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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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聰天與惠貴妃沒有任何利益沖突,更不關(guān)心皇宮里宮嬪的爭寵。只能是欣貴人授意了張聰天,命張聰天隱瞞了自己賣草藥的身份,這才將迷魂香成功賣給了惠貴妃。 可是欣貴人為什么要這么做?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九點還會掉落一章萬字更新~ 愛你們!??! 第84章 失了清白 惠貴妃買草藥是為了報復(fù)太子, 那欣貴人肯定是知曉原因,才會讓張聰天隱瞞身份的。難道是因為欣貴人之前便已經(jīng)知曉了了太子和惠貴妃的私情? 這樣說來,惠貴妃是受了迷惑, 被報復(fù)心蒙蔽了雙眼, 聽說有人販賣這種草藥, 便幾番打聽的買來了迷魂香。但惠貴妃完全不知情賣草藥的是張聰天, 更不清楚張聰天是被欣貴人授意。 馮歲歲覺得自己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之前她所清楚的明白的, 此刻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到底真相是怎么一回事? 惠貴妃害死太子還有情可原, 那欣貴人為什么要幫著惠貴妃害死太子呢? 欣貴人并沒有兒子, 僅有端平公主一個女兒。她就算害死了太子,也沒有子嗣可以繼承皇位,這不是白費(fèi)心機(jī)? 一個個疑問將馮歲歲砸的腦子漲成一片混沌, 她甩了甩腦袋,強(qiáng)迫自己先不要多想。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不是那些,畢竟惠貴妃已經(jīng)死了, 現(xiàn)在最重要是她該怎么帶著她們逃出去。 老大見她面色不好, 急忙扶住了她的身子,焦急的問道:“你怎么樣?怎么臉色這么差?” 馮歲歲勉強(qiáng)一笑,溫和道:“沒事啦, 可能是太久沒見陽光, 曬得有些晃眼?!?/br> 老大點點頭, 問道:“需要喊個郎中來看看嗎?” 馮歲歲搖頭道:“謝過大老爺?shù)年P(guān)心, 并無大礙的?!?/br> 說罷, 她又搖了搖他的手臂,用可憐兮兮的目光望著他:“我想去看看我的姐妹們,可以嗎......” 老大本想拒絕她, 但一對上她柔情似水的眸子,一下便抵抗不住了:“去吧去吧。老子陪你去?!?/br> 他這話還沒剛說罷,便有個長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小跑了過來,老頭一不小心瞥到了她的臉,視線便有些轉(zhuǎn)移不開了。 老大一巴掌扇在了老頭的臉上,怒道:“老子的妾,你也敢肖想?” 老頭被他扇的身子骨險些散了架,一邊念叨著‘不敢不敢’,一邊弓著身子覆在他耳朵邊說起了正事。 老大的神色凝重了些,剛想走,但又想到了他身后的女子,他轉(zhuǎn)身摸了摸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笑道:“老子還有些別的事,讓他帶你去看你的姐妹吧?!?/br> 馮歲歲沒有反駁,反正誰帶她都無所謂,最好能讓她自己去才好。 老大急沖沖的走后,山羊胡老頭笑瞇瞇的領(lǐng)著她往一件石頭打造的小型牢獄里走去。 馮歲歲被他領(lǐng)下去后,她發(fā)現(xiàn)石牢里并沒有專人看守,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又打起了心中的小主意。 老頭本想站在她身旁等著,她轉(zhuǎn)過身對著老頭一笑,頓時將老頭的魂都迷得飛走了。 她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些弱不禁風(fēng)的扶柳之姿,她一顰一笑皆牽動著男人的心弦,她溫柔的笑道:“大哥,我想跟姐妹們說說體己話,大哥去上面等著我好不好?” 老頭都已經(jīng)年過半百有余,被個美人笑著稱為大哥,心中都樂開了花。