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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夜黑風(fēng)高,何不進(jìn)來休息一番?” 往常行人還會(huì)調(diào)笑一番順勢被拉進(jìn)店內(nèi),現(xiàn)在卻只嫌棄那女子妨礙了自己的腳步,抹開女子拉住自己衣袖的手,轉(zhuǎn)身便趕往前面,向左一拐消失了身影。 女子咬唇,撒氣擰緊手帕,轉(zhuǎn)頭進(jìn)了屋內(nèi):“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客人都被賭坊勾走了!” 賭坊里燈火通明,人比白天還要多上幾分,一二樓擠滿了喧鬧的賭徒,所有人眼睛都盯死了各自桌上的賭局,人多帶來的熱氣讓賭坊如同蒸爐一樣熱,這些人卻好像感覺不到熱一樣擠作一團(tuán)。屋子里升騰著熱氣,混合著汗臭氣息,其中還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張老四臉色煞白,剛剛一場的一場賭局,他輸了。 這一晚上,他輸?shù)袅怂姆孔铀械奶锂a(chǎn),他本來還算富有,現(xiàn)在卻一無所有。剛剛那一把,他甚至把他妻子都輸?shù)袅?。張四抱著頭,大口喘著氣,腦子里情緒太多,他連后悔的都感覺不到了。他什么都沒了,僅剩一雙兒女。 對,他還有一雙兒女。 “你還賭不賭,不賭不要占著桌子呀!”有人催促道。 張老四慢慢抬起頭,雙眼已經(jīng)變得一片赤紅。 “我賭,我賭我的兒子和女兒?!?/br> 這一把一定要贏。張老四死死盯著莊子搖晃骰子的手。 只要這把贏了,他就能把所有的贏回來了,田產(chǎn),老婆。只要贏回來,他就再也不賭了。張老四發(fā)誓。 骰子開,三點(diǎn)的兩點(diǎn),小。 張老四目光凝固在那壓在大的籌碼上,急促喘息,他又輸了! “還賭么?”莊家問。 “我還能賭什么?”張老四失了神魂道。 “嘿嘿,你不是還有手有腳嗎?敢不敢賭?”莊家咧開嘴笑,笑容在燈光下顯得扭曲而詭異。 “賭?!睆埨纤泥€有手有腳嘛,為什么不賭。 張老四麻木的將籌碼放在了刻著“大”字的那一邊。 骰子開了,開出來依然是小。 張老四瞳孔瞬間縮小,驚恐大叫,來不及掙扎,就被旁邊不知什么時(shí)候擠進(jìn)來的人拖了出去。 很快下一個(gè)人上了賭桌,張老四的消失在這里沒引起任何的波瀾。慘叫聲漸漸停止,空氣中的血腥味更濃了。 季家的庭院里。 枝葉茂盛的花叢里忽然傳來輕微的響動(dòng)。嘶嘶的聲音忽遠(yuǎn)忽近響起,傳進(jìn)本來安靜的屋子。一雙金黃色豎瞳在花草陰暗的角落顯現(xiàn),那雙眸子充滿怨懟,更多的是貪婪,緊緊盯著緊閉的房間。 季凌恒忽地驚醒,總感覺有什么在盯著自己一樣,背后一陣陰冷。他摸著手臂,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時(shí),他爹吐出一口氣悠悠轉(zhuǎn)醒,沙啞著嗓子剛要開罵。屋子外嘶嘶的聲音傳來,季老爺如被蠱惑,雙目充血,額頭上青筋瞬間鼓起。手臂肚皮上的肥rou慢慢鼓起變硬成腱子rou,竟然硬生生把衣服撐得裂開。 季老爺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白天綁得牢牢的繩子砰的一聲斷開。他嗷的一聲叫,撲到地上,手腳并用,速度極快翻墻出去了,凌恒只來得及抓到季老爺一片衣角。 糟了!季凌恒叫道。 “什么人!” “發(fā)生什么事了!” “不好,是老爺屋子那邊的傳來的聲音!” 院子里其他人也被驚動(dòng)了,全都集中到屋子里。 季凌恒很快召集一批人馬,一群人舉著火把,浩浩蕩蕩向著賭坊趕去。 賭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季凌恒皺緊了眉頭,敏銳的嗅到了空氣里的血腥味。潮濕悶熱的環(huán)境下,血腥味更加濃厚。季凌恒自小感官就比常人靈敏數(shù)倍,這種情景下更加難受。護(hù)衛(wèi)撥開眾人,季凌恒直接上到頂樓。 頂樓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gè)人,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賭桌。 季凌恒一出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移到他的身上,露出詭異的微笑。 那些人的眼神兒陰冷怨懟,季凌恒似被一條潮濕粘膩的蛇悄悄纏住后背,忍不住頭皮發(fā)麻,后背冰涼。 “季少爺,季老爺可不在這里?!辟€坊小二似幽魂游蕩出現(xiàn)在季凌恒背后,臉帶笑意。 “我爹在哪兒?”季凌恒目光審視。 “您跟我走,我?guī)闳フ依蠣?。”小二意味不明的說道。 季凌恒沒有動(dòng),眼前的店小二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店小二的笑容,竟與那幾個(gè)賭徒的笑容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六點(diǎn)更新,日更文,么么噠 第2章 見季凌恒賴在原地不肯走,小二的眼瞳驀地變得豎長,眼睛變成獸類的黃色。嘶嘶的聲音從小二嘴里發(fā)出,他伸出舌頭,舌頭竟已變成蛇類一樣分叉的兩半信子。 嘶嘶聲一響,季凌恒身邊帶來的人如同被催眠,全都失了意識(shí),眼神呆呆的一動(dòng)不動(dòng)。 季凌恒冷汗都下來了,眼前發(fā)生的事情太過詭異,他咬牙拔腿就跑。想先逃出去,再找救兵。 店小二怎么會(huì)讓他跑掉,分叉的舌頭一瞬間伸出數(shù)米遠(yuǎn),繩子一樣緊緊纏住季凌恒的腰將他生拉硬拽了過去。 “不要?。∽∈?!”季凌恒扒住門框,死活不愿被拖走。 “嘿嘿嘿……放輕松,會(huì)很舒服的。”店小二大著舌頭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