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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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莫少爺帶著聘禮闖進來了!老爺正在門口與他理論呢!”翠荷焦急的將她搖醒。 馮歲歲揉了揉眼睛, 睡眼惺忪的懶懶道:“急什么?我讓你拿的東西拿到了嗎?” 翠荷點了點頭, 見自家主子一副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態(tài)度, 心中也安定了許多:“拿到了, 給您?!?/br> 她一邊說著, 一邊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馮歲歲, 臉上有些微微的不解:“小姐, 您要三小姐的肚兜作甚?” 馮歲歲看著手里的肚兜,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一會你就知道了,給我梳妝?!?/br> 翠荷沒再追問, 聽話的給她上妝,映月則負責給她綰發(fā)。 映月將她的三千青絲動作輕柔的綰起,在目光不小心接觸到她白皙嬌嫩的臉蛋時, 不由得一陣失神。 她還記得那一天, 小姐突然將她叫進屋里,當著她的面卸了妝,那纖塵盡退后的容顏, 震驚的她幾日都沒緩過神來。 原來小姐樣貌普通是偽裝的, 原來她的主子長得如此傾城傾國...... 她清了清思緒, 將目光收回, 手上繼續(xù)著綰發(fā)的動作。 馮歲歲在莫少爺要砸門闖入之前, 裊裊婀娜的出了閨房。 “唷——昨個莫少爺落水,今個就恢復的活蹦亂跳的,體力可真是好呢!不知道這一大早的, 莫少爺就跑到我這里作甚?”她嬌笑著倚靠在了門口的紅柱子上,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莫少爺被她的話氣的險些沒忍住暴走,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昨日他是怎么掉進的蓮湖。明明他過橋洞時手指緊緊的扳住了船沿,可是不知怎地,那船一晃蕩,他就控制不住的摔了下去,就如同有什么力量將他吸了下去一樣。 那蓮湖的水是真冷,凍得他昨晚上幾個新納的妾,輪流撩撥他,他都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莫少爺想到這里,垂下的腦袋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咬著牙的將這事全怪罪在了馮歲歲的身上。 “國公爺,在下與大小姐是真心相愛的,您就成全我們吧!”他刻意將她的諷刺忽略,對著鎮(zhèn)國公拱手作揖。 鎮(zhèn)國公臉色已經(jīng)黑成了鍋底,誰不知道莫狀筆在京城的破爛名聲? 沾花惹草,草菅人命,花心濫情,喪盡天良......只要一提起這些不堪的詞匯,哪個聯(lián)想不到莫狀筆? 他平日里對別的女子如何,鎮(zhèn)國公倒也不怎么關(guān)心,可是他如今囂張到妄想打起他嫡長女的主意,簡直是不知好歹! 鎮(zhèn)國公衣袖狠狠的一揮,厲聲質(zhì)問道:“你胡說甚?歲兒與離王殿下已有婚約,老夫前些日子便已經(jīng)奏明了陛下,將親事提上日程,你這般污蔑我兒,到底是何居心?!” 說罷,他又似是安撫的看向自家大女兒,柔聲撫慰:“歲兒安心,老夫不會讓旁人隨意誣蔑了你去?!?/br> 馮歲歲在心底翻了一個大白眼,這鎮(zhèn)國公是上次喝魚湯喝頂了吧,裝什么父慈子孝的模樣?一會莫少爺拿出莫須有的物證陷害她,鎮(zhèn)國公保準不信她。 莫少爺被鎮(zhèn)國公呵斥后,倒也不氣,不緊不慢的朝著紅藥居外瞥了一眼,在看到一個墨綠色的身影時,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了大紅色繡牡丹的蠶絲肚兜。 鎮(zhèn)國公看清他手里的東西后,氣的吹胡子瞪眼:“你這個登徒子,竟然在老夫面前放肆!” “怎么回事?國公爺怎地如此氣憤?”溫潤如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是啊,是誰惹父親生氣了?父親要珍重身子?。 币粋€清脆的女聲響起。 馮歲歲漫不經(jīng)心的瞥向紅藥居的門口,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才子佳人——離王和馮云云。 馮云云在接觸到她淡然的目光時,心中狠狠一抽。她昨日被馮歲歲踹進蓮湖撈出來之后就昏迷了,再醒來時便發(fā)起了高燒,一直到今日晨起,她都燒的迷迷糊糊的,斷指上的傷口更是已經(jīng)流膿發(fā)白,沒了知覺。 