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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風(fēng)滿青壁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不好了, 被子!”她突然推開他坐起來。

    “又怎么了?被子不是好好蓋在你身上嗎?”他追上來, 吻她耳后。

    她轉(zhuǎn)過臉來, “不是, 是書房里的被子呀!那被子上有……”

    兩人對看了一會兒, 他認(rèn)命的掀開被子去穿衣服。

    “我過去收拾?!?/br>
    她滾進(jìn)床里頭, 幸災(zāi)樂禍地瞅著他。

    他看她一眼,無奈地往外走。

    他回了書房, 把滿地的東西打掃了一下, 塌上的被褥他不知該怎么辦, 想了想一股腦兒團(tuán)起來,拿到僻靜的地方燒掉。

    罪證消滅完后天色已曉, 他干脆去了霽風(fēng)院,把聞竣叫起來,打開小庫房搬東西。

    聞竣很奇怪, “六爺,有好東西怎么不搬?”

    聞若青道:“貴的不好,又打碎了怎么辦?”

    “以前都沒有打碎過呀!”

    “以前是以前, 以后可說不定?!?/br>
    她把東西掃開,坐到他桌上的那股潑勁和狠勁,這會兒他想起來都覺得頭皮發(fā)麻,嗯,不能再往下想了。弄點便宜點的東西,下回好又讓她去他書房里摔。

    他想得美美地上值去了。

    這日辰時后,崔府果然派了馬車來接尹沉壁。

    她昨日已經(jīng)看了個大概,今日沒花多少時間,就理出了一些疑點,一五一十地給顧蕊講。

    顧蕊本也是冰雪聰明,聽她一說便茅塞頓開,笑道:“這就是了,我說怎么總覺得有些蹊蹺,竟然虛報了這么多支出!”

    尹沉壁道:“這幾處產(chǎn)業(yè)雖不同,但有些開支是共通的,他們要想在這上頭虛報數(shù)字,不可能幾家做的都是一樣,幾本賬冊拿來仔細(xì)對比一下,就很容易看出問題——就拿糧油采買這一項來說,都是用的同一家供貨,這本賬冊上面粉是二十貫五斗,另一本上就是三十貫五斗,把這些矛盾之處都記下來,再去那供貨的地方查一查當(dāng)時的價錢,就知道哪幾家在這上頭做了文章?!?/br>
    顧蕊連連點頭,“還是jiejie精明,我就沒想到要把幾本賬冊拿來做對比,一本本的單獨看,頭都看大了還是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br>
    “這哪里是精明,你看得多,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你也不用把問題都找出來,只要指出幾個地方問一下話,敲山震虎,他們知道糊弄不了你,以后也就不敢了。”

    顧蕊合上賬冊,嘆了一聲,“說實話,我還真不想接這中饋,如今天天陷在這里頭,就算有母親和文宣幫著,也覺得為難?!?/br>
    尹沉壁安慰她,“萬事開頭難,過了這陣子,往后你得心應(yīng)手了就好些?!?/br>
    “但愿如此?!?/br>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午間,顧蕊在雨墨軒里擺了飯,差人去請徐氏,徐氏今日卻不在府里,說是去拂云庵上香,明日才回來。

    顧蕊也未在意,閑談間和表姐說起了崔嵐的事。

    崔嵐突然去了凌云庵,其中內(nèi)情兩人也都知道一些,姐妹倆感嘆了幾句,尹沉壁在崔府用過午膳后,便回了國公府。

    因著天氣轉(zhuǎn)涼,昨日起各院的小廚房已經(jīng)分派了廚子,單獨開伙。秦mama拿來了菜單,請尹沉壁過目。

    “這是小廚房粗?jǐn)M的十天菜單,等著少夫人看過后,才好報到大廚房那邊,由那邊分派食材過來?!鼻豰ama道。

    尹沉壁扶著額頭,以往吃食方面都由大廚房里統(tǒng)一安排,她完全不用cao心,如今一日三餐要自己做主,還真有點傷腦筋,雖然聞若青不是個挑剔的,但太過隨意也不好。

    她大致看了看,也沒做什么調(diào)整,交還給秦mama,“我看挺好,就先這樣吧?!?/br>
    秦mama拿著單子出去了,尹沉壁想了想,叫棲云陪她去了辭云齋。

    她在藏書室里自己找了一本《食經(jīng)》、一本《本心齋食譜》、一本《山家清供》,交給棲云后正要出門,又見旁邊一個架子上有兩卷《大璟編年史》,便將厚厚的兩卷都一并拿走了。

    她回了院子,看見聞思齊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廳堂里等她,便笑著問她:“怎么,針線功課做完了?”

