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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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勱時常派人暗中保護(hù)喬若初的事,他還不知道,按照他的邏輯,這么想也是對的。 “林長官,這,這完全是以訛傳訛啊,喬家世代經(jīng)商,根本沒進(jìn)過朝廷的大門。這些王八蛋,想發(fā)財(cái)都想瘋了?!眴糖嘌逻€是不想說出自己家的秘密。 第六十九章 一語準(zhǔn) “喬老板,你這是掩耳盜鈴。你以為你不承認(rèn)別人就不打你的主意了?今天是曹宗昌,明天也許會來個李宗昌,你就不擔(dān)心你的寶貝女兒?”林君勱冷峻地說。 一提到喬若初,喬青崖心疼的渾身如被熱油淋了一樣,呼吸艱難。女兒是他的軟肋,什么也沒有她重要,喬青崖無言以對。 “那以林長官的意思,喬某應(yīng)該怎么做???”兩人沉默了許久,他才開口。 “在你祖宗墳前燒了吧?!绷志齽暾J(rèn)真看了他一眼。 喬青崖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林長官是假設(shè)喬某手里真有東西的話,這確實(shí)是個好辦法啊,可如果喬家真沒有東西,又陷入這種局面,林長官有什么對策?” 他并不是沒有城府的人,直接把問題拋給了林君勱。 真是個老頑固。 林君勱心里有些不滿。 “就算你手里沒東西,可這謠言是誰造的?你知道嗎?”林君勱心疼喬若初,不得不耐著性子和喬青崖商討問題。 說實(shí)話,喬青崖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他微愣:“許是有人知道喬某是從北平來的,恰好姓喬……” 林君勱打斷了他。 “肯定不是,必然是有人先知道了你喬家的秘密,而后暗中去調(diào)查的。”他說。 喬青崖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來相城的這些年,他并沒有向誰說起過家祖的事。 他回想了一會兒,推翻了林君勱的猜測。 這真是件無頭緒的事,喬青崖懶得去想。 兩人沒談攏,就此結(jié)束。 后來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喬青崖才曉得,當(dāng)時林君勱的推測,竟是纏繞他多年噩夢的根由。 林君勱從喬家的書房里出來的時候,正好瞧見辜駿坐在客廳里喝茶,他遞過去一個傲慢的眼神,告辭走了。 喬青崖把林君勱送走,趕緊過來招呼辜駿。 “賢侄,讓你久等了,抱歉抱歉?!彼€是那么客氣。 “喬叔叔太客氣了,我來的不巧了?!惫简E說。 “哪里哪里,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他來能有什么好事兒?!眴糖嘌聦α志齽隄M腹的怨氣。 “我懷疑前幾日初兒被綁架的事,就是他安排的。”他又壓低聲音對辜駿說。 “軍政府的人,詭計(jì)確實(shí)不少?!惫简E附和著他。 “賢侄,抓緊把你和初兒的事辦了吧?!眴糖嘌轮鲃哟叽?。 辜駿往他身邊挪了挪說:“我父親同意我和若初的事兒了,他讓我回到辜家。我的意思是我先回到家去,年后說服父親,帶著若初到上海去,或做家里的生意,或者行醫(yī),都能生活的下去。也好讓若初離開相城這個是非之地。” 喬青崖聽說辜甫芳同意兒女的婚事了,自然很高興。 “你父親到底是開明的人。你也應(yīng)該回去盡盡孝道。既然你打定了主意,去上海未嘗不是很好的選擇,等年一過,你們就趕緊走吧?!眴糖嘌滦廊煌饬斯简E的安排。 等他們聊完,喬若初也從學(xué)校了回來了。 她今天心情不錯,見辜駿在家里,也不意外,大大方方地同他寒暄。 “初兒啊,辜公子今日給你帶來了好消息?!眴糖嘌聵泛呛堑貙ε畠赫f。 喬若初不解地看著辜駿。 “我父親同意了我和你的事兒,若初,我終于能風(fēng)光地娶你為妻了?!惫简E高興地說。 臉上一陣紅潮涌動,喬若初不接他的話。 其實(shí)她也不是那么渴盼做辜家的大少奶奶,進(jìn)到高墻大院里去,她覺得沒有辜家少爺身份的辜駿也挺好的,嫁給他自由,沒那么多拘束。 “我打算一過年就到上海去,朋友幫我問了那邊的學(xué)校,若初,你去了可以直接插班的。”辜駿告訴喬若初。 “是啊,初兒,辜公子都為你安排好了,這邊你也安排安排,同先生道個別?!眴糖嘌碌馈?/br> 這件事喬青崖私下里也對她說了許多遍了,她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縱使這樣,今天辜駿說出來,她還是覺得好突然。 “若初,你很為難嗎?” 辜駿瞧見了她心不在焉的樣子,體貼地問。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覺得自己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于是她抿嘴巧笑:“不會為難啊,你決定就好?!?/br> 一副乖巧溫順賢淑的模樣,喜的喬青崖萬般欣慰。 