但這絲毫不能阻止她來欣賞馮歲歲凄慘的下場,甚至她還專門以自己要向馮歲歲賠禮道歉的名義,邀約來了離王。 表哥拿著馮歲歲的肚兜當做通jian的證據(jù),又有偽造的來往書信作憑證,任憑馮歲歲再聰慧,也無法扭轉(zhuǎn)這已定的結(jié)局! 離王絕對忍受不了自己未來的夫人和別的男人通jian,不對,應(yīng)該說是個男人就忍不了這種戴綠帽子的事! 等到離王發(fā)現(xiàn)了馮歲歲丑陋的面目,她的下場好一些便是嫁給表哥被整死,壞一些便是離王當場發(fā)怒,她被浸豬籠淹死。 總之,她今日就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馮歲歲收回了目光,今天的離王身穿墨綠松柏云緞袍,頭上也許是為了襯托衣裳,冠了一個綠墨石的玉冠。 這身打扮,看起來比昨日更像一只綠毛大王八。 而離王身旁的馮云云,那張臉上雖然擦了許多脂粉,卻依舊遮不住她憔悴疲憊的病態(tài),朱紅色的口脂涂在她的干裂的唇上,襯的一張小臉更加蒼白。 看起來馮云云為了看她凄慘的下場,真是煞費了苦心。寧愿身帶重病,也要到場親眼看到她的慘態(tài)才作罷。 不過,今日到底是誰下場凄慘,倒真是說不準了。 鎮(zhèn)國公看見兩人,語氣淡下來許多:“你們怎么來了?” 馮云云笑道:“昨日我和jiejie鬧了些誤會,今日我是來和大jiejie賠禮道歉的......離王殿下......” 說到這里,她用小鹿一般清澈動人的目光看向離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離王立馬就會意了,馮云云應(yīng)該是怕馮歲歲誤會,才不敢繼續(xù)說下去。 他想了想,以馮歲歲潑辣的性子,他要真說自己是陪馮云云來賠禮道歉,沒準馮歲歲又得撒潑?;?,不如撒個小謊,也免得鬧出些不痛快。 “小王是來探望大小姐的。原先大小姐在守孝期,小王怕讓人說閑話,所以不能經(jīng)常與大小姐走動。如今守孝期已過,小王倒是可以時常來探望大小姐了?!彪x王眼睛不眨一下,平靜的繼續(xù)說道:“過了上元節(jié),小王便向父皇提一提婚約之事,若是盡早完婚也算是沒有辜負了先輩們的一番心意。” 馮歲歲冷笑一聲,她真想錘爆他的狗頭,再把他的狗牙□□! 要不是看過原書,她都快被他一番情深意動的自白感動了。 他可是真賤! 原主對他掏心掏肺,一心一意的時候,他不為所動。甚至還幾次三番給原主難堪,逼著原主退婚。 此刻又一副深情的嘴臉,說著聽起來是替她著想的話。 不用他說,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離王是被馮云云喊來的。 “殿下能如此想是最好。”鎮(zhèn)國公欣慰的點了點頭。 “離王殿下可能要失望而歸了,歲歲與在下已經(jīng)私定了終身?!蹦贍敳换挪幻Φ亩读硕妒种械亩嵌?,滿臉的笑意:“這便是歲歲給在下的定情信物......今日在下便是來下聘提親的?!?/br> 莫少爺?shù)脑拕傉f完,除了馮歲歲和馮云云以外,在場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鎮(zhèn)國公最先反應(yīng)過來,猛地一拍石桌,惡狠狠道:“莫狀筆!你當老夫是吃素的嗎?!竟然用這般頑劣的手法誣陷我兒!” 離王不知道是信他還是不信他,遲疑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你在京城的名聲,小王也是聽說過一二的。你隨便尋個肚兜,便想離間小王與大小姐的感情,真把我們都當做傻子嗎?!” 莫少爺似乎是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他們的反應(yīng),他望了一眼自家表妹,吸了口氣從袖口里又掏出了一封書信:“在下本不想這般,既然你們都不相信在下,那在下只好拿出證據(jù)來證明我與歲歲的關(guān)系了......” “呵!莫少爺真是好大的口氣。”馮歲歲打斷了他的話,眼睛里是滿滿的不屑:“映月,將那肚兜拿過來讓本小姐看上一看?!?/br> 映月聞言,垂著頭一言不發(fā)的上前,從莫少爺?shù)氖种袚屵^了肚兜。 莫少爺?shù)挂膊辉谝庥吃碌氖ФY,馮歲歲不信也是正常的,他知道自己的名聲不怎么樣,馮歲歲定然以為他是隨便尋了個肚兜詆毀她。 但她定是怎么也想不到,這肚兜就是她本人的。她便是將這肚兜瞧出個花來,這肚兜也還是她的。 映月邁著緩步,一步一步的走著,她的面上沒有表情,手心卻已經(jīng)緊張出了汗水。 她轉(zhuǎn)過身后,后背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她飛快的將從莫少爺手里搶來的肚兜塞進了袖口的暗兜里,又將自家小姐交給她的肚兜從另一個袖口里拽了出來。 