    聞思齊這段日子很老實,功課也長進(jìn)了不少,玉華樓的事聞若青告訴了老太君和江氏,老太君狠狠地教訓(xùn)了她一頓,連著江氏也罵了許久。

    前兩日老太君仔細(xì)檢查過聞思齊的功課后,這才特許她功課做完后去兩個嫂子的院子串串門。

    聞思齊悶悶道:“做得眼睛疼,出來透透氣,咱們玩什么呢?我今兒在你這里吃飯好不好?吃了飯我教你玩六博。”

    尹沉壁回憶了一下菜單,好像單子上正巧有道紅燒鵝掌是聞思齊喜歡吃的,便笑道:“行,不過聽秦mama說賞梅居有兩株臘梅花開了,你先陪我去剪幾枝過來插瓶?!?/br>
    “好啊!”聞思齊很高興的應(yīng)了,差了小丫頭去她院子給小廚房報信。

    兩人去了賞梅居,果然園子里已開了幾樹臘梅,一朵朵小花苞嵌在枝條上,白里透著點淡黃,晶瑩剔透如玉石琥珀,冰清玉潔,清香醉人,尹沉壁剪了幾枝,回來找了一對長頸白瓷的素紋梅瓶插上。

    聞若青回來時,正看到姑嫂兩人在擺弄那兩瓶梅枝。

    他吃了一驚,問meimei:“你在這里干什么?”

    聞思齊翻了個白眼,“六哥這話說的,今兒的功課我全部做完了,怎么就不能在這兒了?我都跟六嫂說好了,晚飯就在你們院子吃?!?/br>
    聞若青臉沉了沉,“回你自己院子去,再不然去大嫂那里也成?!?/br>
    “我偏不,”聞思齊不依,“吃了飯我還要和六嫂玩六博呢,都說好了?!?/br>
    “玩什么六博?一天就知道賭,不許玩?!?/br>
    “六嫂——”聞思齊挽了尹沉壁的胳膊,“你看六哥,實在太過分了!”

    尹沉壁看了一眼丈夫。

    他轉(zhuǎn)頭去了內(nèi)室,“那就快吃,吃完了快玩,玩完了快走。”

    不一會兒廳堂里擺好了晚膳,聞若青三下兩下吃完了,去了凈室沐浴,換了衣服出來一看,姑嫂兩個還在吃,他自言自語道:“女人就是麻煩,吃個飯也這么啰嗦?!?/br>
    他不耐煩跟meimei閑話,坐到窗下的炕上,見炕桌上擺著幾本書,掃了一眼,唇角就不由微微挑了挑,看來上回跟她說的話她放在心里了。

    外頭飯撤下了,兩個女人湊到一起開始玩六博,聞若青左等右等,半天不見結(jié)束,丟了那卷《大璟編年史》,跳下炕出門一看,尹沉壁托腮瞅著棋盤,正蹙眉苦思,眼見就要輸了。

    聞思齊眉飛色舞,笑道:“六嫂就不要再掙扎了,哈哈,六博可不像雙陸那么簡單?!?/br>
    尹沉壁有點不服氣,“運(yùn)氣不太好,擲出的點數(shù)太差了。”

    聞思齊得意道:“這個可不是光憑運(yùn)氣,點數(shù)是一回事,怎么排兵布陣能吃到博籌才是關(guān)鍵。”說完,把六嫂作為賭資的二兩銀子拿到自己這邊放著。

    聞若青問meimei:“你們要打幾局?”

    “五局三勝才算贏?!?/br>
    “這是第幾局?”

    聞思齊叫了起來,“這才第一局好不好?六嫂下得實在太慢了!”

    聞若青捋了袖子,“說的什么話呢,她剛學(xué),當(dāng)然下得慢——我來跟你玩,五局三勝是吧?”

