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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結(jié)婚三年了,連點甜頭都沒嘗到,實在是虧到家了。 傅奕行:“嗯?” 在催促下,謝長樂終于是伸出了手,可拽住的不是傅奕行拿著的衣服,而是……他拿著衣服的手。 傅奕行措不及防,直接被人拉了進(jìn)去。在看到里面景色的時候,終于是保持不住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 傅奕行:“……!” 謝長樂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芳香,還有微微熾熱的溫度,他問:“傅總,這需要我教你嗎?” 傅奕行沒動。 謝長樂挑了挑眉:“你該不是……不會吧?” 傅奕行的眸光暗了一暗。 這是本能,怎么又可能不會? 潮水洶涌而上,幾乎將人淹沒。 而今夜,謝長樂就是一葉小舟,隨波逐流,任由潮水?dāng)[弄。 一覺醒來。 謝長樂昏昏沉沉,躺在原地望了半天天花板,待到看見腰間搭著的一條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終于是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謝長樂:“……” 冷靜。 他要冷靜。 …… 冷靜個屁?。?/br> 昨天晚上他怎么就鬼迷心竅了? 竟然膽敢把傅總給睡了。 謝長樂深吸一口氣,稍稍緩了過來。仔細(xì)想想,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他們兩個曾經(jīng)也是夫夫,大不了就是把結(jié)婚是沒做的事情,現(xiàn)在給補上罷了。 這很正常。 真的很正常! 謝長樂把自己一頓催眠,心情終于是恢復(fù)了正常。他往窗外一看,艷陽高照,再瞥了一眼手機(jī),才是早上七點。 還早。 于是謝長樂又躺了回去。本以為會很快睡著,沒想到眼睛一閉,精神得很。 他想了想,干脆起床算了。可剛起了這個念頭,就感覺到身旁的人動了。 未免尷尬,謝長樂干脆裝睡算了。 他躺在那里,聽見傅奕行起了床,又去刷牙洗臉,中途還接了一個電話。 等換好了衣服,傅奕行又走了回來,站在床前凝視了片刻床上的人。 謝長樂有點緊張:“……” 傅總該不會要殺他滅口吧?只要他死了,世界上就沒人知道傅總已經(jīng)不是處了。 但還好,傅總還沒有這個想法,他只是在看了一會兒后,彎腰在謝長樂的臉上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等做完這些后,他方才出門。 傅奕行是走了,可留下了謝長樂一個人躺在床上一臉蒙圈。 謝長樂的臉頰上還留著濕潤的觸覺,他摸了摸那處,人還有些恍惚,不知道傅奕行為什么要這么做。 謝長樂:“……” 該不會是人傻了吧? 謝長樂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干脆坐了起來,先離開案發(fā)現(xiàn)場再說。他拿起電話,讓人送一套衣服過來。 穿好了衣服,謝長樂連忙離開了半山別墅,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此時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他又餓又累,再加上身體不適,草草吃了些東西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謝長樂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他睡眼朦朧,看都沒看就撈起了手機(jī):“喂?” 電話另一頭傳來助理的聲音:“謝少,警局這邊需要你過來錄一下筆錄?!?/br> 謝長樂揉了揉眼睛,稍微清醒了一些:“我知道了,現(xiàn)在就過來。” 警局。 等謝長樂趕到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下午了,助理一直等在這里,見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謝少!” 謝長樂問了一句:“現(xiàn)在這么樣了?” 助理說:“司機(jī)肯定是能判個綁架罪了,但另一個就不一定了,這是刑事案件,具體的還要問律師。” 謝長樂點了點頭,在助理的陪伴下走了進(jìn)去。 錄個筆錄,謝長樂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一問一答間,他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復(fù)數(shù)了一遍,當(dāng)然,用了一點藝術(shù)加工的手法——自己肯定是無辜的。 在筆錄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謝長樂還特別白蓮的來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綁架我……就算我是領(lǐng)養(yǎng)來的,我也知道他們不喜歡我……可是,可是為什么要這樣對我?!?/br> 言語間充分表現(xiàn)出了一個無辜受害者對加害人的信任以及不理解。 這一番話下來,周圍的警察明顯表現(xiàn)出了對他的憐惜。 真可憐…… 原來是被領(lǐng)養(yǎng)的啊。 難怪會去綁架他勒索他前夫呢。 …… 他們的眼中明顯透露出這種情緒來。 等筆錄錄完,謝長樂簽字畫押,走出了筆錄室。 助理上前,遞了一瓶水過來。 謝長樂說的是口干舌燥,接過水就仰頭灌了下去,喝到一半,突然瞥見角落里不聲不響地站著個傅奕行,頓時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 謝長樂:“咳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10 21:39:55~20201114 22:44: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3063613 2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一輩子 謝長樂一口水喝得夠嗆, 整個人都不太好了。畢竟昨天晚上剛剛發(fā)生那樣的事情,突然再見到傅奕行,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