凈凈地站在鏡子前,簡直帥斃了。 海日一邊刷牙,一邊對著鏡子陶醉地唱道:“春風(fēng)再美也比不了你的笑——未見過的人如何明了?” “說我鬼迷了心竅也好!”海日高舉牙刷,作為話筒,引吭高歌,仰天唱道,突然間牙膏沫嗆進了嗓子眼里,一陣劇烈地咳嗽,他扶著洗手臺,艱難地唱完這一句,“是前生的姻緣也好?!?/br> 海日晃晃蕩蕩地陶醉地刷牙,唱道:“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 門忽然被敲了幾聲,海日愣了一下,叼著牙刷去開門,盛燦陽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盛燦陽接了一句:“只要你能重回我懷抱?” 海日:“……” 盛燦陽往里頭看了眼:“還沒收拾完?” “馬上?!?/br> 海日又回了衛(wèi)生間,漱了漱口,聽見盛燦陽在鼻腔哼著《鬼迷心竅》的曲調(diào),干凈利落,即使沒有歌詞,也很舒暢。盛燦陽的音樂才能,是很驚人的,簡單地哼唱也讓人感覺很驚艷。 海日一邊擦臉,一邊說道:“你也聽這么老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