    尹沉壁霸著位置不讓,聞若青扯著她的衣服將她提了起來,她只好坐在一邊看兄妹兩個玩。

    不到一刻鐘,三局打完,聞思齊輸了個落花流水,二兩銀子被她哥毫不客氣地拿走,還伸手向她要,“錢拿來”。

    她目瞪口呆嚷道:“不帶這樣的!”

    聞若青哼了一聲:“不教訓(xùn)下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前那是讓著你,你真就以為你打遍天下無敵手了?趕快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再來找我報仇。”

    聞思齊眼里含著淚,起身跺了下腳,甩下二兩銀子扭頭便走。

    尹沉壁笑道:“六博這游戲還挺好玩的,你陪我玩兩局吧?!?/br>
    聞若青出門喚了丫頭進(jìn)來換水,想都不想就拒絕了,“玩什么玩?這種游戲,光耽誤時間而已,水來了,你還不快去洗?”

    “也對,今兒拿了幾本書回來,我都還沒看呢?!币帘诒Я艘黄棵分θチ藘?nèi)室,擺在炕桌上,花香沁人心脾,熏染了一室芬芳。

    他等了又等,好一會兒才見她沐浴出來,中衣外頭套了一件天青色的交領(lǐng)薄襖,下頭是牙白色百褶裙,雙頰染了淡淡的霞色,讓他移不開目光。

    “你把頭發(fā)洗了?”他忽然發(fā)現(xiàn)她松松挽著的頭發(fā)是濕的。

    尹沉壁一愣,“怎么了?”

    “……沒什么?!焙每上?,蓬蓬松松的多好。

    他吩咐丫頭收拾了凈室,又在里頭的兩個鑒缶里蓄滿熱水,丫頭們出去后,他仔仔細(xì)細(xì)地把外頭廳堂的門鎖好,又回身把外間的門也關(guān)上,這才進(jìn)了內(nèi)室笑道:“好了,整棟屋子現(xiàn)在都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沉壁——”

    尹沉壁坐在炕上,手里拿著本書,一面翻還一面去拿筆,臉紅了紅,低聲道:“還早呢?!?/br>
    “早什么早?不早了?!?/br>
    “你把書拿了干什么,我還要看一會兒。”

    “明兒再看?!?/br>
    “明兒有明兒要看的,今天的得看完才行,這兩天耽擱得夠多了?!?/br>
    哎,有個太愛學(xué)習(xí)的媳婦也不好,但他這會兒可不想縱著她。

    “什么時候看不好,非要這時看?”

    她搶回書抓著不放手,也不知道自己在拖延什么。

    聞六公子這回仍然沒讓步,她手里還拿著書,但是沒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自己衣帶被解開了,搗亂的人一面親她的耳垂,一面還抬頭笑道:“你看你的,好好看,待會兒我考你,答不出來可是要受罰的。”

    這……要她怎么看?

    “別這樣,好冷!”

    “冷什么?屋里燒了地龍,炕也是熱的。”

    “真的很冷!”

    “我一點都不覺得冷,再說馬上就不冷了……”

    她故技重施,拿腳去踹他,結(jié)果一不小心踹錯了地方,腳勾到桌上那瓶梅枝,梅瓶晃了兩晃將倒不倒,被他接住放回桌上,枝上的梅花簌簌落了一炕。

    “你……你抓我的腳干什么?”

    “我瞧瞧,腳疼不疼?怎么總這么不安分!”

    “……”

    “咕咚”一聲響,炕桌震了震,桌上的梅瓶滴溜溜滾下地來,“啪”地一聲響,摔了個粉碎。

    過了很久,炕上的人才下來把碎片收拾了。

    她有些心疼,“這梅瓶本是一對的,現(xiàn)在摔碎了一個,真是可惜?!?/br>
    他看她一眼,“以后屋里都不擺貴重的東西?!?/br>
    兩人收拾停當(dāng),洗浴過后也沒吹燈,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她散著一頭黑發(fā)趴在他胸膛上,他一手摟著她,一手把玩著她的一綹發(fā)絲。

    她伸手去摸他手背上那道長及肩膀的疤痕。

    “怎么?想把昨天沒做完的事再繼續(xù)做做?”他放了她的頭發(fā),握住她那只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