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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當(dāng)初幕秋溟吸食女修修為一事,就是秦軒之捅出來的!” 此話一出,秦軒之臉色慘白。 幕遲自然聽不到那句話,不知道對方面色大變的原因,只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秦軒之的表情,而后平靜地開了口: “我幼時曾去過一次怒風(fēng)峽谷,在那里撿到了一本步法秘籍?!?/br>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這個處于風(fēng)暴中間的人倒是異常鎮(zhèn)定,好似沒有痛覺一般,絲毫不在意那還在咔咔作響的手腕,聲音沉穩(wěn)無比。 “晚輩不知此法并不外傳,不想竟是冒犯了秦前輩?!?/br> 幕遲神色平靜,直直地看著秦軒之,除了臉色有些過分蒼白之外,看不出絲毫異樣。 但這只是表面罷了,事實(shí)上,他快要喘不過氣了。 不知是不是被天階法器所激,他體內(nèi)那道三十年前殘余的陰詭劍氣突然開始在體內(nèi)來回撞擊,好像一把刀不斷切割著他的身體,劇痛無比,隱隱還有要爆發(fā)的趨勢,疼得他額角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好在眾人都以為這是由于被秦軒之所壓迫,并沒有在意這些許的異常。 幕遲現(xiàn)今的五官是他在現(xiàn)代時的模樣,同穿書后幕秋溟那副容貌有很大不同,唯一不變的,是那雙眼睛。 那是雙格外奪目的眼睛,像一幅摻了水的墨畫,朦朦朧朧,似遠(yuǎn)似近,好像凝視著你,又好像隔了層霧氣,讓人捉摸不清。 偏偏他的氣質(zhì)又很冰冷,于是霧就凝成了霜,讓他更加看不透的同時,又凍人得緊。 被這雙眼睛所注視的瞬間,秦軒之心頭一跳,抓著幕遲的手不自覺地又用了幾分力氣。 幕遲:“……” 瞥了眼自己的手腕,幕遲默默地調(diào)整氣息,壓制體內(nèi)活躍的劍氣,并計(jì)算著以他如今的實(shí)力在手腕斷掉之前從秦軒之面前逃跑的可能性。 他還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昔日的半個徒弟手里。 然而過了一會,對方卻自發(fā)的松開了他的手,同時撤掉了威壓。 “你到底是誰?” 沒了那份陰冷和癲狂之后,秦軒之看人的目光就變得很有穿透力,仿佛要刺破一切偽裝,去探尋隱藏其下的真相。 幕遲心頭一緊,面上卻半點(diǎn)不顯,甚至還露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疑惑眼神。 “秦掌門有所不知,此子乃是我峰下的一名外門弟子,性格溫潤,又踏實(shí)又沉穩(wěn),除了靈根差點(diǎn)之外,更方面都很出色,想必是做不出什么偷師學(xué)藝的事,都是誤會、誤會?!?/br> 見危急解除,一個霜嵐宗長老笑容滿面湊了過來,幕遲隱約記得他是自己那個峰的峰主,印象不深,應(yīng)該是只在入峰時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 畢竟他這種外門弟子平時是沒有資格看見長老的,倒沒想到此刻會替他解圍。 不過他顯然是沒接觸過幕遲,此刻信口胡謅了一通,聽得那些熟悉幕遲的人都是表情怪異。 幕遲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應(yīng)和,其余眾長老掌門看了半天的戲,此刻也打著哈哈地湊了過來,霜嵐宗山門前頓時充滿了和諧友好的氛圍。 秦軒之的目光卻一直停在幕遲身上,眼中滿是探究,半晌開口:“姓幕?” 聊得火熱的掌門長老家主們皆是一僵。 盡力了,他們真的盡力了。 可秦軒之就好像杠上了一樣,不管他們怎么轉(zhuǎn)移話題都不依不饒。 但誰讓他們之中此刻一個地階修士都沒有呢,對方再怎么強(qiáng)硬無禮,他們也只能好聲好氣。 幕遲卻是心頭疑惑,秦軒之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太不對勁了。 若是沒猜錯,先前對方嘴里說的,讓霜嵐宗掌門看管的東西,就是十四無疑,還有剛才他使出玄云步時秦軒之的反應(yīng)……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是秦軒之的私人物品一般。 這讓他心中升起一絲微妙的怪異感。 秦軒之并沒有等他回答,而是直接向先前那位長老開口道:“我缺一位真?zhèn)鞯茏樱F派可愿割愛?” 此言一出,原本對于幕遲或同情或幸災(zāi)樂禍之人都是神色一變,而后便升起了nongnong的羨慕與嫉妒。 這可是秦軒之,和魔尊蕭垣平起平坐的人物! 還是真?zhèn)鞯茏樱?/br> 傳聞秦軒之門下一共就只有兩名弟子,無一不是修行一日千里的天縱奇才,其中一個更是頂級的變異靈根。 幕遲一個四靈根,何德何能,居然能受到他的另眼相待! 然而更讓眾人目瞪口呆的,卻是幕遲。 在一片鴉雀無聲中,他卻忽然站了出來,打斷了二人的對話,看也不看秦軒之一眼,沖著那位峰主直接開了口。 “抱歉?!?/br> “峰主,我傷勢太重,可以先去找藥師嗎?” 那峰主先是一愣,而后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 修士之間的日常接觸,輕易不會撕破臉,大都要委婉的繞上好幾個彎,才能把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透露出來。 幕遲這話,其實(shí)就是一種變相的拒絕。 這個外門弟子,把秦軒之拒絕了?! 震驚過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看向幕遲,只一眼,又是一震。 只見幕遲面色慘白,冷汗不斷,嘴唇也微微顫抖,一副隨時都可能喪命的模樣。 這臉色還真不像作偽,峰主有些猶豫,卻到底是不敢在秦軒之眼皮子底下放人,這時,一個縹緲的男音傳來,頗為動聽。