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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佛系惡毒女配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起哄的聲音,從一樓花臺旁傳來,眾人的眼睛都貼在了她纖細(xì)的雙腿上。。

    馮歲歲對這些聲音完全無感,甚至還想打個哈欠。

    一群土包子。

    這一身衣服,從現(xiàn)代大街上隨便撈一個女生,都是短褲短裙的,更何況她這裙子相對來說還是挺長的。就算去掉裙子和肚兜,她里頭也還有短褲和吊帶背心。

    想她當(dāng)年制霸酒吧舞王的時候,穿的可比這少多了,所有的男人都為她尖叫,瘋狂。

    嗯......雖然是在電視劇里。

    酒吧小太妹,唱歌跳舞陪酒無所不能,你值得擁有。

    隨著琴聲的高潮,她搖擺著身子,手指放在了肚兜的紅繩上。

    東方嶺手里的酒杯顫了顫,只聽見一陣尖叫,他別開腦袋,閉著眼睛將酒杯里的桃花釀一飲而盡。

    “天啊,這若水也太膽大了吧?!苯邍K嘖的嘆道。

    “的確,若水的舞真是別出心裁。”離王贊同道。

    東方嶺閉著的眸子輕抬,再看向花臺的女子時,僅有的一抹憐惜也消失不見。

    姜堰看的激動,道:“將我的絹花全部投給若水?!?/br>
    離王頓了頓,也將絹花投給了她。

    一曲舞罷,花臺下的貴公子們已經(jīng)全部沸騰,讓自家小廝隨同拿著絹花一股腦的全投給了若水。

    眉娘看見這場景,笑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這般多的絹花,天字花魁絕對就穩(wěn)了。

    她上臺清點(diǎn)眾花魁的絹花數(shù)量,第一名是點(diǎn)香閣的花魁,六十三只絹花。

    第二名是若水,也就是被掠來的馮歲歲,六十二只絹花。

    馮歲歲松了口氣,還好,差一點(diǎn)就出事了。

    眉娘卻覺得有些可惜,只差一只絹花,韻梅苑就成了今年的第一。雖然得了絕字花魁就要賣身送出初夜,但是對她韻梅苑的生意可是有著天大的幫助。

    她想了想,在花臺上喊道:“奴家最后問一次,還有哪家的老爺少爺未投絹花嗎?”

    喊完,她又補(bǔ)充了一句:“若是沒有,奴家可就公布結(jié)果了?!?/br>
    韻梅苑哄笑聲不斷,三只絹花從二樓的貴客間里飛了出來,直奔著馮歲歲面前飛去。

    第18章 貴客有請

    馮歲歲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三只絹花,內(nèi)心里跑過了一萬只馬勒戈壁的草泥馬。

    這是哪個狗東西給她投的?

    她順著絹花拋下的地方向上望去,只看見一個半掩著的花窗,里頭的人擋了個一干二凈,什么都看不見。

    她咬牙切齒的聽著老鴇喜笑顏開的在花臺上宣布:“今年的花魁之夜就到此為止了,現(xiàn)在奴家來宣布一下比拼結(jié)果。”

    “韻梅苑若水,六十五只絹花,是為第一名,選作今年的絕字花魁。點(diǎn)香閣飛云,六十三只絹花,是為第二名......”眉娘嬌笑著。

    選完花魁,就該到了今夜的重頭戲,賣初夜了。

    馮歲歲將下了花臺的眉娘拉到一邊,眉眼發(fā)愁:“你可是答應(yīng)我,幫完你就放我走的,我可不賣什么勞什子初夜。”

    眉娘揮了揮羽扇,笑道:“奴家不是不守信用的人,之前許諾姑娘的一千兩黃金,過了今夜自然會雙手奉上。不過,奴家卻未曾答應(yīng)姑娘得了絕字花魁便放姑娘走?!?/br>
    馮歲歲冥思苦想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老鴇確實(shí)未曾許諾過她,得了絕字花魁就放她走,只是跟她承諾了一千兩金。

    “就看我今日的表現(xiàn),你便能猜出,我會的東西不少。若是我跟你合作,那韻梅苑在三年五年里,定然是京城第一青樓。但若是你今日隨意的將我的初夜賣了,我便將你放跑了若水給捅出來,如此弄虛作假之事如果被其他青樓妓院知道了,恐怕你也吃不了兜著走。”馮歲歲面上神色淡然的講著條件,實(shí)則心里慌成了傻逼。

