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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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長公主就對馮云云不喜, 再加上她唱了這曲子, 勾起了長公主的傷心往事, 險些被長公主弄死。 這本是作者刻意安排的情節(jié), 為的是給離王這個男主英雄救美的機會。馮歲歲當(dāng)初看書的時候, 覺得這種橋段真是low爆了, 現(xiàn)在再一想, 她只覺得這情節(jié)真是太好了! 小五先領(lǐng)的花帖,其次才到馮云云。 馮歲歲沒什么興趣的抬著眼皮,瞄了一眼小五在眾人面前起舞, 在心中點評道,跳的是不錯,看來應(yīng)該是排練了許久的。 各家的公子看著小五抬起落下的玉臂, 飄然飛起的月白紗帶, 面上微微出了些薄汗,映的眉心的一顆朱砂越發(fā)的鮮紅,不禁都心思大動。 這女子雖然是庶出的, 舉手投足間卻盡是風(fēng)情, 做不了正室夫人, 娶回家做個美貌的小妾也是使得的。 馮歲歲對那些男人們快貼到小五身子上的眼睛, 有些嗤之以鼻。 她不屑的轉(zhuǎn)過頭, 眼神掠過眾人,下意識的看向東方嶺。 只見他正在垂著頭,沉思著些什么。 馮歲歲好奇的盯著他看, 美人在面前起舞,他卻自顧自的走神。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這個想法剛從心底冒出來,馮歲歲就咬著唇搖了搖頭,東方嶺想什么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收回目光,只聽見眾人的一陣喝彩,小五裊娜的收回了玉臂,微微頷首致謝。 長公主對她跳的舞并沒有什么感覺,但身為春宴的主人,長公主還是隨意的點評了兩句:“這便是國公府的五小姐罷?這舞跳得不錯,頗為傳神?!?/br> 雖然是敷衍的話,聽在了小五的耳朵里,就成了褒獎青睞的贊美,她眉眼得意,嘴角含笑:“謝長公主的贊譽。” 馮歲歲對于這些虛偽的客套話,絲毫不感興趣,但她十分有耐心的聽著,心情大好的等待著馮云云登場。 “長公主不知,其實小女這點才藝并不算什么,小女的大jiejie才是深藏不露?!毙∥迤沉艘谎垴T歲歲,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緩緩道。 長公主本就對馮歲歲十分看好,見她不領(lǐng)花帖,卻也是有些遺憾,本想讓她借這春宴出一出風(fēng)頭,也好挽回離王的心。如今聽到有人自薦馮歲歲,長公主當(dāng)即挑起了嘴角,興趣盎然道:“若是如此,便請國公府的嫡長女來一展風(fēng)采,也讓本宮長長眼?!?/br> 馮歲歲在心中一陣咒罵,雖然她知道小五有很大可能按照原書的情節(jié),拽她上去出丑,卻沒想過會來的這么快。 她是真的什么也不想表演,出丑可以,出風(fēng)頭就算了。 離王那個大渣男,萬一見她出個風(fēng)頭,就改變主意不愿意退婚了,那她才是得不償失。 聽見有人點到馮歲歲,東方嶺抬起了低垂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向她。 他并不想她在眾人面前表演什么,她又不是個耍雜的猴子,她是他未來的妻,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他剛要開口拒絕,就聽到了她悅耳動人的聲音。 “小女不才,并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才藝,不敢污了長公主的貴目?!瘪T歲歲垂下頭,恭敬道。 此言一出,長公主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她給馮歲歲機會出頭,馮歲歲竟然還不愿意接著。 誰知道她到底是真的沒有才藝,還是故意藏拙? 