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一身嫩rou(4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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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剛蒙蒙亮,一縷晨光從窗外漏進(jìn)來,落在床沿。 屋內(nèi)是一片凌亂,男人的西裝和配件與女人的婚紗絲襪落了一地,二人的內(nèi)褲此刻也被遠(yuǎn)遠(yuǎn)扔出,掛在門把手上。 床上更是凌亂,一床綢被掉在地上,還剩一床薄絲半掛在兩人下身。里面是全裸的二人勾連在一起,女人翹起的臀部若隱若現(xiàn),白嫩中透出一絲沖撞后留下的淡紅。 她烏黑的長發(fā)如柳葉一般傾斜而下,一半垂到了地上的綢被間,一半落在了男人的臂彎中。香肩半露,誘人無比。 一聲鳥啼驚醒春夢,女人睡得迷迷糊糊,咬著朱唇睜開雙眼。 眼前是男人棱廓分明的胸肌,精壯而凈白,他不是一個(gè)黝黑的男人。只是昨夜沒有看清,是否身下那物也是這般凈白。 下面有八塊腹肌似雕刻在腹部之上一般,結(jié)實(shí)有力。兩條人魚線將輪廓收緊,聚攏向下,指向正在休憩沉睡的巨龍。 女人眼睛半睜,只覺全身累到了極致、乏到了極致,似乎昨夜已將骨架搖散,將血rou中的精力榨干,此刻竟一點(diǎn)也動彈不了。 下身的愛液與jingye已經(jīng)干涸,只剩最里層的黏黏的藏在yinchun邊,變成了更加濃稠的白。若是沒人找事將它翻開,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它將自己藏了起來,訴說著昨夜兩人的瘋狂。 她睜開眼,眼前一片朦朧。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了房間的亮度,視線變得清晰。 昨夜,他們奮戰(zhàn)了一夜,只是想想都覺得甜蜜。她湊過去,抱住面前的男人。男人也醒了,翻過身來摸了摸女人的頭。這樣的互動,叫做“溫存”。 她靠在男人懷中,暖了許久。 “向……” 開口說話,才發(fā)覺聲音都有些沙啞。昨夜做得太盡心,自己把聲音都喊啞了。只是這都怪他,是他故意逗人,還耕耘地那么賣力,將自己搞得死去活來,不知天地為何物。 女人輕喚他的名字,輕輕抬起頭—— 可眼前的一切,卻像是晴天霹靂。 “向涵!” 女人大驚失色,被電擊了一般從男人懷中彈開。 她瞪大了眼睛,確認(rèn)眼前的男人就是向涵,不是向澗。 一切像是一出荒誕劇,昨夜她輾轉(zhuǎn)承歡,將自己所有羞怯與私密盡數(shù)展露,還以為對方是自己的丈夫??纱丝滩趴辞澹诎抵休p吻自己、撫摸自己、cao弄自己的人,竟然是他!是她丈夫的親生弟弟!是那個(gè)屢次侵犯自己的男人!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昨夜被情欲纏繞的美好瞬間都變成了恐怖,每一點(diǎn)接觸都變得詭異。那個(gè)抱在自己背后、壓在自己身上用roubang一次次捅開她的花xue,一次次在她體內(nèi)釋放jingye的人,竟然是向涵!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昨夜是她與向澗的新婚夜,來洞房的應(yīng)該是新郎,怎么……怎么會是他?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惡心,不管是昨夜的一切,還是現(xiàn)在自己體內(nèi)因?yàn)樽鹩珠_始緩緩向外滲出的白漿。