    太大意了!這老鴇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戲,想她混跡娛樂圈十幾年,竟然上了老鴇的當(dāng)。

    她雖然說得理直氣壯,其實(shí)老鴇要真的下了狠心要賣她,她再怎么威脅也沒有用。老鴇要是用之前的方法把她弄暈了交給買主,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她再怎么去報復(fù)老鴇,那都是惘然。

    馮歲歲后悔的只想鉆進(jìn)地縫里去,早知道她就跳個別的舞了,再不濟(jì)只要不墊底,隨便跳個什么民族舞之類的,估計(jì)也不會得到這么多絹花。

    為了賺那一百兩黃金,現(xiàn)在馬上要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

    眉娘聽到這話,不禁皺了皺眉頭,不得不說這姑娘說的有道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要是把她逼急了,萬一她真的什么也不管不顧將若水的事捅出來,只怕其他的青樓妓院都會暴怒。

    這不光會影響到韻梅苑的生意,沒準(zhǔn)上頭的主子知道了,怪罪下來,那可是要命的......

    而且這姑娘的確很有才,若是加以利用,對于韻梅苑的生意定然是有大大的好處的。

    這樣一想,眉娘有些猶豫了。

    她遲疑道:“也不是奴家非要逼著姑娘賣身,但這花魁之夜歷來的規(guī)矩便是如此,若是單單為姑娘破例,恐怕會引起諸位公子哥兒的不滿?!?/br>
    馮歲歲想了想,道:“不如便如此,賣初夜還是可以賣,不過要往后延遲,這樣一來可以吊足了這些男人的胃口,二來反正我?guī)е婕?,他們看不到我的模樣,你盡快將若水找回來便是?!?/br>
    說罷,她又補(bǔ)充道:“即便若水回來,我也是可以將我會的東西教給她,總之不會讓你露餡就可?!?/br>
    眉娘聞言,在心中開始盤算這姑娘話中的可行性,思量了半晌,才心一橫道:“可,姑娘是爽快人,奴家也不愿毀了姑娘的清白,便先按著姑娘所言做吧?!?/br>
    兩人相視一笑,將此事拍板定下。

    龜奴從樓上下來,面色嚴(yán)肅的將眉娘叫到了一邊。

    眉娘有些納悶的跟著去了,只聽見龜奴附在她耳畔邊道:“主子請若水姑娘上二樓貴客間。”

    眉娘驚訝的看向二樓,小聲問道:“主子來了?”

    龜奴點(diǎn)頭。

    眉娘擰著眉頭,有些心顫。

    她雖是韻梅苑的老鴇,但實(shí)際上這韻梅苑背后另有他主,她來了這韻梅苑五年有余,硬是只見過這位傳說中的主子一次。而就是那一次,還是在厚厚的珠簾后,她離那處八丈遠(yuǎn),都能感受到珠簾后陰森森的戾氣。

    主子的傳聞有許多,有人說他性情暴虐,吃人rou喝人血。有人說他丑若小鬼,面部猙獰丑陋。還有人說他是個斷袖,有很多非人的特殊嗜好。

    眉娘不太相信,但她卻相信一個傳說,這位主子權(quán)勢滔天,還跟皇室有關(guān)。

    她大概能猜出來主子是誰,但她不去想。

    在這個吃人的世界,裝傻才是王道。

    “好,你直接將她帶走,跟她說帶她去見一位貴客,一定讓她謹(jǐn)言慎行,明日奴家將兩千金奉上?!泵寄飵缀跏窃谒查g,就做出了決定。

    哪怕這姑娘再有才,能為韻梅苑賺再多的銀子,那也得活的過今晚才行。主子是什么人,他的想法沒有人猜得透,她能為這姑娘做的,僅僅只有這些身外之物了。

    龜奴點(diǎn)頭,走到帶著面紗的馮歲歲面前,道:“若水姑娘,樓上有貴客有請,mama道姑娘需謹(jǐn)言慎行,只需見上一面,明日一并奉上兩千金。”

    馮歲歲差點(diǎn)蹦起來,兩千金???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還要被賣初夜才只給她一千金,現(xiàn)在她只要去見個人,就能再拿到一千金......