氣氛有些尷尬,眾人皆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馮歲歲頂著低氣壓,輕輕的抬頭道:“小女倒是知道個新鮮的游戲,十分的有趣,在這春宴上玩上一玩,很是合適,權(quán)當(dāng)是小女賠罪了?!?/br> 長公主臉色稍微好轉(zhuǎn),估摸著她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沒什么才能,問道:“是何游戲?行酒令嗎?” “不是,此游戲名叫‘真心話大冒險’。傳花擊鼓,花停在誰的手里,那個人就要選擇回答擊鼓之人的一個問題,而且必須要回答真實的答案,此乃真心話。也或者可以選擇聽從擊鼓之人要求的一件事,此乃大冒險。而如果兩個都做不到,就要罰酒三杯?!瘪T歲歲徐徐道來,將游戲規(guī)則解釋了清楚。 “這倒是新鮮,聽著便有趣?!睎|方嶺暗色的眸子瞥了她一眼,輕笑道。 這女子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這種刁鉆古怪的玩法都能想到,真是讓人驚喜! 長公主也饒有興趣的笑道:“可,王兄感興趣的東西可不多,便聽你的吧!” 小五驚詫的看著馮歲歲,她怎么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給她設(shè)下的圈套,輕松的化解了? 這不對! 馮歲歲應(yīng)該沒有這么聰明才對!她本來料定了馮歲歲什么都不會,才敢將這話說了出來。馮歲歲應(yīng)該被長公主厭惡,然后被狠狠的懲罰才是??! 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她苦心練習(xí)鉆研了小半年的舞藝,便是為了在春宴上能引起眾人的關(guān)注。原本以她的身份,是來不了春宴的,是她費勁心思想著辦法的整治馮歲歲,才得以讓三姐開口帶她一同來這春宴。 甚至為了練舞,她都是躲著三姐和眾人,生怕三姐看出她有不軌之心,便不帶她去春宴了。 她剛才都已經(jīng)得到了長公主的夸贊,下一步就是該讓馮歲歲出丑,然后以此襯托出她的舞藝,從此她便名聲大噪才對! 憑什么她就要十幾年如一日的當(dāng)做綠葉就襯三姐?! 她比三姐差在了哪里?! 同樣是庶出,三姐就可以冠上京城第一才女之稱,俘獲了離王殿下的一顆心。而她卻被死死的壓在底下,不能翻身。 憤恨的她,完全沒有想后續(xù)該如何處置,想也不想的將馮歲歲拉下了水。 卻沒想到竟然給馮歲歲做了嫁衣!不過是個無聊的游戲,竟然激起了長公主和安平郡王的興趣,輕易的繞過了馮歲歲,還將她的光芒全部壓了過去。 她狠狠的咬著牙,將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只聽見一旁傳來不咸不淡的聲音。 “五妹長本事了,舞的不錯呢?!?/br> 這聲音不大,輕飄飄的砸在小五的耳朵里,卻讓她驚嚇的瞳孔猛地放大。 “三姐,小五可以解釋......”小五驚慌的流著汗,手腳無措的解釋道:“小五跳的再好,也比不過jiejie那一手琴技和天籟的嗓音。小五想將馮歲歲那賤蹄子拉下水,好襯托jiejie的風(fēng)采,誰知她竟然如此狡猾......” 馮云云狠毒的眼神一閃而過,隨即眼睛里帶上了一抹笑意:“別怕,小五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jiejie為小五高興還來不及呢?!?/br> “今日的事,是小五粗莽了?!毙∥宕瓜骂^認(rèn)錯。 馮云云柔聲安慰道:“不怪你,是她太過jian詐。不過,一會兒的事定不能出錯,小五可要安排好了。” 小五輕聲應(yīng)下,面色卻有些蒼白,寬大的衣袖掩住了她輕輕發(fā)顫的指尖。 與此同時,長公主命人將紅鼓架了上來。 因為是馮歲歲提出的游戲,長公主便讓她第一個擊鼓,也好給大家打個樣。 馮歲歲背對著大家,兩手執(zhí)著鼓槌,鏘鏘有力的砸在了圓滑的鼓面上,有節(jié)奏的發(fā)出陣陣鼓聲。 而下面的公子小姐們,則滿臉緊張的傳送著手中的紅花。 