辜駿凝視著她的眉眼,看的癡了,險些當(dāng)著喬家長輩的面沖上去親吻她。 若初,我愛你。 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他在心底發(fā)誓。 在喬家吃了晚飯,辜駿提議去百貨大樓走走,馬上要過年了,他想為喬若初買幾件新裝。 走在路上,他很自然地牽起喬若初的手,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我上學(xué),帶著不方便,收起來了?!眴倘舫踅忉?。 他不是個小氣的人,喬若初一說開他就不在乎了。 她的小手上還有些輕微的結(jié)痂,是上次受傷留下的。 他用修長潤滑的手指輕輕撫摸上去,“上次的事兒太嚇人了,我是后來才聽你父親說的?!彼奶鄣卣f:“以后去了上海,咱們?nèi)プ饨缋镒夥孔幼?,很安全,你再也不用?dān)驚受怕了。” 他的話讓喬若初很是心安,她甚至有些期待離開相城之后的生活了。 她的心間閃過一絲林君勱的影子,對他,她說不出自己的情愫,他問過自己喜不喜歡他,還看過她的身子,可到底,他從未打算過娶她。 上次他說要為她負(fù)責(zé)的話,喬若初覺得他是被她哭的嚇壞了,只是哄她的話而已,并不是真心的。 而且,負(fù)責(zé)這兩個字,意思太泛泛了,娶她當(dāng)個姨太太也算,她肯定接受不了。 辜駿牽著她的手,在琳瑯滿目的女裝柜臺間穿梭,相城從來都是繁華富庶的地方,女子的時髦不輸上海,上海有的服裝款式,多數(shù)在相城也能找到,臨近春節(jié),商家更是卯足了勁擺出新貨,更顯得爭奇斗艷,喬若初有點(diǎn)看不過來了。 “你的大衣不多,過年了,添幾件顏色新鮮的吧。”辜駿說。 他們在一家以經(jīng)營法國時裝為主的柜臺前面停了下來,法國女裝款式秀雅別致,很吸引喬若初。 售貨員見她長的苗條精致,后面還跟著氣度雍容的男子,知道生意來了,臉笑成了菊花,熱情地給拿出一件又一件剛到的新款讓喬若初試穿。 喬若初卻不過人家的熱情,加上她試穿的衣服真的特別合身,便挑了一件灰色的毛呢長大衣,她知道辜駿從辜家出來沒有賺到多少錢,特意看了下價錢,一百多塊錢,她覺得他應(yīng)該能承受得起。 第七十章 物歸原主 買下這件大衣往里面繼續(xù)走,在一家柜面上,她看到一款新式的旗袍,里子是白緞做的,上面繡滿枝椏旁逸斜出的紅梅,外面罩著一層透明的軟面羽紗,正正好透出梅花的風(fēng)骨清麗來,別有一番韻味,很合她的眼。 辜駿見她的目光停留在這件旗袍上,知道她喜歡,就讓她去試穿一下。 “喜歡的話就買下。” 他也覺得那件旗袍挺好看的。 喬若初想想算了,他們要去上海開始生活,手里留點(diǎn)錢帶走也是方便的。 “好看是好看,穿上去太顯眼了。穿不出去的。”喬若初說。 他也沒有堅(jiān)持,他尊重準(zhǔn)太太的意見,從訂婚那天起,他就決定這輩子都聽她的。 逛到晚上九點(diǎn)多,兩人都走得有些累了,辜駿把喬若初送了回去,這次他沒有回醫(yī)院,而是直接回了辜家。 他進(jìn)門的時候辜甫芳眼睛眨巴了幾下,以為是幻覺,直到辜駿走近了,他才伸出手來拍了拍兒子的肩頭。 “要過年了,你終于還是肯要這個家的。”他說。 辜駿聽到父親的聲音與以前不太一樣,再仔細(xì)看他,兩鬢竟然有了許多白發(fā),心頭不禁一酸,嗓子里很難受。 辜駿聽到父親的聲音與以前不太一樣,再仔細(xì)看他,兩鬢竟然有了許多白發(fā),心頭不禁一酸,嗓子里很難受。 “父親,兒子不孝,惹您生氣了?!惫简E跪倒在父親的腳下。 辜甫芳立即把他拉了起來:“父子之間,不要這么生疏?!彼f。 “阿爸,我訂婚了?!惫简E說。 辜甫芳點(diǎn)點(diǎn)頭:“我已經(jīng)知道了,喬家的小姐,也是不錯的?;槠谟喠藛??”他問。 “阿爸,兒子想過了年,帶她去上海,等安定下來了,在那里結(jié)婚?!惫简E答道。 辜甫芳愕然不已。 “你今天肯回來,我也同意了你的婚事,說明咱們父子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嫌隙了。你為什么要去上海呢?是喬家小姐提出的嗎?”他向兒子發(fā)問。 要是放在從前,他肯定急得跳了起來,自從辜駿鬧了上次的離家出走后,他反思了很多,對子女的態(tài)度也不似過往那樣專制了。 “不是的阿爸,是我想去上海見見世面。咱們辜家的生意盤子,早晚要擴(kuò)展到上海去,我去了,無論是做跟紗廠有關(guān)的事還是做醫(yī)生,都能鍛煉鍛煉?!惫简E極力說服父親。 辜甫芳拿起他的長煙袋噙在嘴里,瞇起眼睛盤算起來。 當(dāng)然,辜駿早就打定了主意,辜甫芳同意更好,有了辜家做后盾,他和喬若初以后的生活會更方便些,不同意也罷,大不了兩人開始的時候過一段苦日子,他辜駿不怕,也不擔(dān)憂。 “這件事情,容我再想想?!惫几Ψ汲榱藥卓?,邊吐煙霧邊說。 辜婉珈聽見兄長回來,趕緊從樓上下來了。 “阿哥,你總算是搬回來了?!彼鰦闪艘痪洹?/br> 辜甫芳看見兒女,感慨起來:“你們兄妹一前一后訂婚,我和母親,接下來可真有的張羅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