要知道在黑虎寨里,哪個人都是換他老伯的,哪里被人喊過大哥,還是被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這么喊。 老頭立馬就笑呵呵的應(yīng)下了,美滋滋的便上了石牢之上老實的等著,不過他雖然高興,還不至于失了心智,上去后為了保險,第一件事便是將石牢的門給上了鎖。 馮歲歲聽見聲音,倒也不太在意,畢竟就算讓她逃跑,她也跑不出去。 她往前走了兩步,看到了兩個隔間。 一個隔間里躺著些端平公主的宮婢們,另一個隔間里則是端平公主和翠荷映月三人。 看起來估計是那個老大認(rèn)為這三人跟她的關(guān)系最好,想要討好她,所以將她們?nèi)岁P(guān)在了一起。 馮歲歲抿了抿唇,往端平那里走去。 端平早就聽見外頭隱隱傳來男人和女人的說話聲,因為聽不真切,端平的心中慌得不行,生怕有人將她們提出去弄死。 馮歲歲怕嚇到她,還未走過去,便先開口喚了一句:“公主,你還好嗎?” 端平本來靠著石墻的胳膊都在打顫,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小團(tuán),她一聽見馮歲歲的聲音,往一根根鐵棍上一撲,淚眼汪汪道:“我在這里,我在!” 端平怕被人聽到自己是公主,也自稱嚇得也不敢用了。 馮歲歲疾步走著,到了端平的面前,握住了她顫抖的小手,目光不住的朝著翠荷和映月兩人身上望去。 見翠荷和映月都沒有大礙,她心里的大石頭一下便落了地。 “公主莫怕,我在努力的拖延時間,你們也要撐住!”馮歲歲目光堅定的望了一眼翠荷映月,垂下頭低聲說道。 端平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她嗚咽道:“會有人來救咱們嗎?會有嗎?” 馮歲歲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咱們一定能出去的?!?/br> 翠荷和映月兩人聽見她的聲音,早早的就跑了過來,見她跟公主說話,也不敢插嘴,兩個人眼巴巴的望著馮歲歲,像是兩只無家可歸的小貓咪一般可憐兮兮。 馮歲歲對著她們溫和一笑,像是在安撫她們一般。翠荷擦了擦眼淚,牽住映月的手,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都安定了許多。 “公主,我從那個土匪頭子那處套來了話,咱們被綁架是有人故意為之,目的是將你我二人殺掉?!瘪T歲歲將聲音壓低,溫聲說道。 端平吸了口氣,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可是,咱們兩個也沒惹到誰吧......” 馮歲歲沒說話,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仿佛是告訴她,讓她自己動動腦子想一想。 “若是他們送來飯食,你們切記不可任性為之,一定要吃飽了肚子,若是有機(jī)會逃跑,也不至于因為沒有力氣而錯失機(jī)會?!彼奶嵝训?。 馮歲歲對翠荷和映月兩人倒還放心,她們平日便不怎么挑食,因此這句話就是專門說給端平公主聽的。 她就怕他們送來了飯菜,端平一任性便不吃了,屆時萬一端平一氣之下,露出了什么馬腳,讓她所做的都前功盡棄,那她就白被那個老大占便宜了。 端平倒沒想這么多,只以為她是關(guān)心她們,于是爽快的點頭應(yīng)了下來。 馮歲歲松開端平的手,走到翠荷和映月的身旁,伸出手將兩人的小手都握住,她望著她們,堅定的說:“相信我。” 翠荷和映月不約而同的相繼點頭,她們自然是相信她的。 馮歲歲怕待的時間太久,會引起那個老頭子的懷疑,她又沖著端平叮囑了一句:“千萬記得,一定要命令你的宮婢將嘴閉嚴(yán)實了,不然若是透露了你我的身份,所有人都得死?!?/br> 端平眨了眨眼睛,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我跟她們說過了,她們不敢亂說話?!?/br> 馮歲歲見狀點點頭,嘆了口氣道:“我不便多待,便先上去了?!?/br> 說罷,她便要走。 翠荷在沒忍住,沖著她低聲說了一句:“一定要小心!” 翠荷怕被人聽到,所以也不敢?guī)稀〗恪?,馮歲歲扭頭望了她一眼,對著她展顏一笑。 馮歲歲前腳剛出了石牢,老大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尋了過來。 見老大一副著急的樣子,馮歲歲不由得有些疑惑。 “這些奴婢中,可有什么跟官家有關(guān)系的?”他皺著眉頭拉住了馮歲歲的小手。 馮歲歲忍著嫌惡,笑意吟吟道:“您這話問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了。” 老大聞言一愣,然后頹廢的松開了手,他低聲喃喃道:“是了!既然綁的是貴女,想必這些奴婢也都是跟官家有關(guān)系的......” 馮歲歲見他慌了神,輕聲安撫道:“大老爺這是怎么了,為何這幅驚慌的樣子?” 老大悶悶不樂的揮了揮手,沉聲道:“還不是因為綁了你們,外頭不知怎地回事,竟惹出了一幫官兵在山下扎住了?!?/br> 馮歲歲一怔,隨即心中大喜,一定是東方嶺,是他來找她們了! “大老爺莫要多想,咱們寨子地理位置如此優(yōu)越,想必那些官兵是不敢隨意上來的。”她按捺住心中的喜悅,輕聲安慰道。 老大似乎是被她說動了,笑瞇瞇的摟住了她的胳膊,連連稱是:“你說得對,哪次官兵來剿匪,都是這樣有驚無險的,這些飯桶子才不敢上老子的地盤!” 馮歲歲垂下頭,低聲應(yīng)了一句。 一個漢子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封信件。 老大松開了摟著她的胳膊,從漢子手中接過了信件,皺著眉頭問道:“這是什么?” 漢子粗著嗓子答道:“金主送來的?!?/br> 馮歲歲聽見金主兩字,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 老大拆開信封,只見那信封上寫了一行娟麗的正楷小字:今晚務(wù)必奪了所有擄來女子的清白。 馮歲歲站的離他近,老大也沒避諱她,她一眼便看清楚了信封上的小字。 她被信上的內(nèi)容嚇了一跳,心中想道,這張聰天也太狠毒了! 張聰天定然是猜到了她們沒有逃跑成功,畢竟此時距離她們失蹤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一夜,而東方嶺尋不得她,定然還在暗地里派人尋找。 張聰天不方便露面,怕留下什么把柄,因此只好讓老大將所有女子統(tǒng)一都玷污了清白,這樣也不用麻煩單獨(dú)的找她和端平公主兩人了。 這招可是真夠毒辣! 馮歲歲不明白,就算張聰天恨她跟東方嶺在一起,為何又非要扯上她的表meimei端平公主呢? 若是端平有個閃失,不說欣貴人如何痛心,便是耽誤了兩國聯(lián)姻,引起了兩國的戰(zhàn)端,對她又有什么好處呢? 屆時若是兩國打了起來,軒皇豈不是又要遣派她去迎戰(zhàn)嗎? 不對! 恐怕張聰天就是想讓兩國打起來吧?這樣她就可以趁機(jī)和軒皇講講條件,讓軒皇下旨將她嫁給東方嶺為妻。 張聰天突然改變主意讓老大將所有女子玷污,想必就是抱了這個想法。只要她馮歲歲失去了清白,那張聰天便有了理由去和軒皇搏一搏。 要真是算起來,失了清白的女子絕對是不能嫁入皇家的,那便是撤了婚旨也無可厚非。屆時她如果因為失去清白被強(qiáng)迫退了婚,以后在京城也不再會有活路。鎮(zhèn)國公被人戳著脊梁骨笑話,她也一樣只能低著頭做人。 如果張聰天下手再狠毒一些,大可以在她受盡京城指責(zé)謾罵后,命人下手殺了她,再偽造出她自殺的模樣,那她便是死了,也會被京城的人恥笑譏諷一輩子。 “這金主的要求真是奇怪!”老大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馮歲歲主動的靠近他,輕笑道:“大老爺,怎么了?” 老大揮了揮手,搖頭道:“沒事,咱們今晚便洞房吧?” 馮歲歲一聽,便知道老大這是要按照信封上說的去做了。 她有些驚慌,但面上還不敢表現(xiàn)出來,她沉默了一會,抬起頭望著老大,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嗚咽:“大老爺,我從小便被爹娘賣給了人販子,萬幸的是人販子沒有將我賣進(jìn)青樓,而是將我送進(jìn)了大戶人家做丫鬟......” “我從小吃盡苦頭,受盡凌辱,只是為了能賺得些贖身的銀子,好好的出府嫁個好人家做夫人。哪怕是窮苦些,我也滿足了。如今能被大老爺看中,我的心中甚是歡喜。” 說到這里,老大的臉色有些尷尬,他沒想到這個美人竟身世如此凄涼。他能聽懂她的言外之意,她是想做他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