這些東西在她體內(nèi)呆了一夜,與她最私密的部位混為一體,甚至早已進(jìn)入了她的zigong。 新婚之夜,新娘的yindao里,灌滿了伴郎的男精。 昨夜興奮到了極致,她瘋掉了;今日荒誕到了極致,她是真的要瘋掉了。 男人望著她得意地笑,突然伸出手來將女人捉進(jìn)懷里抱緊。 “怎么了?” 女人顫抖著,瞪大眼睛望著眼前這個(gè)“陌生”而“熟悉”的男人,久久不能接受現(xiàn)實(shí)。 她與向涵那么陌生,陌生到全然不知他的人生經(jīng)歷、喜好厭惡,甚至連他為什么總來糾纏自己都不知道??伤麄冇帜敲从H密,親密到多次將性器交合化為一體,親密到體溫交融、體液混雜。 “你……” “昨夜,不是挺享受的嗎?”向涵故意靠在她耳邊,小聲說。 田露梢震驚了,她的腦中被太多詭異的現(xiàn)實(shí)塞滿,一時(shí)不能思考。 “還主動吻我?”他繼續(xù)說著,“要我cao你……狠狠地cao你……” “你,你怎么會……”她害怕極了,只覺得面前的男人陰森恐怖。 “洞房,當(dāng)然是我,不然是誰?” 女人望著他,久久反應(yīng)不過來。 “我還不知道,你sao起來,這么勾人?” 男人故意在她耳邊說話,慵懶的聲線和呼出的氣息纏繞在耳畔,如小貓撓人一般。 田露梢慌慌張張想推開面前的男人,可被禁錮其中無法使力,怎么推也無法逃離男人的懷抱。 “昨夜辛苦你了,叫了一晚上。”他繼續(xù)說,“后半夜才睡?!?/br> 她聽著他說的話,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可這些yin蕩的話就是機(jī)靈的繞開所有阻擋,最后還是鉆進(jìn)了她的耳朵。 僅僅是話語就已經(jīng)帶來了無限的羞恥感和刺激感,她不敢想象如果昨夜她知道面前的人是向涵,會有多么崩潰。 “一身嫩rou,抱著我求著我輕一點(diǎn),深一點(diǎn),不要cao壞你……”他繼續(xù)折磨女人,“我都舍不得射給你了?!?/br> 男人說完,笑了起來。 他當(dāng)然得意,這一切都是他早預(yù)備好的陰謀。 “為什么是你?”田露梢快要哭出來了。 “我說了,你只能給我cao,cao一輩子?!彼f,“不過如果你要問的是那位……他還在在隔壁,估計(jì)還睡得跟死豬一樣呢。” “你!” “不知道你昨夜動靜這么大,他夢里聽沒聽到?” “你對他!” “他自己喝醉了,與我無干。” 喝醉? “新婚之夜,洞房都顧不上,把自己灌醉了。你說說,他是想cao你呢……還是不想cao你呢?”向涵望著田露梢的眼睛,說著一切:“不過都沒差,你也要感謝我。如果是他,昨晚怕是硬都硬不起來,你就只能自己用手摳兩下等著下次我來了?!?/br> “你!”田露梢抬手就要打他。 向涵立刻捉住這只手,笑起來:“打我做什么,昨晚把你下面插腫了,你今日要怪我?” 如此yin蕩的話傳入田露梢耳中,她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筛钊诵邜u的是……他說的就是實(shí)話! 田露梢現(xiàn)在下面就是腫的,yinchun都還腫著沒有消,更別提里面還夾著白漿,不知道他昨夜到底射了幾次、射了多少進(jìn)去,竟然一晚上了還沒流盡。 望著向涵的壞笑,她不會想到昨晚,向澗并沒有喝醉。 他是有分寸的人,自然知道新婚之夜不能喝醉,將自己的嬌妻扔在房間空虛寂寞。所以他不過是將要喝的酒都敬了一遍,隨后便幾乎不主動喝酒了。 那些酒對他而言不足以將他灌醉,所以當(dāng)宴會結(jié)束他上樓來找田露梢時(shí),他的腦子還是清醒的。 只是萬萬沒想到,向澗在奔赴新房的樓梯口遇到了向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