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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行:“去趟h市?!?/br> 助理:“好、好的……” 他答應(yīng)了下來,趕緊去訂票。 心中想著,這些日子已經(jīng)不知道來回h市多少次了,也不曉得算不算加班…… 傅氏集團(tuán)的總部距離h市不遠(yuǎn)。 一個小時以后,傅奕行和助理已經(jīng)踏上了h市的土地。 助理還以為h市有什么重要的業(yè)務(wù),沒想到一落地,傅總就立刻驅(qū)車前往了熟悉的地方——謝長樂的工作室。 工作室位于商業(yè)區(qū)。 現(xiàn)在正是工作日的下午,三三兩兩的行人走在小道上。 傅奕行一進(jìn)入其中,就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jī)偷拍。 “活的霸總?” “長得好帥??!” “看起來有點眼熟啊……” 傅奕行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些對準(zhǔn)他的攝像頭,給了助理一個眼神。 助理處理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掛起一個微笑,走向了一個慌忙收起手機(jī)的路人,溫和地說:“不好意思,請您刪除剛剛拍攝的照片,這侵犯了個人的肖像權(quán)……” 傅奕行則是步入了商業(yè)街,來到了向日葵工作室門口。 工作室看起來比上次來的時候還要熱鬧一些。 門口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花瓶,里面插著鮮活的向日葵,沖著來人搖頭晃腦的。 傅奕行駐足了片刻。 前臺迎了上來:“這位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嗎?” 傅奕行:“我找謝長樂?!?/br> 前臺還以為傅奕行是來訂做衣服的,解釋道:“最近我們工作室不接訂單了哦,訂單已經(jīng)排到明年了……” 這時小李走出來一看,認(rèn)出了傅總,轉(zhuǎn)頭對前臺說:“我來招待吧?!?/br> 前臺坐了回去。 小李喊了一聲:“傅總?!?/br> 傅奕行頷首。 小李說:“傅總是來找我們老板的吧?老板今天正好不在,出去找靈感去了?!?/br> 傅奕行問:“去哪里了?” 小李有些為難:“這我也不知道,不如傅總自己去問問?” 傅奕行掏出了手機(jī),給謝長樂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嘟、嘟…… 對方掛斷了。 傅奕行又撥出一個。 這下變成“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傅奕行的眉頭一跳。 助理解決完了照片的時候,趕過來一看,見這情況心道不好,小心翼翼地說:“傅總,要不……我來?” 助理也給謝長樂撥了一個電話。 嘟…… 接通了。 不知為何,助理發(fā)現(xiàn)傅奕行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助理:“……” 大概是連他的電話都接,就是不接傅總的電話吧。 手機(jī)話筒里傳來“喂”的一聲,助理看向了傅奕行,征求他的意見。 傅奕行的聲音低沉:“問他現(xiàn)在在哪里?!?/br> 助理復(fù)述了一遍:“謝少,您現(xiàn)在在哪里啊?方不方便?” 謝長樂報了個位置。 是在h市郊區(qū)的一座山上。 傅奕行:“我們過去。” 助理生怕謝長樂跑了,對他說:“謝少,您在原地等我們啊,我們馬上就就到?!?/br> h市面積不小,現(xiàn)在又是下班高峰期,從市區(qū)到郊區(qū)的道路堵得一塌糊涂。 他們足足花了比平時多兩倍的時間才到目的地。 這座山還沒被開發(fā)成風(fēng)景區(qū),柏油路鋪到三分之二的地方就沒有了。在道路的盡頭,停著謝長樂的車,車上卻沒有人。 傅奕行讓助理把車停好,開了車門下了車,一路向上走去。 上面的小路狹窄,遍布著雜草。 傅奕行抬手拂去擋在面前的枝葉,來到了一片較為寬闊的地方。前面就是懸崖。 謝長樂坐在懸崖邊上,周圍還倒著幾個喝空了的啤酒罐。風(fēng)一吹來,好像便要隨風(fēng)而去。 傅奕行心頭一緊,加快了腳步,從后面伸手抱住了謝長樂。 謝長樂:“?” 懸崖周圍沒有保護(hù)措施,坡陡淵深,是個風(fēng)景秀麗的跳崖好地方。 謝長樂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掙扎了一下:“放開我?!?/br> 傅奕行像是誤會了什么,手臂猶如鐵鑄的一般,沒有一點松動。 謝長樂推了他一把:“你煩什么病?” 傅奕行從后面緊緊抱住謝長樂,低頭在他的耳邊說:“你不要想不開。我不準(zhǔn)你死?!?/br> 謝長樂:“???” 他只是因為一時沒有靈感,來山上吹吹風(fēng),找找靈感的。誰說他要自殺了? 這思維也太過于跳躍了吧! 謝長樂連續(xù)否認(rèn):“我不是,我沒有?!?/br> 傅奕行注視了他片刻,在確定沒有任何輕生意向后,方才慢慢地松開了手。 謝長樂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傅奕行答非所問:“那你為什么要立下遺囑?還……”他頓了頓,“還和我有關(guān)?!?/br> 他聽到顧律師模棱兩可的話,就匆忙趕來了h市。生怕謝長樂出了什么意外。 謝長樂:原來問題出在這里,遺囑的事情被知道了。 他不假思索地說:“這怎么了?不僅和你有關(guān),我還分了一部分財產(chǎn)給秦秋聲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