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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玄山派招收弟子,不問靈根,只要能通過試煉便有入選資格,因此吸引了不少弟子們參試。 新弟子們排成三隊(duì),在大殿門口候著。 中間一隊(duì)是掌門風(fēng)長眠這次招收的徒弟,左右兩列是其他兩位仙尊的徒弟。 蘇清珩沒有站在任何一列,他被遺忘在了最后面。 負(fù)責(zé)本次拜師大典的是掌門座下的三弟子程元稹,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眼神略過了蘇清珩,像是沒有看見他。 “程師兄,你還沒有安排我的去處。” 一道清冷的少年嗓音響起。 他的語氣不卑不亢,沒有絲毫被忽視的尷尬,他漆黑的眼眸盯著程元稹。 程元稹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低聲道。 “閉嘴……” 這件事的確是他出了紕漏,但他不覺得錯全在于自己,只能怪蘇清珩資質(zhì)太差,誰能想到他會通過試煉? 程元稹的視線落在他俊美的面容上,心底嗤笑一聲,不過是空有皮囊的廢物。 從蘇清珩進(jìn)去密林,程元稹就認(rèn)定他會落選,根本沒想過他能順利走出來,也就沒把蘇清珩的名字寫入新弟子的名冊里,這才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局面。 但這是他第一次委以重任,絕對不能讓掌門師尊發(fā)現(xiàn)他出了差錯。 只要命牌發(fā)放完,他的任務(wù)就算完成,再找個時機(jī)把蘇清珩趕下山,這事就算圓過去。 反正新弟子們巴結(jié)他都來不及,哪敢替蘇清珩鳴不平。 可蘇清珩卻沒有程元稹以為的那么好糊弄,他像是沒看懂程元稹眼神中的威脅。 “程師兄,我該去哪位仙尊座下?” 蘇清珩的語調(diào)清冷,看不出情緒。 對上那雙意味不明的眼眸,程元稹下意識的后退。 回過神來,程元稹又對自己不知從何而來的懼意而惱羞成怒。 “廢材就別妄想進(jìn)我們玄山派?!?/br> 蘇清珩沒有生氣,漆黑的眸子如一潭死水,平靜的陳述著事實(shí)。 “我已經(jīng)通過試煉了,程師兄本就應(yīng)當(dāng)為我安排去處?!?/br> 程元稹心底升起一團(tuán)火,別說這些新弟子,就連玄山派的其他師兄弟,也沒有誰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怒他。 “別妄想了,你這種資質(zhì)當(dāng)雜役弟子都不配。你覺得哪位仙尊會愿意收你為徒?” 新弟子們還來不及獻(xiàn)上同情的目光,只聽一道溫潤如風(fēng)的聲音從遠(yuǎn)處飄來。 “祁星宮,伶月仙尊收?!?/br> 陌生的嗓音,好聽又撩人。 在場的弟子們都為之一愣,抬頭看向聲音來源,瞧見空中盤旋著一柄仙劍。 一抹暗紅色的身影翩然落下。 少年們瞪大了眼睛,好奇化為了驚愕,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人。 玄山派的道服是白色的,上至各位仙尊,下至門內(nèi)弟子,皆是白衣飄飄,仙氣凜然。 唯有一人例外。 那就是—— 路荀…… “路,路師兄!” “真的是路師兄!” 少年們各個瞪大了眼,傻愣愣的看著路荀,一時間忘了他說了什么,只是面露驚喜,對這位這位傳聞中的仙門第一美人非常好奇。 就連對修行以外的事不敢興趣的蘇清珩,也是聽過路荀的名號。 蘇清珩收起眼底的冷意,眸光流轉(zhuǎn),落在路荀的身上。 路荀一身暗紅色白邊長袍,朝他信步走來,薄唇如萃血的白梅,不是修士的那種清淡高雅,而是帶著直擊人心的魅惑妖冶。 對上了蘇清珩的視線,路荀嘴角一彎,璀然一笑。 路荀長著一張妖艷至極的臉,可笑起來卻截然不同,如冬日中的暖陽,舒適又愜意。 蘇清珩沉寂的眸子,閃過一絲細(xì)微的波瀾。 淺金色的眸子著看向蘇清珩,薄唇輕啟。 “可愿來我祁星宮?” 話一出口,眾人才堪堪回過神。 祁星宮! 眾人靜默了一瞬,驚呼出聲。 “蘇清珩運(yùn)氣也太好了吧!” “我剛剛竟然覺得蘇清珩可憐?能成為伶月仙尊的徒弟,這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br> “伶月仙尊座下僅有三名弟子,若肯收蘇清珩,那必然是親傳弟子!蘇清珩這是什么天選之子啊,好羨慕!” “嫉妒使我丑陋。” 蘇清珩一愣,怔怔的看著路荀,眸子閃過意味不明的情緒。他正欲張口,卻被回過神的程元稹打斷。 “路荀,你不好好呆在祁星宮,跑來湊什么熱鬧?還大言不慚的想替伶月仙尊收徒?當(dāng)真可笑……” 其他人不明白為何程元稹的反應(yīng)為何如此激烈,路荀是明白的。 程元稹初入師門時,也想拜入伶月仙尊座下,但被拒之門外。 而路荀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要說替伶月仙尊收徒,不管程元稹信不信,他心里肯定不服。 原本被他看不起的蘇清珩,轉(zhuǎn)眼可能就成了伶月仙尊的徒弟,這讓他覺得羞辱。 路荀不管他心理有和感想,眸光落在他的身上,眉梢一挑。 “你叫我什么?” 他和程元稹年紀(jì)相當(dāng),但他比大多數(shù)弟子入門早。即便師門里大多數(shù)弟子比他大,可依照入門時間,都得稱他一聲小師兄。 程元稹對此嗤之以鼻,幾位仙尊在的時候,程元稹不得不喊,但在私底下是不可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