映月的后頸全都被冷汗浸濕透了,她藏肚兜,又拿肚兜的整個過程不過三秒鐘,但對她來說,就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等等——”馮云云感覺到一絲怪異,開口阻止道。 作者有話要說: 歲歲是怎么拿到馮云云肚兜的呢~ 猜一猜鴨~ * 感謝w.力?少年小可愛投喂的一顆地雷~o3o 甜菜會繼續(xù)努力噠! 第50章 陷害反轉(zhuǎn) 映月停住了腳步, 白皙的額頭上不斷滲出密集的冷汗。 馮歲歲挑了挑眉:“怎么?三meimei也認定了這肚兜就是我的?” 她這話說的極為有技巧,她不認這肚兜是她的,也不承認她與莫少爺有什么私情。而鎮(zhèn)國公和離王顯然也不希望她和臭名昭著的莫少爺扯上什么關(guān)系, 畢竟這已經(jīng)牽連到他們二人的面子。 自己的女兒或是自己的夫人跟別的男人有染, 這不是往自己臉上抹黑? 所以她故意利用這一點, 說出這一番似是而非的話。 她想認證肚兜不是她的, 以此自證她和莫少爺沒有關(guān)系, 而馮云云卻出言阻止她, 明擺了就不想讓她自證, 就跟往鎮(zhèn)國公和離王的臉上抹黑沒什么區(qū)別。 馮云云被她話中的明諷暗喻一驚, 抬頭瞥向父親,卻發(fā)現(xiàn)父親聽完她的話,已經(jīng)面帶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離王那臉色就更不要提了, 看向馮云云的眼神也是帶了些責備。 馮云云本是覺得有些蹊蹺,馮歲歲應(yīng)當沒那么傻,在這個時候, 肯定能將前后表哥對她異常的殷勤和這偽造的書信與肚兜聯(lián)想在一起。 既然馮云云要陷害她, 自然是要將戲做個全套,肚兜這種最重要的物證,怎么可能隨便尋一條就拿出來。 大家的眼睛又不是瞎的, 國公府每個季度制作的所有布料和衣裙肚兜都是有記錄的, 是不是馮歲歲的肚兜, 必定要將繡娘叫出來認上一認的。 如果馮歲歲都已然想通, 看這肚兜與否重要嗎? 除非她是想玩什么幺蛾子...... 想到這里, 馮云云才突然開口阻止,沒想到馮歲歲竟然這般口齒伶俐,一句話就將她逼得啞口無言, 甚至還引得父親和離王對她不悅。 看著馮歲歲似笑非笑一臉的玩味,她就感覺到斷指處一陣生疼。 馮云云咬了咬牙,就算她讓馮歲歲看了,眾目睽睽之下這個賤蹄子也翻不出什么波瀾。 “jiejie這話讓meimei好生難過,meimei與jiejie并蒂相連,同承血脈,jiejie能澄清自己的清白,meimei高興還來不及呢?!瘪T云云表情有些哀傷,似乎是受到了打擊一般:“meimei是想說,不如請來國公府內(nèi)的繡娘來看上一看,便可以還jiejie一個清白。” 馮歲歲在心里給她點了一個贊,馮云云的智商能在線,她斗起來可算沒有那么乏味了。 免得她每次雖然都贏了,看著智商堪憂的馮云云,她也高興不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單方面的在玩弄一個智力殘障的女孩子,實在是讓人沒有成就感。 聽見馮云云的解釋,鎮(zhèn)國公和離王臉色的不悅之色消失了干凈,看著她委屈傷情的臉蛋,兩人還頗為自責。 “咳,老夫知道云云不是那般的人,你們二人姐妹之情應(yīng)是最深,便按照云云所言,將繡娘叫來認上一認便是。”鎮(zhèn)國公清了清嗓子,手指來回撫著下巴上稀少的胡須。 離王也點了點頭:“三小姐所言不假,喊繡娘看上一看便知曉此事的真假?!?/br> 馮歲歲面帶微笑,緩步走到馮云云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柔弱不堪的身子,聲音里帶著些哽塞:“是jiejie有些敏.感了,三meimei莫要放在心上,jiejie與你道歉?!?/br> 馮云云被她一只手臂圈住,桎梏在了她的懷里,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那手臂將她圈的緊緊的,勒的她有些喘不上氣。 “咳......jiejie說笑了,meimei怎么會生你的氣呢?”馮云云一邊勉強的笑著,一邊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她:“meimei身患體寒,莫要染給了jiejie?!?/br> 馮歲歲勾起了唇角,眸子飛快的瞥了一眼她的腰間,沒有再說什么。 馮云云只顧著呼吸,也沒注意到她的眼神,身子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生怕她再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