馮歲歲敲了好一陣,覺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鼓聲。她扭頭一看,紅花正好落在了離王的手中。 她撇了撇嘴,面無表情的問道:“不知道殿下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離王見她面色冷淡,心中一陣抓肝撓肺,既癢又疼的。 她為什么對他這般冷淡?以往每次她見了他都是一臉含羞帶怯的表情,這段時間怎么她一看到自己,不是不耐煩的表情,便是敷衍的應(yīng)付。 她是在欲擒故縱嗎? 那他已經(jīng)上鉤了,她為何還是這般冷然...... 離王神色復(fù)雜的道:“真心話吧?!?/br> 馮歲歲嬌笑一聲,那笑容明媚的讓人失神,但她說出的話卻令人毛骨悚然:“雖然這是游戲,但發(fā)明這個人曾道過,選真心話的人,必須說實話,不然會遭天打雷劈的哦?!?/br> 古人最重誓言,看他敢不敢說謊! 離王臉色一黑,緩緩道:“那是定然,一個游戲,小王還是玩得起的?!?/br> “那便好。我要問的問題是,離王殿下對小女的三meimei,可有過愛慕?”馮歲歲收斂了笑意,歪著頭天真的問道。 這個問題,離王在國公府曾經(jīng)已經(jīng)澄清過。 但那不一樣,離王不過是當(dāng)著鎮(zhèn)國公的面撒個謊,也不會掉塊rou,撐死了讓馮云云聽了有些難過罷了。 今日可不一樣,她事先聲明若是他撒謊便會遭雷劈,離王肯定是不想遭雷劈的。但他若是說了實話,便是承認(rèn)了對馮云云的愛慕,相當(dāng)于打了她國公府嫡長女的臉,也就是打了鎮(zhèn)國公的臉。 就算今日一時退不成婚,此事在眾位公子小姐們的心里也落下了種子,往后再要退婚,也算是個契機。 離王一聽這問題,面色瞬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回答愛慕也不是,回答不愛慕也不是,一下子進退兩難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來自美美美醬的營養(yǎng)液,這是甜菜第一次收到營養(yǎng)液,好感動,捂臉哭唧唧qwq 第34章 罰酒三杯 長公主興致高漲的看著離王, 這個馮歲歲真是越來越合她胃口了,這種丑事不管發(fā)生在誰身上,都是能藏就藏, 能掖著就掖著。 馮歲歲卻偏偏跟別人不一樣, 竟把京城的傳聞攤在面上說, 直直的問出了口。 明眼人一看便知離王對馮云云有意思, 她先是下了誓不能撒謊, 后又將常人難言的問題提了出來, 這是恨不得宣揚的滿城皆知離王愛慕馮云云嗎? 這不是給自己臉上抹黑嗎? 在場的公子小姐們, 都八卦的一會看一眼馮歲歲, 一會又瞄一下沉默不語的離王。看到最后,甚至還把目光投向了神色不清的馮云云。 馮云云面上冷靜,實則心跳的像是要炸裂了一般。 看來她還是高看了馮歲歲這蠢貨, 離王對她肯定是愛慕的,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若是她如同上次在國公府那般提問,沒準(zhǔn)離王為了各自的臉面, 還是會澄清兩人的關(guān)系。 但現(xiàn)在不一樣, 馮歲歲說了不能撒謊,不然便天打雷劈,這不是上趕著給她送機會呢?! 所有人的目光, 最終都集結(jié)在了離王身上。 只有東方嶺一人, 視線緊緊的貼在馮歲歲的臉蛋上。 所有人都搞不清楚她的用意, 他卻一下就懂了。 她是在為跟離王退婚做鋪墊。 但她想的太過簡單, 離王是不會承認(rèn)的。 若是離王死咬著不退婚, 她做什么都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想到這里,他不自知的捏緊了扇柄,手腹被按壓的泛了青。 過了許久, 他嘴角才輕輕的勾起,漫不經(jīng)心的想,離王算什么?不過是一紙婚約而已。 他有的是辦法讓兩人成不了親。 離王在眾人好奇的眼神下,硬著頭皮道:“剛才大小姐說過,如果不愿回答,可以罰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