    好劃算的生意......

    馮歲歲咬了咬牙,決定還是去一趟。人為錢死,鳥為食亡,今晚上她反正豁出去了,青樓也進(jìn)了,脫衣舞也跳了,她還怕什么?

    陪酒也沒關(guān)系,她酒量極好。

    作為一個演員,剛開始為了接戲,陪心懷鬼胎的導(dǎo)演喝酒,每天都喝到吐。后來她就練就了一個千杯不醉的胃,喝酒如喝水一般簡單。

    “好,走吧?!彼蛄嗣虼健?/br>
    當(dāng)馮歲歲推開門的時候,她差點(diǎn)沒從二樓跳下去。

    這三個男人怎么都這么眼熟?

    渣男離王,路人甲陪同,還有一個今早上剛見過的,她下午還投懷送抱過的安平郡王。

    mama,我想回家!

    馮歲歲欲哭無淚的聽到路人甲陪同笑呵呵道:“離遠(yuǎn)了見若水姑娘容貌傾城,離近了看原來是傾國美人?!?/br>
    她在面紗的朱唇輕撇,就差翻給他一個白眼了。

    姜堰明顯也注意到了,他微微有些尷尬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薄酒。

    離王見她站著,吩咐一旁的隨從:“給若水姑娘拿個椅子?!?/br>
    馮歲歲這次沒忍住,心中吐槽著他是中央空調(diào),眼睛就順著想法一起往上翻了翻。

    離王:“......”

    姜堰悶笑:“哈哈......”

    馮歲歲翻完白眼才發(fā)覺自己做了什么,一時間緊張了起來,這幾個人可不認(rèn)識卸了濃妝的自己,她得偽裝好了,不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

    她拿捏著腔調(diào),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甜甜的發(fā)嗲:“奴家想坐公子的腿上啦~~~”

    按理來說,一般的青樓女子看到如此鳳表龍姿的三個男人,應(yīng)當(dāng)是做出發(fā)呆的樣子,以表示自己的驚為天人。如果她不但不吃驚,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這些男人們就會覺得,這個女人好特別,好獨(dú)特,好喜歡哦。

    所以馮歲歲只能用著這種殺敵三千自損一萬的方式,來挽回自己青樓女子的形象,盡量的讓他們覺得自己和其他青樓女子沒什么不一樣。

    當(dāng)然,她并不愿意坐在他們身上,她如此說,是經(jīng)過自己的衡量的。

    這三個男人,皆不是普通人,聽見如此孟浪之話,只會覺得她輕浮沒檔次。而且這個朝代雖然允許官員尋花問柳,但那都是私下的。

    更何況這三人里有兩人都是皇室宗親,被一個妓子坐在身上,萬一要是傳進(jìn)皇上耳朵里......

    馮歲歲估量的沒錯,離王和姜堰一聽此言,皆是臉上一紅,卻也什么都沒說,只是讓小廝將椅子擺在她旁邊。

    她在心里得意的一笑,面上卻擺出了傷心的表情:“看來奴家是無緣幾位公子了?!?/br>
    東方嶺從她進(jìn)屋開始,神色就淡淡的,一手拿著酒杯,手腕輕輕搖動著酒杯里淡黃色的美酒。

    雖然他沒什么表情,目光卻是放在她身上的。尤其是她撇嘴和翻白眼,一臉不屑的樣子時,他看的尤為真切。

    她此時還是穿著那一套薄紗輕袍,將白凈的手臂和纖細(xì)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邊。

    在她說出那句讓人渾身掉雞皮疙瘩的話時,他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抬起手臂,將酒杯里的佳釀一飲而盡。桃花釀順著他的薄唇,在他的齒間打了個轉(zhuǎn)兒,苦澀而又微甜的滋味,充斥在他的口腔。

    “過來,本王的腿讓你坐?!睎|方嶺嘴角一勾,發(fā)出一聲輕笑。

    馮歲歲:“......”

    exm,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奴家不過是說笑罷了,您身子貴重,奴家可不敢坐?!彼尚χ?。

    東方嶺挑了挑眉,道:“是看不起本王這個殘廢?”

    此言一出,離王和姜堰就先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